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效而已,等發覺六階的蛇、蟒頻頻出現之後,任冉就果斷地又用上了隱身符,同時也讓任歌出了空間。
是獸本性裡就藏有那麼一絲兇悍,一旦等階差不多,說什麼他們都要搏一搏,看能不能搏得一個提升品級的機會,尤其是他們妖多勢眾的時候,這樣的機會簡直千載難逢,這時候任冉再肆無忌憚地將神獸之威顯露出來,招來的反而是麻煩了。
這時候他們已經很接近那片斷崖了,六階蛇、蟒也越來越少,大約靠近巢穴的那些都被那個化形蛇妖帶出去又或派出去應付傅石了,也不知道傅石究竟使的是什麼手段,竟然如此有效。
任冉與任歌一邊心中納悶,一邊悄悄地接近了那片斷崖。
這時候又顯出任冉的另一個好處來,有了無雙的目力,她能輕易地看清迷霧下崖底的狀況,從而能做出有效地規避。
只是,鳳凰真眼雖然無聲無息也沒有任何波動,卻也需要動用靈力來施展,這一凝目,她的身形就立刻顯現了出來。
幾乎是同時,一個碧綠的人影在她前方十米處浮現了出來。
這人一身綠色衣袍,連頭髮也是綠色的,容色極好,卻帶了一絲溼滑陰冷。無疑,他就是這綠龍淵唯一的七階化形蛇妖。
任冉心中奇怪不已,她明明特地找了一個隱蔽之處,鳳凰真眼的靈力波動也不足以驚動任何人,這隻蛇妖怎麼就出現得這麼恰到好處呢?
幾乎在同一刻,一道劍光飛向了那個化形蛇妖,任歌的身形便也顯露了出來。
化形蛇妖陰陰一笑,整個身體瞬間向左橫移了數寸,像是特地顯擺一般,堪堪地避了過去。
“傅石的情報看來不錯。”
化形蛇妖淫邪的目光貪婪地在任冉臉上掃過,而後落在了任歌的臉上,道:“若不是得他提醒,你這一劍,本王能否避過,還未可知。”
任歌面色不改,黑劍一舉:“再吃我一劍!”
說著又是一道劍光飛出,與此同時,任冉一個旁閃,已經遠遠地遁了開去,其方向赫然是崖底,整個兒一不退反進的節奏。
化形蛇妖一邊閃避,一邊奇怪地衝著任冉的背影喊道:“你已知是你夥伴欺騙於你們,當知本王這崖底並沒有你們要找的人,你不忙著逃命去,這是要做什麼?”
任冉理都不理它,只顧一路急遁,反正蹤跡已經暴露了,乾脆就憑著鳳凰真眼,一路找安全之處落腳,迂迴在谷中前行。
單憑它這浮誇的演技,還原不夠讓他們相信當真是傅石出賣了他們。
化形蛇妖又衝她喊道:“這樣也好,本王還怕你逃了去,這下正好甕中捉鱉,你雖沒那小娘皮火辣美豔,但也好看的很,本王心中歡喜的很。”
任冉一個踉蹌,差點沒摔倒,任歌的劍氣卻是肅然一凝,連整個人的氣質都變了,若剛才還只是一個尋常的劍修的話,此刻已然化身地府來的鬼差,索命來的無常,連同整個劍氣都帶著一股森森的陰氣。
化形蛇妖一個大意,竟被他切中了胳膊,待要暴怒出聲,突然靈光一閃:“本王知道你們是誰了!”
說著惡狠狠地看向任歌道:“昔日那一劍之仇,本王要連本帶利討回來。”
任冉遠遠聽見了,心中疑惑不已,任歌當年一劍斬斷的只是追逐著他們的一條無足綠蛟王的舌尖,這才十多年的時間,這蛇谷裡能有什麼奇遇讓一個境界高他們不多的妖獸竟然就達到了七階且進化成妖族了?
而如若說它當初就已經接近七階了的話,他們怎麼可能逃出生天!
事實上,這隻化形蛇妖當時是遠不到七階,但真要吞掉任冉和任歌那也是輕而易舉的事,只是一時戲謔心起,迫著任冉和任歌他們玩罷了,及至後來真正受傷,又不可置信地愣了一下神,這才最終讓任冉和任歌險死還生,而後它又因為血脈暴露,成為眾矢之的,不得已藏至腹地深處得了奇緣,這才造就了今日的它。
箇中詳情,任冉他們註定是無法知道了的,他們也無心探究,任冉只顧著繼續尋找任穎的所在,化形蛇妖則真正開始大打出手。
事實上,剛才他也是存了那麼一絲戲謔之心的,及至此刻憶起從前,憶起那刻骨銘心的傷痛,憶起那之後東躲西藏、惶惶不安的日子,尤其是眼前這人正是造成那個前車之鑑的罪魁禍首,由不得他不認真起來,哪怕他已經七階,而任歌才只是元嬰修士。
這一動手,化形蛇妖心中一凜,同時暗自慶幸,幸虧自己早早的認真起來,這個元嬰期的劍修,遠不是他遇到過的那些,任他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