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一點兒捨不得的表情也不願意露。使勁地拍拍自己的臉,喬書傑感覺有些頭暈,他好像醉了,小風兒一吹貌似更醉了,渾身上下透著一些不對勁,特別地不'炫'舒'書'服'網',就像有千萬只螞蟻在啃自己一般,讓他很不'炫'舒'書'服'網'。
清晨的陽光照射進了書房,喬書傑被一陣哭求的聲音吵起,他艱難地睜起雙眼,看見的讓他摸不著頭腦,待要起身問個明白時他猛地怔住了,自己,怎麼光著身子!頓時腦子裡回放起昨夜的美夢來,是那樣的清晰與刺激,他驚悚地從床上跳了起來,拉扯著衣物往身上套,一邊套一邊問著墨童:“給我說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給二爺下了藥了!”墨童跪在地上特別平靜而直接地回答!
轟隆隆,喬書傑只覺得雷神在自己頭頂直敲他的雷捶:“下藥了?又是下藥!”喬書傑怎麼覺得自己這麼倒黴,生自己的老孃愛幹這事,跟了自己二十多年的奴才竟也愛幹這事兒!
“二爺,我也是沒有辦法啊!楊小姐雖然願意放香兒,可是香兒不願意放楊小姐,香兒她要跟楊小姐去出家,我實在是沒有辦法了啊!”墨童跪在地上聲聲哭泣著,彷彿他已經活到頭了似的。
“你沒有辦法就這樣害我啊!”喬書傑氣得腦仁都疼了,跳起腳朝墨童的心窩就是一腳!
墨童軲轆地在地上滾了一圈,然後又利落地翻身起來跪好,連哭連說:“二爺,我知道錯了,可看在我伺候你這幾年的份上,你就成全我吧!”
“我成全你?我成全你,誰成全我?”喬書傑厲聲地反問著。
“反正木已成舟,二爺你看著辦就是。”見求喬書傑不成,墨童索性耐起癩子來!
這一句話倒是把喬書傑給堵著了,眼下倒還真不好辦起來,因為他很清楚地記得昨天晚上楊雪蓮反抗得多麼激烈,始終是自己強要的!
“我現在腦子很亂,你先出去!”喬書傑雙手撐著頭,蹲了下來。
墨童依舊走了出去,衝香兒使了一個眼色,香兒會意,稍等了一會兒便撲天蓋地哭喊了起來:“小姐!小姐呢?墨童,小姐哪裡去了?”
“不是在廂房嗎?”墨童疑惑地大聲問著。
接著喬書傑就聽見一陣急催的腳步聲,那腳步聲先是由近到遠,再由遠到近,接著就奔向了自己,他驚恐地抬起了頭,見著香兒哭流滿面一臉焦急的樣子,便問:“怎麼了?”
“小姐不見了!”香兒哇地一聲就哭了起來。
“剛才墨童不是說在廂房嗎?怎麼會不見了呢?”喬書傑一邊問著一邊就追出了屋。
香兒跟著喬書傑就跑了出來,一邊艱難地跟著喬書傑,一邊回答:“剛才是在廂房來著,她說她要梳洗梳洗,可我剛才去喊她屋裡卻沒有人!”
喬書傑一聽便知道不好,四下看了看,見著一串腳印從院外走去了,喬書傑連忙朝著那腳印追了上去,到了山腳那腳印又沒有了,只得與墨童說:“你往山下走,我去河邊看看。有沒有訊息都必須在一個時辰內回來報信兒!”
“好!”墨童特別爽快地應著,然後就急急地上了山。
看著墨童急切的樣子,喬書傑更著急了,顧不得山道露重,沿著小路就跑了下去,遠遠地就瞧見一個白色的身影漂浮在水裡。喬書傑的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一邊往河邊跑著,一邊高聲地朝墨童奔去的山上喊:“墨童!墨童!”
其實墨童根本就沒有走遠,聽得喬書傑叫就衝下了山,待他到了河邊喬書傑已經扎到了河裡去拖漂在水上的楊雪蓮了。
“二爺,楊小姐不會是沒氣了吧?”看著楊雪蓮一臉的蒼白,墨童明知是做戲也有些害怕了。
“不會,不會的!”喬書傑哆哆嗦嗦地在楊雪蓮的身上一通亂摸,只覺得片片地冰涼,心裡又惱又悔,忙將楊雪蓮翻轉過來拍著背,只呼嗷嗷地幾聲這才又把楊雪蓮翻轉過來。可是往鼻口上一探,喬書傑的心就沉到了谷地,只是還抱著最後一絲希望朝楊雪蓮的胸口上不停地按著。
現在的楊雪蓮簡直就是一個沒有生命的死物,墨童是真的害怕了,哆哆嗦嗦地一個勁地問:“怎麼辦?怎麼辦?”
聽著這哆嗦的聲音,喬書傑頓時火大,抬腳就將墨童蹬了一腳,罵道:“嘮嘮叨叨的有什麼用,還不過來幫忙!”
“怎麼幫?”墨童爬了過來,雙手舉著不知道該從哪裡下手!
“揪她的腳心,手心!”喬書傑一邊指揮著,自己手上也不閒著,在胸口按了幾下沒有反應,便掐住了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