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的可都是事實,你看看這小細腰手感不是一般的好。”楚諾也只有在這個時候才會出現雅痞姿態,雖然有耍女流氓的嫌疑,但貴在耍的很優雅。
“好啊!你敢調戲我?”白墨微微眯眸,也不顧是不是還穿著晚禮服,就開始追著楚諾跑。
那天長廊裡,姐妹笑聲悅耳,追逐遊戲固然讓人覺得很開心,但她卻不小心撞到了人。
很多年後,楚諾站在陌生的國度裡,就算偶爾想起那天,也會覺得恍若隔世。恍惚,然後心事萬千的淡淡含笑。
伴隨白墨一聲驚呼,楚諾只覺眼前拐角處忽然出現一道身影,然後身體就直直的撞在了那人身上。
身高懸殊,額頭一痛,身體下意識向一旁倒去,但卻有手臂及時拉住了她
“對不起。”尚未看清那人是誰,她就開始向那人道歉。
“沒關係。”很好聽的聲音,甚至還蘊著笑意
她抬眸看他,是個少年,穿著一身白色休閒裝,見到他之前,帥氣的少年有很多,但見到他之後,帥氣的少年只有他一個。
從此以後,楚諾再也沒有見過比他長得更好看的少年了。
他是雲蕭,遺傳他母親蘇安的傾城容貌和他父親的英俊,眉眼間清俊迷人,一米八一的身高俯身看她的時候,帶著與生俱來的冷傲,但應該還流露著淡淡的暖。後來,她知道,他本不是一個習慣流露溫暖的人,那天之所以會笑,會溫暖的看著她,只是因為她是楚諾,是他老師的女兒而已。
指尖處傳來的溫暖,讓她有些失神,而他已經放下了她的手。
那天同她一樣失神的人還有姐姐白墨。
她們其實都是凡塵俗女,最先入目的還是一個人的皮相。後來楚諾也曾問過自己,如果第一眼看到雲蕭的時候,他只是一個長相平凡的少年,她還會對他念念不忘嗎?也許不會吧!因為第一眼帶來的好感,所以才有了後來的步步受困。
姐妹同時相見,但他眸中卻看到了仙女般的姐姐,而她對他來說還很小,還是一隻尚未長滿羽翼的“白天鵝”。
後來在大學裡,林君吻她脖頸,說她脖頸很漂亮,像一隻美麗的白天鵝時,她輕輕地笑,在他懷裡笑的眼眶溼潤。
白墨18歲那年,雲蕭作為她的成人禮舞伴,提前來到法蘭克福,陪她彩排練習。
當母親把白墨帶到雲蕭身邊時,楚諾看到白墨的臉竟有些紅。
晚上姐姐對她說:“這幾天比較忙,沒辦法陪你做功課,你不要偷懶。”
“不會。”她笑了笑,對白墨說:“姐姐加油。”
成人禮那天,白墨很美,像是童話世界裡走出來的公主,而她身旁的雲蕭更是高不可攀的王子。
白墨被楚諾稱讚的腰肢落在雲蕭的掌心裡,透著說不出的賞心悅目。
楚諾看著他們在眾人矚目的目光下跳舞,看著雲蕭嘴角淡淡的微笑,有些發呆。還有她從未見姐姐笑的那麼開心過。
身旁有賓客經過,小聲議論道:“太美了,完全就是天作之合。”
白素找到楚諾的時候,她正蹲在花房裡擺弄鮮花。
白素問她:“怎麼一個人躲這裡來了?”
“外面太熱鬧,還不如陪我可愛的小花兒們聊聊天。”她淘氣的親了親白素的臉:“你怎麼知道我在花房?”
“你姐姐猜的。”
“姐姐今天很漂亮。”這話是發自肺腑的。
白素笑:“等你18歲的時候,也會跟你姐姐一樣漂亮,到時候媽媽一定給你辦一場永世難忘的成人禮。”
楚諾看著那些花,依偎在白素的懷裡,她知道最好的成人禮在今天。
就在那一年,白墨出國遠赴哈佛大學讀書,聽說雲蕭也在那裡
白墨離開那天,楚諾跟隨楚衍和白素一起送她,白墨跟她擁抱告別。車行很遠,白墨透過後車鏡,還能看到楚諾高高的揮著手跟她告別。第一次離開他們的白墨,看著楚諾,有眼淚悄悄的溢滿眼眶。
白墨功課很忙,跟楚諾通話時間一週固定一次,姐妹間話題多是圍繞學習和生活。對於雲蕭,白墨是不會跟一個孩子提起的,包括父母。
只是有一次,她經過書房時,聽到父母的對話,楚衍說:“這次去美國處理公事,順便去看望墨墨,發現她和雲蕭走的很近。”頓了頓,楚衍遲疑開口:“他們有可能在一起嗎?”
“找機會我問問她。”
“還是算了,孩子之間的事情順其自然,我們做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