喬書傑聽了哭笑不得起來,自己竟成了採花賊,偏頭看了一眼點兒,笑道:“我怎麼就成了採花賊了?”
“你誘拐良家女子,又對其姦汙還不是採花賊?我看你長得斯斯文文的讀書人模樣,想必是讀過兩天書的,聖人之禮你讀到哪裡去了?竟幹出這樣禽獸不如的勾當來!”這美男子張嘴就是一套一套的,而且還是那副痛心疾首的模樣。
老胡和顏氏聽了這番言詞先是一怔,接著便放聲大笑了起來,斜眼斜眼地看著喬書傑,心道真是自作孽不可活,我們且看你怎麼過這坎!
顏氏與老胡笑得上氣不接下氣,喬書傑也是哭笑不得,轉身看了一眼點兒好沒脾氣,又見點兒睡得不踏實復又拍著哄了哄這才與那美男子說:“兄臺是不是有些誤會?”
“什麼誤會?”這位爺也讓老胡和顏氏給笑蒙了。
喬書傑見那人瞅著點兒眼睛都不錯,心裡不喜,將點兒復放回去,又拉下床幔,才說:“我不知道兄臺是為何認定我是採花賊的,我只要說這女子不是兄臺該這樣看的。”不等那男子復問,又說:“因為她是我娘子!”
按說喬書傑這話說得夠清楚的了,那男子該是明白,只是可能是點兒長得太美了,把這男子給迷失了魂,所以這男子才將喬書傑的話想歪,只見他眉頭一皺,沒好氣地怒道:“胡說八道,你只道人家女子被你玷汙就是你娘子了!要這樣說天下也不知道有多少女子是你娘子呢,休得多說,跟我見官去!”
頓時,喬書傑啞口無語了,一則是為自己那幾年放蕩的行跡心虛,二則這個公子爺也太不講理了。還要拉自己去見官,喬書傑沒轍了,只得將點兒搖醒,讓她給自己證明。
點兒睡得正香呢讓喬書傑給弄醒老大的不高興,又猛瞧著一大屋子的人很是給嚇了一跳,直往喬書傑的懷裡縮,急急地指使著老胡兩口子:“哪裡來的這些野人,竟衝到內室來了。你們兩個傻了嗎?還不給我打出去!”
聽點兒的語氣倒像是與老胡兩個相熟一樣,那男子不由得狐疑起來,心道難道還真是自己弄錯了?可細一瞧又覺得沒有錯啊,正值此時一個手下拿捅自己,讓自己看那桌上的東西,看了那東西后更確定了他沒有看錯點兒的想法。直直地走過去將那玉佩拿在手裡,跟喬書傑說:“這東西都在這裡,你還有什麼好說的?這位小姐定是我昨晚瞧著的小娘子!”說著雙手捧著玉佩到了點兒跟前,笑著道:“小娘子莫怕,有我為你做主定不會讓你白白受辱的!”
喬書傑頓時覺得一股火直往腦門子上衝,啥也沒有想就掄起拳頭揮了過來,打得那男子的一張俊臉一下子就多了彩。
這下子屋裡就亂套了,十好幾個家丁都圍了上來,老胡一見架式不對,忙讓顏氏去床邊守著,自己拉開架式去把湧上來的家丁給攔住,至於喬書傑,就讓他為自己一時頭腦發熱負付點兒代價好了。
點兒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呆了,縮在顏氏的後頭瞪大著眼睛肉疼地看著那男子的拳頭一下又一下地落在喬書傑的身上。
——別看那男子長得文文弱弱的模樣,好像是練過幾年的,實則身手不錯。
到了最後顏氏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只得將頭別了過來,點兒見她動就抬頭一望,這才回過神來,一把推開她喊道:“你愣著幹什麼?沒有看見二爺捱打嗎?”說著就光著腳從床上跳了下來,繞開攔著自己的顏氏跳到喬書傑的身邊,也不知道她是哪兒來的勁一把就將喬書傑拉了過來,然後掄圓了胳膊就朝那男子打去!
前面說過點兒是跟著陳少均他們學過武的,她與喬書傑打的時候是下不去手,所以才輸給喬書傑,如今有人當著自己的面兒欺負喬書傑不會武她哪裡能依,護夫的本能讓她將陳少均他們教的所有本事都使了出來,一通亂打後那男子的臉都快成調皮盤了!
看著最後還是讓點兒護了自己,喬書傑又羞又氣,見著點兒打得差不多了這才上前拉著點兒說:“行了,別打了,差不多了,再打就要出人命了!”
“他居然敢打你!”點兒憤憤地吼道,完了還覺得不解氣抬腿就給那男的踹了一腳,那男的疼得嗷嗷直叫,點兒這才滿意地收住了腳。
點兒平靜了,喬書傑一把就將她抱了起來,然後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她塞進了被子裡,憤憤地盯著那男子說:“現在該信她是我娘子了吧?”
領教過點兒拳腳後那男子哪裡還敢不信,忙著點頭。
喬書傑他呲牙咧嘴的樣子腦門子處的神經就是一抽搐,瞥了一眼點兒說:“胡嬸子,你拿些錢出來,送給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