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你們不懂?就像若一個人滿腦子屎/尿/屁,看別人時也會覺得別人是屎尿/屁!所以這濯神醫這麼做沒什麼問題, 問題全部出在你們這群滿腦子骯髒思想的人身上說話的是一個女子相貌平平,可卻有一對如星月般姣潔璀璨的眸子,鍾離雲初邊喝茶邊笑他早就已經知道說話的是誰,而裴隱此時也猜出了對方的身份。很顯然這女子是易過容的但不管再怎麼易容也無法掩去一個人眼中的光彩。
雖然這女子最後說的那句話有此俗,不過用屎/尿/屁來形容那些個混帳還真的是無比貼切。
果然那些老狐狸已經氣得吹鬍子瞪眼!
那女子卻沒打算就此停下。
你們眼中的濯神醫不知廉恥,我看你們才是滿腦子不忠不義!皇上登位以後你們做過什麼?
不僅沒有想過要好好鋪佐,只想著怎麼撈好處做的臣!甚至還想著拉下皇上擁立你們背後所支援的人,別以為你們那點花花腸子可以瞞騙過皇上,小心你們哪天突然暴斃都不知道怎麼死的!濯神醫怎麼了?起碼她一個女子站在竟技場中是無畏無懼,她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天歌泱泱大國的國體和尊嚴你們呢?不然你們上去參加比試啊?看你們動一動滿身的肥肉就直晃盪,我估計你們就連跑兩步都做不到吧?都這樣了你們還敢說別人的不是?”
一開始那些老狐狸只是氣並沒有回嘴,因為他們無法確定眼前之人的身份怕貿然開口得罪了什麼不能得罪的人,可任他們絞盡腦汁也想不出眼前這人究竟是誰, 於是有人憋不住了。
“你你你!你竟然敢出言辱罵朝延命官?你知不知胡亂給朝延命官扣罪名是誅九族的大罪!”
那女子嗤笑一聲。
“怎麼?告我誹謗啊笨!誅九族?夠膽你就試試?一千個人眼中就有一千個哈姆雷特!我支援我的關你什麼事?若我有罪,那你們之前詆譭濯神醫,甚至詆譭小候爺的罪又要怎麼算?你們若想追究我一定奉陪到底!看誰先死!”
眾人面面相覷,這人口氣那麼大,好像真的是來頭不小… 而且聽她的口氣好像很確定就連皇上也無法治她的罪。難道是什麼江湖高人?若真是如此他們還真的惹不起,不然還真的是突然死了都不知道怎麼回事。
那些人又開始議論。
“算了,好漢不吃眼前虧!以我們的身份幹嘛跟一個女人斤斤計較?我看這人是個瘋子,你聽聽她剛剛說的那哈什麼玩意的!滿口胡言,這些個江湖人都有些不正常,我們是瓷器!沒必要跟他們這些瓦缸硬碰!”
一人發了話,其他人也都附和。
鍾離雲初和裴隱不屑的搖頭,這些人已經從根子裡開始腐朽,沒得救了。
“唉呀,真是太好笑了!自己沒理兒了說不過別人就搬出什麼【好男不跟女鬥】那一套來,可笑可惡。連哈姆雷特都不知道是什麼,還取問我的身份?”
那女子捏起面前一串荔枝,用手輕輕一捏就將荔枝的殼剝開,一邊咬著鮮甜多汁的荔枝肉,一邊期待的看著場上的濯疏言,這丫頭生得好!並不傾國傾城,但卻很精緻,看看這面板細膩的,真讓人羨幕啊,歪過頭,將荔枝核吐在已經伸到她面前來的一隻手掌之上,此時別人才注意到她的身邊還有一個男子,光華內斂,沉靜如淵。
“大巧若拙。真正好物未必形貌奇特,反而光華內斂,含而不露。這一男一女一看便知是高人!那些個老傢伙身居高位太久,以至幹剛愎自用固步自封,全然看不出眼前的人是多麼不凡,估計很快他們都要倒大黴。”鍾離雲初身邊坐著的大理寺卿楚御青開口。
這個人鍾離雲初自然不陌生,當年紫微大帝還沒有登基前,楚御青是大理寺的少卿,而自從蘇殘雪被賜死,紫微大帝為了她放棄江山以後,原本的大理寺卿君閱微也辭了官逍遙山水之間,這楚御青就自然接管了大理寺卿的位置。
眼前的人不再是當年那個少年,如今的他成熟穩重。當然了,只要是親眼見證過當年子軒朔易和蘇殘雪幾人之間的傳奇!就很難有人不變的通透。
鍾離雲初微笑。
世人總是太過相信自己的眼,因此才會發生很多悲刷,很少有人願意靜下心來體會身邊的人事物,自然就會錯過很多。對了,最近可有君閱微的訊息?”
楚御青點頭。
“既然該回來的人都回來了,他和沉消自然也不可能再置身事外……我已非當年十多歲的少年!可竟然還是難掩心中的激動,看著如今的濯疏言,隨幕淵和夜竹溪,我就想起當年的蘇殘雪,雖然她們的性格完全不同,可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