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匠鋪外。
“你個窩囊廢,快拿錢來,老孃要去裁些花布做衣服去,你看你老子買的布,像死人穿的,那麼難看。”
楊氏看著馮雷有些呆傻的樣子就來氣,要不是當初圖馮家拿的聘禮多,她才不會嫁給這麼一個傻子。
“東家,可否先支借這個月的工錢。”
馮雷聽到楊氏的話,也沒有辯駁,支吾的朝林西問道。
“馮雷,你上上個月欠我的錢都沒還,怎麼,這個月又要先支借薪水,那欠我的錢什麼時候能還?”
這時,一旁的工友跳了出來說道。
他實在看不下去了,馮雷當牛做馬的賺點辛苦錢,就被他家這不靠譜的女人拿去花了,一點也不為家裡著想。
他們家幾間茅草屋一到下雨時就如水簾洞般,卻還不想著修繕,又不好直接叫馮雷不要給,畢竟那是人家的家事,但又看不慣馮雷那般縱容,所以才忍不住的跳出來以還錢為藉口制止,希望馮雷能不給。
“要你管,馮雷欠你的錢,那是他的事,不要耽誤老孃買花布。”
楊氏潑辣的瞪著那人說道。
“現在這般亂花錢,你就不考慮以後老了怎麼辦,現在馮雷還能打鐵賺些錢,等老了以後看你們怎麼辦。”
那人恨鐵不成鋼的朝馮雷說道。
“馮雷,你真要先支借嗎?”
林西也看不下去了,為這種女人掏心掏肺不值。
“我家那窩囊廢都說了要先支借這一月的工錢,你這人怎的要不給?想吞沒賴帳呀。”
楊氏看誰勸馮雷,她就噴誰。
“掌嘴。”
林西眼神示意凌萱。
凌萱恭了恭身,便朝楊氏走去,對著她的臉直接兩個巴掌扇了過去,直打的楊氏栽倒在地,大聲呼痛。
“你再敢對侯爺大呼小叫的,把你舌頭割下來餵狗。”
凌萱惡狠狠的朝楊氏說道。
現在,她心中認定林西會是她的夫君,所以楊氏罵林西,她毫不猶豫的扇了過去。
楊氏一聽是侯爺,當即嚇得大氣都不敢喘,全身顫抖的趴在地上,生怕再得罪林西,不敢抬眼看他。
“東家,還請支借一個月的工錢。”
楊氏被打,馮雷看都沒看她,只是朝林西要了一個月的工錢。
“好。”
說罷,林西將九百文銅錢給了馮雷。
馮雷接過銅錢後,將九百文錢全部給了楊氏,然後頭也不回的回到鐵匠鋪內。
而楊氏接過錢後,只是畏懼的看了一眼林西,拿著錢飛快的跑了。
眾人見此,只能無奈的搖頭,繼續打鐵。
林西也是無奈的搖了搖頭,也不知道這馮雷是怎麼想的,他也不好過多插手。
將鐵匠鋪的火爐推倒,按林西給的圖紙改造一番,只一天的工夫,火爐便被重新建好。
“凌萱,這柄劍,是火爐建好後第一次打造,還沒到最佳狀態,你先湊合著用,到時我再打造更好的給你。”
隨著火爐的建好,林西親自動手打造了一柄劍,同時,也是教其他的打鐵匠,為他們講解如何提高火爐的熱度。
“這沒有你的那柄劍好,不過還是比我現在的這柄要好,那你什麼時候打造更好的劍給我?”
凌萱看著手中的長劍問道。
“你什麼時候嫁給我,我就什麼時候送給你。”
林西又將鹹豬手伸向了凌萱的柳腰。
凌萱斜眼看了看林西,不過這回她沒有嫌棄的將他的手拿開,或許是被他經常這樣,也就習慣了,不再反抗。
“少爺,時機已到。”
這時,護衛隊員前來報告。
“好,叫上馮雷等人,我們一起走。”
聽到護衛隊說時機到了,林西眼眸深邃。
當即,一行人,朝著一條街道的民房趕去。
楊子巷。
此時,一男一女正在進行深入的交流,他們的聲音,縱使大白天的,也能聲傳百丈遠。
兩人正興奮間,突然,“嘣”的一聲,大門被撞開,一群衙役捕快立時上前,將兩條如泥鰍般光溜溜的人控制了起來。
“你們是什麼人,竟然私闖民宅。”
男人高聲叫道。
這處宅院,是他的家。
“呵呵,不私闖民宅,哪能大白天的看得到這麼一出好戲。”
捕快們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