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你問吧警察同志,最好趕緊問完,我真的還有事,問完我就要走了,不能耽誤了。”
薛大山邊說,邊做出一副急著要走的樣子。
“五個孩子你藏在什麼地方?如實招來。”
對待薛大山,王向陽可沒有任何好語氣,必須要好好對待他一番。
“警察同志,你說什麼呢?五個孩子是張凡偷的啊,你問我,我怎麼知道?”
對於王向陽的問話,薛大山立馬矢口否認。
他可不是這麼輕易就能夠招供的人,這可是犯罪啊。
嚴重點可是要坐牢的,他年紀輕輕,怎麼可能去坐牢。
他以後還要回到城裡,還要賺錢,還要當大老闆,怎麼可能就在這裡去坐牢。
“老師交代,不要讓我問你第二遍,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王向陽的臉色忽然變得非常冷漠,眼神等著薛大山。
在他的心裡,他已經預設把薛大山當做犯罪嫌疑人了,對待他不需要什麼好的態度。
“你這是言行逼供,我沒有做的事情,你偏要讓我承認,我承認什麼嘛?”
“難道說張凡先把你找來,他說什麼就是什麼?”
“村裡誰不知道五個孩子都是張凡偷的,你這樣莫名其妙讓我交出孩子,我上哪給你交啊。”
對於王向陽的態度,薛大山一點都不害怕,只要他咬住說不知道,那就沒有任何問題了。
反正孩子藏的地方除了他之外,沒有任何人能夠找到。
只要沒人找得到,那他就可以安心的汙衊給張凡。
張凡自然要成為背黑鍋的人,哪怕無法接受法律的制裁,光是村裡丟了孩子的五戶人家,都能要了張凡的命。
現在薛大山已經想明白了,不光是要把張凡給趕出去,最好能把張凡給弄死。
他已經把張凡當做自己的心頭大恨了,絕對不能夠看著張凡繼續逍遙快活。
這樣的日子原本是屬於他的,他恨,恨張凡,恨村裡所有人。
“汙衊人也需要拿出證據來,你又有什麼證據來證明孩子是我偷的呢?”
張凡坐在一旁淡定開口道,對於薛大山的汙衊,他早就習慣了。
這樣的汙衊對他來說實在是沒有任何含金量,一點攻擊性都沒有。
“證據?你偷了孩子還需要證據?不偷孩子,不賣孩子,你上哪弄那麼多錢?”
“你給這些孩子每天分那麼多錢,都是幾毛幾毛的,多的甚至有一兩塊。”
“這錢已經頂得住工人一天上班的工資了,你敢說都是你賣毛栗子掙來的?”
“不要隱瞞了,偷孩子你就自首,反正警察同志也在這裡,我相信警察同志會來處理這件事情。”
薛大山臉上帶著義憤填膺,這個黑鍋他讓張凡背定了。
自己絕對不能夠說出任何孩子的下落,要不然他這輩子可就毀了。
“你真是一口好說辭啊,沒有證據就可以隨便扣帽子,我是不是應該誇誇你呢?”
對於薛大山這些胡言亂語,張凡都快氣笑了,見過不要臉的人,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人。
他真的想不到薛大山竟然準備的這麼充分,這些話語讓誰聽都忍不住會相信。
剛剛有一刻,張凡甚至自己都相信了這番話語。
“警察同志,我真的不知道孩子在什麼地方啊,但你可以從張凡身上下手。”
“我給你說啊,他現在可有錢了,每天給那些幫他摘毛栗子的孩子們分好幾塊呢?”
“想必你一天的工資也達不到好幾塊這個數字吧?你可以想想這些錢到底從哪來的。”
“村裡不是沒人去賣過毛栗子,但毛栗子拉到縣城根本沒人要,別人賣不掉,他張凡就賣得掉嗎?”
薛大山看著王向陽,又開始了自己的說辭。
他對自己這張嘴可是太自信了,白的可以說成黑的,死的可以說成活的。
只要經過他這張嘴加工之後,什麼事情都會變味,無理的東西都會變成有理。
“他光憑藉著賣毛栗子賺的錢都比你的工資還要高了,你覺得這件事情可能嗎?”
“要不警察同志你還是聽我的,把我給放了,好好調查一下張凡,你一定能夠查出來的。”
薛大山現在唯一的想法就是趕緊離開,留在這裡渾身不自在,他總感覺張凡要想辦法來整他。
他留在這裡就是受罪,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