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在天堂和地獄之間，把自己給賣了出去。

“好~”

溫柔的一個字還未落下，男人更勇猛的撞擊接憧而至，將她一遍又一遍送上天堂。

事後，林謹言揉著痠痛的腰欲哭無淚。

“六哥，你是壞蛋！”

“我沒說過我是好人。”某人不以為恥，反以為榮。

黎慎行嘴角帶笑，戲謔地盯著坐在客廳沙發上的小女人。

某小女人正一臉哀怨地盯著他：“六哥，一定要孩子嗎？我們都還這麼年輕，而且我們已經有了城城了，為什麼？”

“我怕我走了，你一個人會孤單。”黎慎行走到她身邊坐下，輕輕將她撈進懷裡。

瘦，他的小十一越來越瘦了，當年還有點肉肉的質感，現在上手摸到的都是硬邦邦的骨頭。

“走？你要去哪？”林謹言突然警惕地盯著他。

難不成這一次他想要離開自己，就像當時她的決定一樣？

如果他真是這樣想，也要這樣做，那麼現在又有什麼意義？

黎慎行輕輕揉了揉她的頭髮，溫聲道：“以後的日子還很長，誰能保證不出現任何意外呢？”

誰都知道，這個世界上沒有絕對的事情，哪怕定數。

可林謹言不信邪，她固執地說道：“不會的，如果真的有那一天，不管你在哪，是人是鬼，我都會陪你一起。”

要生一起生，要死一起死，他們是夫妻，怎麼能分開呢？

重生前她不明白，直到被陸天放騙了她還是不明白，不過直到他一再想要推開自己的時候，她明白了——

沒有他，什麼都不重要。

黎慎行一直都知道他的小妻子固執，也知道他的小妻子很愛很愛他，可是……

如果她真的像她自己說過的那樣做，那他寧願她沒有愛過自己。

“小十一，你相信六哥嗎？”黎慎行溫柔地看著她紫色的眸子，依舊是燦若星辰，而望向他的時候，那份靈動更加動人。

他幾乎是情不自禁地用手輕輕撫摸著她的臉頰，滿眼寵溺和柔情。

對上這樣的目光，林謹言根本無法抗拒，可是她記得，記得她回來的目的。

“相信，當然相信，你為了我九死一生，就憑這我都不能不相信你。”

他是一個有能力的人。

重生前他孤身一人以命換命讓她活下去，這份深情，如何讓她說出、做到不相信這三個字？

“既然這樣，就聽六哥的，如果我們有了孩子，那就再生一個，等孩子長大，我們就離開京城隱居，從此不過問江湖事。”

“六哥，你是說真的嗎？”林謹言熱淚盈眶，十分感動地看著他。

他說的這些，都是她想過卻從來不想去實現的目標。

可是，能順利到結束嗎？

黎慎行點了點腦袋，笑道：“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聞言，林謹言真的歪著腦袋想了想：“誰知道你，不對。你騙過的，我還沒有恢復記憶的時候，你騙我的還少嗎？”

“……”這簡直就是來自靈魂深處的拷問，那種窒息感讓人說不出話來，。

看他無言以對了，林謹言突然繼續逼近，“怎麼？六哥不說話是承認騙過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