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副廠長的堵門,張凡倒是耐心的坐在一旁喝著茶。
他沒有什麼急事需要處理,現在倒不如留下來好好看看戲。
過段時間忙了以後,可沒有這麼多閒工夫來看戲了。
“小張同志,要不一起幫幫我們?把這個人給拉開?”
看在坐在一旁的張凡,鄧廠長開口問道,詢問張凡是不是可以幫幫他們。
“鄧廠長,我不是你們廠的工人,我現在幫忙顯得我有點多管閒事。”
“況且他還是水泥廠的‘副廠長’呢,我現在去拉人家是不是不太好啊?”
張凡特意把副廠長三個字咬的很重,他這是故意提醒鄧廠長的。
他雖然不是水泥廠的工人,但這個副廠長很快也不是廠裡的副廠長了。
鄧廠長聽完,立馬會意,連忙開口道。
“小張同志你不用擔心,等會見完大領導之後,他也不是水泥廠的副廠長了,你不用有心理壓力。”
張凡聽完,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後走到副廠長身邊,開始準備幫忙。
“你們幹嘛!你不許碰我,你不是我們廠的人,你敢動我,我就報警!到時候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看著張凡朝自己走來,副廠長不停地用雙手朝著前面撲稜,不讓任何人碰自己。
“不好意思,公安局刑警隊隊長是我鐵哥們,你去報警吧。”
聽完副廠長的話,張凡哈哈大笑,他立馬說出了王向陽。
他搶在陳志祥前面說完全就是為了保護陳志祥和王向陽。
畢竟親戚關係太過於敏感,但是作為朋友關係的話,這種關係相互有點偏袒十分正常。
“哈哈,還是小張同志人緣廣啊,佩服佩服。”
鄧廠長和陳志祥聽完都明白是咋回事,倆人都十分配合的笑了起來。
作為陳志祥的朋友,鄧廠長自然知道陳志祥有個在公安局上班的小舅子。
倆人都人老成精,對於這種事情自然是心知肚明。
“有關係怎麼了!我警告你們啊,你們不許碰我,被我打到,概不負責!”
副廠長不停地在撲稜這雙手,這模樣讓三人都不敢上前。
“小兒科的玩意,你一把歲數了,害臊不害臊?”
“我看你是為老不尊,你活該賠人家二十萬,我覺得二十萬都不夠,你就應該賠五十萬,一百萬!”
張凡開始使用語言攻擊,這種時候副廠長處於癲狂的狀態,誰都不想白白挨他兩下打。
對於這種人,心裡攻擊可是最有效的,恰巧張凡最懂得心裡攻擊。
前世面對過不少啥耍不要臉的人,讓這種人閉嘴的最好方法就是攻破他的心裡。
“你個毛頭小子廢話什麼!這也就是我失敗了,我要是成功了,我不僅不需要賠錢,我還能當上正廠長。”
“如果我是正廠長,你這種人連給我提鞋的資格都不配!現在給我廢什麼話,滾一邊去!”
副廠長怎麼說身上也是有些傲氣在的,自己竟然被一個毛頭小子嘲諷了,他怎麼能忍。
“正廠長嗎?你這輩子也當不上了,你說的那些話無非是你的夢想罷了。”
“面對現實吧,現在的你,馬上面臨失業,還揹負了二十萬的欠款,你想想你的後半生怎麼辦呢?”
“你這輩子倒是很快就結束了,但你的後代們怎麼辦呢?自己廢物還要拖累家人,你的一生寫滿了失敗!”
張凡的言語越來越犀利,副廠長臉上的怒火越來越濃重。
“你再放屁我打死你!我替你父母好好教訓教訓你這毛頭小子!”
終於,副廠長再也壓抑不住心裡的怒火,揮舞著手臂就朝著張凡打來。
張凡見狀趕緊給陳志祥和鄧廠長使眼色,他倆立刻會意。
副廠長的雙手即將要打到張凡的時候,陳志祥和鄧廠長成功的把他給控制了起來。
“看看你,失敗者,連打到我都成了一種奢望,唉,可憐吶。”
近在咫尺,只需要不到十厘米的距離就要打到張凡了,但張凡沒有絲毫退避的意思。
不僅如此,他又繼續開口嘲諷了副廠長,讓這位副廠長氣的一直在辱罵張凡。
這些辱罵張凡都如同耳旁風一樣略過,他的目的很簡單,只要把對方的心裡給攻破,把他給帶走就夠了。
張凡自己又沒有損失,在他眼裡,這反而是做了好人好事呢,起碼幫助水泥廠去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