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開玩笑,還好我福大命大,額有朝天骨,眼有仙靈光,不然……”張森為了讓謊言更真實,很是誇張地說道。
這樣說也是他們剛剛在門外商量好啊,是不想讓唐舒雅擔心才編出這善意的謊言。
“是這樣嗎?”唐舒雅美眸一瞪,明顯不相信:“你不是說你騎腳踏車的技術你自認第二沒人敢認第一嗎?這麼好的技術怎麼會摔倒。”
葉辰風撓撓頭,一副尷尬的模樣:“呃,牛皮吹破了,下次再也不說了,你大人大量,就算我是童言無忌吧。”
“童言無忌?二十五歲的兒童?”唐舒雅秀眉一豎,威懾道:“你們倆不會是合起夥來騙我的吧,要是讓我知道你們騙我看我怎麼收拾你們。”
被他們哥倆一唱一和忽悠得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你也知道從小我最聽你的話,又怎麼會騙敬愛的姐姐呢。”
葉辰風賠笑著把高帽送上後,趕緊岔開話題:“姐,別那麼嚴肅,放鬆點,你在學生面前也是這麼嚴肅嗎,那你的學生豈不是很怕你。”
“我的那些學生都很聽話,哪像你們兩個,沒事總折騰出事點讓我cào心,還有你,聽說你這幾個月經常遲到,你們老闆都打電話給我反應這件事了,到底是怎麼回事,是不是又睡懶覺了,你也不小了,能不能成熟點,你知道現在找工作有多困難,好多大學生還在找不到工作lù宿街頭,有的還在工地上擔泥挑沙,你現在有份不錯的工作還不好好珍惜……”
葉辰風心裡那個悔啊,沒想到一不小心,唐舒雅的矛頭又對準了自己。
什麼叫做‘言多必失’?什麼叫‘惹火燒身’?這就是!
見唐舒雅轉移了戰略目標,張森心頭壓著的石頭終於落地了,見葉辰風被訓斥的不斷點頭,承認錯誤,張森看好戲地笑了笑,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
葉辰風不滿地瞪了張森一眼,你丫不講義氣,我剛剛幫你說謊,現在你居然幸災樂禍,做人不能這麼無恥!
雖然葉辰風被訓斥,但他覺的很溫馨,前世今生他都是孤兒,沒有親人的呵護關懷,沒有善意的責怪,沒有家庭的溫暖……如今這些叨叨絮絮的深情關切,被親人發自內心的關懷,葉辰風覺得很溫暖,很幸福,心底也突然誕生出一些想法……也許自己不能再這樣平平淡淡地過下去了,不為了自己也得為他們想想,不然枉費姐的一片苦心,也làng費了自己的能力……
一頓飯就在唐舒雅填鴨式的教育下吃完,因為下午校方有會議,所以唐舒雅把一切收拾妥當後就去學校了,當然,臨走時免不了又是一頓說教,直說的葉辰風哥倆頭都點酸了才罷休。
難為天下姐姐心啊。
唐舒雅走後,葉辰風又活躍起來了,開始對張森秋後算賬了……
兄弟倆一番嬉笑怒罵之後,開始談論正事。
“小風,你剛剛說可以把我的tuǐ短期內治好是不是真的?”
“現在讓我瞭解你的狀況再說,我想應該沒問題。”葉辰風暗想,自己好歹也精通岐黃之術,雖不敢說可醫治世上任何疑難雜症,但最起碼還沒有我治不好的病,這小小的筋脈扭位還不是小菜一碟,但葉辰風也不想把話說的太滿,現在的葉辰風有兩輩子的記憶,經歷了那麼多的坎坎坷坷,在性格上還是很成熟理智的。
…………
經過詢問和檢查,基本和想象中的差不多,只不過是腳跟筋脈嚴重錯位導致肌ròu損傷,再加上沒有及時得到治療,長此以往下去,等筋脈完全定型就麻煩了,很可能瘸一輩子。
葉辰風拿起張森的腳跟,默運內力於掌心,道:“現在我開始為你治療,過程可能很痛苦,你忍著點。”
“來吧,我什麼大風大làng沒見過,還怕這小小的痛苦,儘管下手好了。”張森凌然一副關公刮骨療傷的氣勢,可大話剛說完,腳跟便傳來了一陣鑽心的疼痛,那感覺像是在剝他的皮,抽他的筋,一陣陣連綿不絕的楚痛像bō濤洶湧的cháo水般襲來……
“小…風,你是…不是在報復…我剛才…哎呦,你下手能不能輕點,疼死我了……”張森疼的牙根緊咬,gāng門緊縮,渾身冒汗,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一顆顆地從臉頰滾落,讓他忍不住吼出聲,企圖分散注意力,在葉辰風面前,張森不會強制自己忍受痛苦不出聲,這又不是丟臉的事,本來就痛嘛。
還好,這種痛苦並沒有維持多久,葉辰風把他腳跟的筋脈梳理矯正後,基本就沒什麼問題了,只要買瓶跌打損傷的藥擦一遍就沒事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