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靜坐在一旁聽著三個男人的聊天,很多東西她都聽不懂,她沒上過幾天學,甚至認字都是後來慢慢才學會的。
張凡他們討論的事情,李靜聽得雲裡霧裡的,這些話可真複雜啊。
放在正規場所,很少有人出來談事情帶老婆。
但張凡是個例外,前世自打離開李靜之後,自己再沒有對任何一個女人動過心。
現在好不容易重新擁有了李靜,他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時都帶在身邊,生怕這是一場夢,夢裡醒來什麼都沒有了。
這就是張凡擔心的地方,陳志祥和鄧廠長並沒有什麼意見。
畢竟年輕人嘛,感情好也能理解。
況且張凡是不可多得的人才,這樣的人才別說帶著老婆來,就是把一家人都帶來,鄧廠長都不會多說一個字。
“唉,現在的年輕人都怎麼回事,分析起問題來頭頭是道,看來咱們真的是老了,連這麼淺顯的道理都悟不出來了。”
聽完張凡再一次分析,鄧廠長忍不住驚歎到,真的想不通現在年輕人腦子是怎麼長的,這考慮問題也太全面了。
“廠長啊,可不是所有年輕人都這麼有才,我能認識張老弟完全是我的運氣好啊。”
“你知道嗎,張老弟一開始是在咱們水泥廠門口賣炒毛栗子,生意好的不得了。”
陳志祥給鄧廠長介紹了一下張凡,讓他對張凡有了個瞭解。
“原來咱們廠門口天天有員工討論的炒毛栗子就是小張同志開的啊,怪不得呢。”
“食堂裡也有,我那天好奇的買了一份,味道果然不錯,原來是出自小張同志的手筆。”
提起炒毛栗子,鄧廠長才想起來每天廠門口聚集那麼多買炒毛栗子的工人。
本來聚集在廠門口,他想管一下,但自從上次在食堂吃到之後,他就打消了這個年頭。
這麼好吃的東西,不應該讓它埋沒,就要讓它出現在大眾視野範圍之內,大家能吃好才是水泥廠的宗旨。
“廠長謬讚了,我那時候剛從農村出來,沒有掙錢的手藝,只能擺個小攤,賺點錢,能過個日子就行。”
張凡非常謙虛,想要跟這種人交上朋友,張凡自然不會過多的吹噓自己。
況且每個人都不是靠吹噓自己成功的,只有當你成功的時候,你不吹噓,自然會有人來吹噓你。
張凡從來不會王婆賣瓜,自賣自誇,只有當他真的有需要的時候,他才會選擇介紹一下自己的產品,介紹一下自己的公司。
前世的他就是這樣的作風和做法,他做事從來都是帶著目的性的。
只要在合理範圍之內能把事情做好,能把事情做的圓滿,張凡就很滿意了。
現在同樣如此,廠長的謬讚在張凡看來毫無疑義,他不會選擇多說什麼。
“沒有謬讚,真的很不錯,這麼年輕還這麼有想法,未來成就不可限量啊。”
“對了,我這兩天看廠門口標攤賣炒毛栗子的人不是小張同志,難道說小張同志不做了,或者是被搶生意了?”
“如果是被搶生意,被搶地盤了,需不需要我找人幫你敲打敲打他一番?”
鄧廠長有意跟張凡交好,連找人幫忙敲打這種話語都說出來了。
按照平常來說,鄧廠長這種層次的人,根本不會跟張凡多說一句廢話。
畢竟兩人身份不對等,階層也不對等,階層之間是有跨度的。
以張凡目前的情況來看,他完全沒有一點資本,也沒有階層,完全算是最底層。
這種階層來看,放在平常,沒有人引薦,張凡根本和鄧廠長說不上話。
張凡今天來,也完全是展現了一下自己的能力,讓鄧廠長看到了自己說話和處理事情的能力。
目前張凡不需要從鄧廠長身上獲取任何有價值的東西,這一切都是為了以後著想。
包子鋪只能作為一個臨時賺錢的地方,想要賺大錢,守著一個小包子鋪可不太現實。
“沒有沒有,廠門口的那個人是我二哥,我最近又做別的生意去了,炒毛栗子攤照顧不過來,只能擺脫我二哥來照顧一下。”
廠長的話語張凡聽懂了,張凡的目的也達到了。
現在是鄧廠長主動跟自己交好,那自己未來可多了很多談判的籌碼。
這些籌碼價值千金,能在張凡起步的路上多了不少資本。
“原來都是一家人啊,那算了,正好廠裡員工也喜歡吃,就吃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