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想讓你多睡會兒,我早就把飯做好了!”
原來都睡了這麼長時間了!
石曉翡暫時放棄了寫回信的念頭。
吃過飯之後,她想找信紙,可是找了半天也沒找到。問石曉翠,答曰:沒有!
其實,家裡沒信紙很正常,因為根本就沒人寫信。
石德海雖然每月在家的時間很短,可是卻從沒有往家裡寫過信。
既然他不寫,張雲香自然不知道他在哪裡,所以,也就不會寫。
因此,沒人寫信,當然就不會有信紙。
可是,石曉翡又開始疑惑起來:一個月大部分時間都在外面,卻連一封信都不寫,這個所謂的爸爸,對這個家怎麼會這麼漠不關心?
難道。。。。。。
這個想法剛一蹦出來,石曉翡自己就馬上否決掉了。
打住了這個念頭,石曉翡便隨便找了曉翠的作業本開始寫回信,信中有點違心地寫著她也很想他。
之所以說違心,是因為這幾天一直為張雲善的事情發愁,想韓嚮明只是偶爾。
可是,如果實話實寫,依韓嚮明的脾氣,等見了面,又該嚴肅地“教育“一番了。
阿彌陀佛,還是違心點吧!
這樣韓嚮明心裡也會很高興,一高興就不會馬上回來“興師問罪”了。
寫好信以後,石曉翡又跑到鎮上的郵局,把信寄出去。
回來的時候,還特地買了信紙,然後告訴梁喜勝,張雲香差不多好了,明天可以去縣城,讓梁喜勝把該準備的東西都準備好,做到有備無患。
次日,到了縣城,去梁喜勝說的那個商場找負責人,結果吃了個閉門羹,人家連見都不見,一口就回絕了。
梁喜勝很沮喪。
上次來他好歹還和經理見了一面,雖說是門口堵截,至少和經理說上話了。
然而現在,面都見不著,就算石曉翡能舌燦蓮花也是無用武之地呀!
“現在怎麼辦?”
“你上次是怎麼見到經理的?”石曉翡問到。
“在商場門口等到的!可惜沒機會讓他看到衣服!”
“那咱們繼續守株待兔吧!”
“可是,人家說王經理回總部開會了呀!”
“這你也信?你想想,這麼大一塊兒肥肉,肯定每天都有很多人過來跑業務。如果經理每個人都接待,他還不得忙死啊!”
“也對!不過,你咋知道經理在商場裡呢?萬一他真是去開會了咋辦?豈不是白等了嗎?”
“我不是剛問了商場辦公室的人嗎?他們說總部一般在月底開會,現在是月初,不可能剛開完會又去開會。所以,我斷定經理應該在商場裡,只是不想見我們這些小嘍羅而已!”
石曉翡剛找經理,被告知回總部開會了,得三四天才能回來。
石曉翡不信,就多了個心眼兒,去辦公室問了一聲總部開會的時間。
大概是來這裡跑業務的人很少有人這樣問,一個年輕的工作人員毫不猶豫地就告訴了她。
但是,那個工作人員馬上換來了其他人的白眼,意思很明顯:這是經理的事,不能隨便亂說。
好在石曉翡已經知道了答案,就算不知道,一會兒問問商場的服務員,總會有人知道的。
這個工作人員一說,倒省得她再去找別人問了。
石曉翡這麼說,梁喜勝彷彿看到了希望,卻仍然不放心:“萬一王經理不在呢?”
“不管在不在,我們都得等!要想辦成事兒,就必需付出點代價!你看看門口周圍那些站著沒事的人,估計是和咱們一樣在等經理的。咱們更應該拿出他們沒有的耐心,才有可能見到經理!”
石曉翡說得堅定,梁喜勝心地的佩服油然而生。
“太對了!那咱們就在這兒守株待兔!”
石曉翡和梁喜勝就在商場大門口開始了漫長的等待。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了,時針已經指向了十二點半,原本在商場門口等的那些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不見了,只剩下石曉翡他們兩個還在堅持。
梁喜勝的耐心正在消失,肚子餓得是咕咕直叫。
“曉翡,要不咱也走吧!都這個點了王經理還沒出來,可能真的不在商場!”
石曉翡知道梁喜勝等不下去了,可也不能前功盡棄呀!
根據前世她從爸爸那裡學來的經驗,這個經理很可能出門前派人看看門口是否還有人,確定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