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十分喜歡她,就是從利益關係上來說,我是廖氏影業的員工,除非是想自斷前程,自尋死路,否則也是斷斷不敢得罪大老闆的未婚妻和心上人的 … 廖先生十分愛他的未婚妻,不會允許旁人傷害她分毫的 … 其實就是那些流言,我也十分惶恐不安,只是尋不到機會和雲姑娘解釋。”
這些話聽在俞閩烜耳中十分刺耳,他連風度都不大想要裝了。他冷笑道:“若是流言和蕭小姐無關,蕭小姐何必不安。”
蕭玉如看俞閩烜一眼,眼神包容忍耐還帶了些自憐,她輕道:“我不過是名利場上一個無根的浮萍,生死前程皆在人手,俞先生出身顯貴,自然很難理解我們的心思 … 就像當年韓師長他迷戀雲姑娘,但仍喜歡拿了我做幌子,我並無選擇權,可流言傳得最難聽的那個仍是我一般。”
俞閩烜看著蕭玉如,他也覺得這個女人是有些本事 … 明明他一句也不想和她多說,卻不知不覺中順著她的話一直聊了下來,甚至,他的確是有一些可憐她。
且說阿暖。
阿暖和俞閩烜用完膳,剛回到報社,全煥就神情略有些詭異的喚住了她,道:“陳暖,你有一個堂妹找你,好像有些急事,現在正在會議室裡面等著你。”
堂妹,雲萱?
阿暖去到會議室,便看到了縮在一角如同只鵪鶉般的雲萱,她聽到阿暖進來的聲音,便抬頭有些驚惶地看向阿暖,喚了聲“堂姐”,聲音有點嘶啞,眼睛紅腫,面容憔悴,像是受了什麼打擊幾日未睡似的。
阿暖皺眉,好端端的怎麼成了這樣?想來和雲家那些破事也脫不開關係,她覺得雲老太太和柳氏是不是得了失心瘋,好端端地一個姑娘被她們弄成了這副模樣。
阿暖走過去,坐到她身邊,安撫性地拍了拍她的後背,柔聲道:“阿萱,你這是怎麼了?是發生了什麼事嗎?”
雲萱得到安撫,原先滿心的惶恐尋到了一絲依靠,她伸手抓住了阿暖的手,眼睛裡又蒙上了淚意,低聲急急道:“堂姐,對,對不起,我原先是去陳家尋你的,可是管家說你不在,讓我來這裡尋你,我害怕,所以就過來了,你不要怪我。”
阿暖心中瞭然,陳家管家厭惡雲家人,見她找過去便定是不想理會她,也沒招呼她入門。
她握住了她的手,笑道:“無事,只是你這麼急尋我,是有什麼事嗎?”
雲萱咬了咬唇,似掙扎了好一會兒,然後低聲道:“堂姐,我想離開家中,我聽說聽說你要離開京城了,可能以後再也不回來 … 堂姐,你能帶我一起走嗎?我不想待在雲家了,我。。。。。。”
阿暖皺眉,雲萱深吸了口氣,續道,“昨日,祖母昨日領我見了劉家的人,她說想在年前就定下我和劉家五公子的親事。堂姐,我打聽到,我打聽到,原來那劉五公子的父親竟然還吸食鴉片 … 每日裡都要靠賣祖產生活供他吸食鴉片,劉五公子十天有八天都住在寺廟,那劉五公子的母親劉二太太每日裡便是以折磨媳婦為樂 … 堂姐。。。。。。”
阿暖目瞪口呆,遲疑地問道:“你如何知道這些的?”
雲萱的眼圈又是一紅,她低下頭,低聲道:“是雲,雲琪。我們在廟中見劉家人的時候正好看到袁。。。。。。看到她和她母親,她便在我落了單的時候尋了我,她笑話我,說雲家的姑娘也就是這樣了,只能嫁給一個鴉片佬破落戶,她還當我們雲家嫌她辱沒名聲,把她踢出家門,都能尋到什麼好親事呢。。。。。。她母親再嫁的那戶就是個前朝舊式人家,和劉家很相熟,所以知道些內情。”
其實是雲琪讓人讓人給阿青傳了紙條給她,說知道些劉五公子的事,約她說話的 … 她知道她口中定不會有好話,可仍是忍不住去見了她。
而云琪說的當然不止這些,她還說“你們雲家為了上趕著巴結那個小賤人,不惜誣陷我母親,剝了我雲家女的身份,踢我們出門 … 哈,可看看,可都巴結成什麼樣了?你現在還不是得嫁這麼個東西,這麼個給我舔鞋都不配的東西!你小時候不是看不上我嗎?不是巴結著那個小賤人對我百般看不上嗎?但她現在嫁入高門,可從手指縫漏出點星末,讓你不要過得不要這麼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哈哈。”
阿暖是真不知道雲老太太和柳氏到底是個什麼心思了,也不知道她們到底知不知道劉家真實的情況 … 可這事她還真做不到完全撒手不管。
她拿了個帕子遞給了雲萱,柔聲道:“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定親也不是一時半刻的事情,你先彆著急,一會兒我讓司機先送你回陳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