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里昂不知道也不意外。”
“我真不知道你這莫名的信任是哪裡來的”奇諾撇嘴:“那我問你,知道你有面具圖紙的人有幾個?圖紙是我親手給你的,總不可能是我拿走的,那麼還有誰?還有誰知道你的這些計劃?應該是與你所親近的人吧!你覺得還能有誰??”
“就算如此,就算你的推斷合理,但是!動機呢??”斯丹法諾扶額:“柯里昂沒有任何動機要這樣對我!!我們是朋友。”
“太可笑了,威尼斯是個金錢至上的地方,你怎麼能確認柯里昂不會傷害你??”奇諾冷笑:“他知道你跟我的事情,這算不算一條??他可是反應激烈,誓死反對的。”
“但是後來他也曾放鬆口風!”斯丹法諾有些無力的反駁:“再說,現在對我發出挑戰的不是柯里昂,是奧佐家族!!”
“算了”奇諾憤憤的擺手:“如果我說或許是有人利用奧佐家族在背後搗鬼你又會說我多想,你自己看著辦好了,反正上法庭的人不是我!”
斯丹法諾看著奇諾走出大廳,不禁嘆氣,這段時間他們每次交談都會不歡而散,不知道這種情況會延續道什麼時候。
五天之後,威尼斯最高法庭。
斯丹法諾不是第一次來到法庭了,由於好友柯里昂身為最高法庭檢察官,因此他經常會到法庭旁聽,全當做對好友的一種鼓勵,但他沒想到自己竟然有一天會在被告的位置上。貴族偏偏頭,看道奇諾站在旁聽席第一排,面色平靜,但目光一直望著自己,視線交匯時,對方有些不自然的轉移了視線,然這個彆扭的動作卻讓斯丹法諾心底異常溫暖,他知道那個男人在關心自己,只是依舊彆扭的不知道怎麼表達。
法庭上的人議論紛紛,所有人都在期待著開庭,或許期待的不是什麼結果,而是奧佐家族的神秘代表,沒有人會認為這件事是奧佐夫人做的,大家都在傳言,奧佐家族有了一位新的繼承人,不過對於這件事奇諾倒是不以為然,他一直認為幕後必然是柯里昂插手,然而這一次不能說錯,但結果卻大大出乎意料。
原告人出現的時候,果然引起了一股騷動,蜂擁的想要看到來著的旁聽者先是驚呼,繼而卻相應發出了各種失望的嘆息,原來,這位被告人的臉上帶著一個錫制的面具,掩蓋了四分之一的臉部,當法官問起緣由的時候,原告人表示自己曾經受燒傷,無法真面如示人。
奇諾目不轉睛的盯著那個帶著面具的黑袍男人,額頭上滲出了汗珠,這個男人是誰他心中明瞭,但為什麼會是他!!
阿爾弗雷德雖然盡力的掩飾自己的聲音,但是他能感覺到來自於人群中別樣的視線,方才他已經注意到了旁聽席位上的奇諾,但為了維持內心鎮定,他只是匆匆掃了一眼就轉回了視線,已經到了這裡,他已然無法回頭。
“我是奧佐家族的合法繼承人,亞歷山大。奧佐,我的父親是威爾凱斯。奧佐,我前期已經向法院提供了完備及合法的手續,可以證明我的身份,這一點,我相信法官及各位檢察官大人都不會有異議。”
“這一點我們已經瞭解了”乾瘦的法官點頭:“確實,我們雖然覺得很驚奇,但不能否認您的合法地位,那麼這件事解釋完畢,我們開庭。”
“莫拉蒂先生,奧佐先生控告您盜用奧佐傢俱面具設計,以卑鄙手段謀取利益,並間接害死威爾凱斯。奧佐先生,請問是否為事實?”法官語速緩慢。
“我不否認我是第一個發現威爾凱斯。奧佐死亡的人,但這件事已經證實與我無關。”斯丹法諾鎮靜應對,看不出一絲侷促的意味。
“我並未說您直接動手殺死我父親,我只是說間接,推動因素”化名亞歷山大的阿爾弗雷德回答謙和有禮,但聲音卻生硬幹澀:“而且,希望您不要轉移話題,我強調的重點是您盜用了我家族的面具設計,非法謀取利益。”
“盜用?”斯丹法諾冷笑:“我不覺得我的實力需要盜用誰的設計,而且究竟是誰盜用了誰的??何況,您不覺得您在這個時候跳出來很不合理麼?如果是我盜用,您為何不再剛剛事發的時候就站出來指證我,要等到現在這個關頭,等到奧佐家族幾乎破產?。”
斯丹法諾適時的回擊讓旁聽者異常興奮,本以為會情勢一邊倒的人們顯然沒想到斯丹法諾不僅不退縮,反而比亞歷山大還要咄咄逼人,然只有奇諾明白,斯丹法諾不過是虛張聲勢而已,正因為他知道自己幾乎沒有勝算,才不得不在開頭就拿出氣勢,儘可能讓結果看起來不那麼難堪而已。
“您確實非常有實力,因為您之前是唯一可以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