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戩戰列來,說道:“弟子領命。”
他心中卻在想:“昨日明明是破了誅仙陣,截教眾人都走了,突然來了一個和尚,難道是西方兩位天尊手下的人?他又想了想,覺得不對,因為昨日準提、接引兩位天尊只是各自帶了兩名隨從的小僧,這老僧又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黃飛虎、楊戩帶領眾兵,浩蕩出陣,見前方黑旗滾滾,徐蓋的軍隊,整齊有序,威風凜凜。
黃飛虎道:“這人雖是莽夫,不過訓練兵馬倒還有一手。”
楊戩微笑道:“黃將軍,此人訓練兵馬,倒是有您的風範啊。”
黃飛虎淡然一笑,說道:“修煉雖是有能,不過用兵不行,也是無用,這就好比手中有個一把曠世寶劍,卻不會用。”
二人說笑間就來到了陣前,黃飛虎驅牛上前,徐蓋也驅馬上前,兩位將軍對持而戰。仔細觀來,這徐蓋足有丈二身材,身如猛牛,手中提著一柄板斧,足有一百二十多斤,看起來就是一個猛將。
徐蓋上前,指著黃飛虎,說道:“黃飛虎,你主上世代深受皇恩,你忘恩負義,卻要投奔姬發小兒,今日竟然還有臉面站在本將軍面前,難道你連一點羞恥之心都沒有了嗎?”
黃飛虎冷哼一聲,說道:“如今紂王無道,天下盡知,好好的成湯江山斷送在這個暴君手上,徐蓋,你不明形式,卻在這裡指手畫腳,胡言亂語,才是無知之人。”
徐蓋鐵著臉,喝道:“黃飛虎,君臣之禮,你難道不懂嗎?”
黃飛虎笑道:“君無道,臣何禮?”
二人言語不和,不說幾句就要出手大戰起來,黃飛虎提著一口虎刀,座下五色神牛更是神物。但是那徐蓋也示弱,使用板斧的人,大部分都是臂力無窮,徐蓋這魁梧身子,雙臂力氣驚人。
一柄板斧使用的是呼呼生風,馬上功夫,很是瞭解,黃飛虎一刀刀劈來,徐蓋一斧斧擋過!黃飛虎英勇無比,徐蓋驍勇無比,二人大戰,身後士兵震鼓納威,吶喊聲聲震百里。
楊戩看著交戰在一起的二人,打的是難分難解,不分上下,他相信黃飛虎一人能收拾了徐蓋,他的目光移向了徐蓋身後的法戒。
當他看向法戒的時候,也發現法戒正在看著他,從黃飛虎出來的時候,法戒就已經感受到他旁邊那位白髮將軍體內強大的真氣,立刻明確目標。一雙眸子不曾從楊戩身上移開半刻。
楊戩仔細瞧著他,看著他手中捏著一個東西,皺眉一瞧,是一個金色的珠子,楊戩昨日見過接引道人喚出十七顆舍利子,現在法戒手中的金珠子,就是和昨日的舍利子一模一樣。
楊戩心道:“這和尚能修煉出舍利子,道行不淺。”
突然,黃飛虎一刀挑開徐蓋的劈頭一斧,長刀斜入,對著徐蓋的腰部砍去,如若徐蓋不能及時回檔的話,黃飛虎這一刀,即便不能將其斬殺,也能重傷於他,而徐蓋使用的是板斧,是長頭重兵器,靈活度顯然不足。
眼看黃飛虎一刀就要得手,突然間一道寒光閃過,叮的一聲,大刀被寒光打偏,徐蓋得勢,急忙揮舞板斧退身。
與此同時,那剛發出寒光的法戒,一見黃飛虎騰出了身子,手中的舍利子化作一道金光,向著他打去。楊戩一直注視著他,豈能讓他一招得逞。
閃身而出,只聽得嗆啷啷,破空的拔刀聲,楊戩長刀擋住了金光,那舍利子也是通靈之物,受了阻,立刻又飛回了法戒的手上。
黃飛虎一驚,要不是楊戩相助,他就糟了暗算,心中更是大怒,揮刀又劈向了徐蓋。
楊戩傲然自立,向前走幾步,給黃飛虎徐蓋騰出了足夠的戰場,他距離法戒還有一丈多遠站定了腳步。
楊戩說道:“閣下乃是佛門中人,這暗箭傷人,可是雞鳴狗盜之輩所擅長。”
法戒臉不紅氣不喘,平靜的說道:“貧僧早些聽說,姜子牙手下第一猛將,名為楊戩,此人劈山救母,大鬧天宮、地府,封神之路上,斬殺將帥無數的,可是閣下?”
楊戩道:“長老過譽了,不知道長老法號是何?”
法戒合十道:“法戒。”
楊戩皺了皺眉,心中對著法戒是一無所知,也不知道封神之路上怎麼會有這麼多的無名之輩。
法戒繼續說道:“楊施主,貧僧今日倒是想領教一下施主的高招。”
楊戩一笑,哪裡想到法戒沒說幾句話就有一副要出手較量的勁頭。看來也是一個性子急躁的和尚。(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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