線。一傑從未體驗過如此貼心、如此不著痕跡的關懷。但是心裡還是覺得害怕,既害怕靠近,又無法遠離。只要見到他,心就不由自主地被吸引過去。一傑希望可以好好地想清楚,只好每天都躲在臥室裡。
然而越是每天警告自己不可以深陷,越是狠狠責備自己,心裡就越是蠢蠢欲動。就像剛剛在樓道里看到的火警按鈕,若是沒有請勿亂動的警告,一傑根本連看都不會看一眼,可一旦貼上了這樣的標籤,就有一種莫名地想要去按的衝動。他有時都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青春期過度性壓抑,所以現在成了變態。
今天直信提出要去書店,因為兩人志趣不同,所以直信去了別的區域挑選。只有此時,一傑才暫時從每天的矛盾中解脫出來。
“一傑?”
冷不防地被人叫出名字,一傑反射性地轉身。
“真的是你。沒想到會在這裡遇到。”
原來是原來工作的酒店同事琳琳。
“琳琳啊!好久不見。”
一傑客氣地跟琳琳寒暄起來。
“剛剛我在入口的地方就看到你了。但是一轉眼你就不見了,我還想著是不是看錯了,結果又在這碰見你。”
琳琳的樣子沒怎麼變,今天大概是輪休所以出了門。
“啊,因為沒什麼事做所以買點小說回去看。”
一傑順口答道。
“沒什麼事做?一傑你到底找了什麼新工作,感覺很不錯的樣子。”
一傑不禁為自己的失言而後悔,不應該提到工作的事的。名義上是助理,結果到現在除了做飯什麼都沒做,這種蹊蹺的事情,還是不說為好。
“也不是什麼特別好的工作,只不過時間彈性挺大的。”
祈禱著對方不要追根問底,一傑儘量給出了一個含糊其辭的答案。
“一傑,我一直有件事想問你。”
看到琳琳一臉凝重,一傑有些緊張了起來,輕聲問了句“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