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風也不管,反正他現在只需要幫父母和趙淳他們煉丹,夠他們用的就可以了。話說到這裡,不得不說下林風的父母,在林風從乾坤周天大陣中出來後。兩人好象也放開了心情,沒用多久就晉級煉氣九層,在林風拿出早就準備好的極品築基丹後,兩人也先後築基成功。
隨後林風自然又是一陣忙碌,幫二老準備各種修練的靈丹不說。原來的法器也馬上換成了法寶,各種靈符更是不要錢似的往二老的空間戒指裡丟。同時他還將九天玄劍的兩招也全教給了二老。讓他們有了初步的防禦和戰鬥的能力。
青陽門到了築基五層有一個大曆練。它不象煉氣七層時的小歷練可以選擇性參加,這是必須參加的。所以林風才這麼著急為二老準備許多防身的東西。當然就這還不夠,他早想好了,如果二老真的接到什麼門派任務的話,自己大不了全程陪同,保護他們完成任務就行了。
這些事也不是一蹴而就的。所以林風每天還是很清閒,除了修練就是煉煉丹,然後就是指導父母練習法術和劍法。當然,更多的時間他都花在了陪薛冰馨上。眼看兩個師姐都先後結丹成功。作為天之嬌女的她卻還停留在築基九層,心裡自然很難受,所以林風找了很多借口經常去陪她。薛冰馨也因為林風時時在身邊逗樂而開朗不少,讓林風也隨之感到高興。
他的生活過得有有滋有味,遠在千里之外的謝成通就越過越鬱悶了。
自從上次因為追殺林風引起道魔金丹期修士之間的大戰失敗後,他就沒有過上一天好日子。
先是藉著戰勝之氣勢,道修在金丹期修士的戰場上突然士氣高昂,讓魔邪聯盟節節敗退,不到三個月的時間裡,他們就向北退了八百里。
再就是魔邪聯盟中的邪修眼見聯盟連連失敗,為了自保,大多數都悄悄退出了戰場,再此引發了邪修退出聯盟的大浪潮。現在魔邪聯盟已經形同虛設,除了幾個和道修結仇實在太深,怕被報復而不敢離開的門派外,幾乎所有邪修都不再接受魔邪聯盟的調遣。
最後就是不知道為什麼,最近道修突然多出許多新面孔的金丹期修士,從實力來看不強,幾乎可以肯定是新近結丹成功的。雖然實力普遍不強,但畢竟也是金丹期修士,這麼多人一下加入近來,讓本來就離敗亡不遠的魔邪聯盟更加雪上加霜,日子一天難過於一天,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
“稟掌門,天邪門傳來訊息,讓您去商議大事!”謝成通正煩惱著,突然進來一個護衛稟報道。
“知道了!”謝成通答應一聲,心裡卻在嘀咕:“商議,有什麼商議的,仗打成這樣,除了求和還能怎麼樣?”想歸想,他還是帶著兩個金丹期的護衛,快速向天邪門趕去。
天邪門距離金劍門不到八百里,對謝成通他們來說不算遠,所以沒用多長時間,他們就來到了天邪門。和青陽門一樣,天邪門也專門劃出了一座山作為魔邪聯盟的大本營,謝成通他們沒有受到什麼阻攔,就直接進去了。
一進商議大殿的門,謝成通就發現今天來的人並不多。除了幾個大派的掌門外,幾乎看不到其他人。
“謝掌門,快請坐!你可是最後一個到的了,我們就等你了!”說話的是個乾瘦的老者,有金丹後期的修為。
謝成通知道他就是天邪門的掌門陸魚諍,當下隨手抱了一拳說道:“恕罪!恕罪!”然後就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陸魚諍見人都到齊了,乾咳一聲說道:“這次召集大家來,有兩件事。一個就是最近戰場上突然出現大量新面孔的金丹期道修,讓我們本就岌岌可危的防線變得更加危險,大家都是各派掌門,看能不能再抽調一些金丹期高手來,將道修的氣焰壓制下去。”
話音一落,整個大殿頓時鴉雀無聲,沒有一個人願意開口的。
陸魚諍見沒人開口,就直接問道:“丁無敵,你們幽冥教還能再派幾個金丹期高手來嗎?”
丁無敵哼了一聲道:“我們教中前後總共就八個金期高手,這段時間死的死,傷的傷,能有三個人在這裡聽供調遣,已經是難得的了。再想要人,除非陸掌門能再給我們提供幾顆結金丹!”
“對,沒有結金丹,到哪裡找金丹期高手?”
“媽的,也不知道道修為什麼突然冒出來那麼多金丹期高手,難道他們的結金丹都是從天上掉下來的嗎?”
“哼,要不是邪修那些王八蛋突然撤走,我們至於這麼困窘嗎?”一句話,頓時引來好幾人的議論。有的人早憋了一口氣,說什麼的都有。
“說話注意點,我們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