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了一副形容,她的臉上輕輕揭去了一層易容的面板,身形
也鬆垮下來,露出了雪白的鎖骨,玉脂一樣的肌膚大片大片的漏了出來,活脫脫是一個女嬌娥的
模樣,蕭弘瑾定睛一看心裡彷彿被兜頭潑了盆冷水。
“姐夫,近來可好?”薛梓柔教教弱
弱的看著蕭弘瑾,雖是被他壓制的形容,卻因為換了物件,多出了幾分****來。
薛梓彤這
邊依舊風和日麗,她因為還在月子中,不好陪著她們兩出去逛那佔地多到令人髮指的御花園,便
由靈壽採摘搭配了一些花卉供大家賞玩。
凌碧疏倒是對著這些花卉才情大發,酸詩一句一
句的往外冒,薛梓彤不好這口,看著齊飛燕那糾結的神色,倒是有些不落忍,她知道齊飛燕對蕭
弘瑾的心思還沒斷,而她那麼驕傲的人也不願去介入一段感情中,若是蕭弘瑾對她也有意,她自
然敢冒天下之大不韙拉著蕭弘瑾私奔,可是他如今那麼愛薛梓彤,以齊飛燕的性格,是不肯在他
身邊默默無聞做個可有可無的角色。
“你還在猶豫?”薛梓彤抬眼問道。
齊飛燕看
看薛梓彤,搖搖頭,垂下頭沒說什麼。
“我知道你對我並無惡意,但是無論站在什麼立場
,我們兩都是對立的,可是即使立場不同,也可以找到一條大家雙贏的辦法。”
齊飛燕懵
懵懂懂的看著薛梓彤,薛梓彤的眼眸永遠閃著一層精光,這道精光能幫她看清楚很多事情,很多
人的嘴臉,世間的一切紛紛擾擾撲朔迷離她都可輕而易舉的洞若觀火。
不能形於外的痛,
必然痛到極致。薛梓彤經過不少事,自然明白其中道理,齊飛燕自他們大婚之日後,一直恍恍惚
惚,在沒有以前的精神頭了,可是人卻明事理多了,有時候明白事理的人,往往活的更累,更吃
虧一些,但活的更通透,更有趣味些,壞了心腸,算計一輩子,或者痴傻到死,這樣的人生也未
免就是佔便宜了。
“你是說,皇上貴為天子,你不反對他冊封嬪妃,打算抬抬手收我入宮
?”齊飛燕的語氣裡有些欣喜又有些酸楚。
薛梓彤卻覺得頭暈目眩,這姑娘會錯意了。冷
聲道:“姑娘你請自重,我的夫君是絕對不會讓的。”
齊飛燕看著薛梓彤的目光深了許多
,到沒有很多怨恨之情,只淡淡道:“若我是你,也不會讓,但,他已經是皇上了,這天下的女
人都是他的,你能一個個都擋在門外嗎?”
雖然這話聽起來十分像是在挑釁,可是齊飛燕
說的既真誠又悲傷。薛梓彤便也不和她計較了。
緩聲說道:“她們敢進來,我自然要修剪
修剪,不論你們怎麼看後宮之地,對我而言,並沒有什麼區別。”齊飛燕的眼裡閃過一絲光芒,
普天之下唯有薛梓彤說的起這句話。
“我明白了,可是皇上呢?皇上甘心在這裡任人修剪
嗎?”齊飛燕問道。
薛梓彤看看自己的指尖淡淡答道:“皇上會的。”齊飛燕沒有聽懂薛
梓彤的潛臺詞,蕭弘瑾若背叛她,估計也不能在坐在皇位上了。
“既然如此,於我自己,
不能進宮,可於我齊家,我又必須進宮,這有如何?”齊飛燕無奈的問道。
“你嫁給皇上
,無非是齊家怕失了新皇的**愛。”薛梓彤淡淡說道:“可你若做了我的左膀右臂,不也同樣道
理,我就賜你做個女官,幫著我做些事情。”
齊飛燕迷茫的點點頭,他頭還沒點完,薛梓
彤便說道:“別急著答應,想明白,斷了情思在來,我既然給了你出路,你就不該在惦記我得東
西。”
齊飛燕恭敬地垂首道:“臣女謹記皇后娘娘的教誨。”
“我身子乏了,你們
去。”薛梓彤看著凌碧疏和齊飛燕,今天擋了她們進宮,太上皇那邊自然還要去交代,這是她上
位來做的第一件事,就和太上皇站在了對立面。蕭弘瑾還需要太上皇的餘熱,而公然反對公公的
兒媳,輿論也會徹底打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