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灑了些酒,鬆開侍者,酒瓶也還給他。侍者吃驚得嘴巴一張一合,終究沒敢過問,匆匆離開。
*****
包間的門嘭的撞開了,只見一個頭發亂蓬蓬遮住面孔的女人跌跌撞撞向前幾步又後退幾步,扶住門框,不著調的說:“我的少爺躲哪兒去了,老孃說好了給小費的,不要了?出來!”
兩個人高馬大的漢子就在她跟前站著,擋住了女人巡視的目光,“出去,你走錯包間了!”兩人幾乎同時轉身。
“喲,這兩位威武,呃,雄壯!跟老孃去包間玩玩怎麼樣?”以沫眯著眼睛,視線穿過兩人肩膀中間的空隙看向裡面。
安雅衣衫凌亂,被兩個女人一左一右摁住胳膊躺在茶几上,大腿大分於身體兩側,劇烈的晃動,一個水桶腰的肥壯男人伏在她身上做活塞運動。血水順著她的大腿往下流淌,滴在地板上,觸目驚心。
“求你了,我肚子疼得厲害!求你了!”安雅的聲音很虛弱。
“老子花了這麼多錢就是要玩雛!見血很正常!疼也很正常!血流的越多越好!”男人粗喘著,沒有絲毫停下的意思。
以沫知道安雅早就不是雛了,為何會出血她不知道,只知道安雅急需幫助。
她裝瘋賣傻的驚叫起來:“我的少爺啊你怎麼了?”倏地撞開兩堵肉牆,朝茶几衝了過去。
“安……”安雅認出她來,喊出一半被她瞪起的眼神制止住,“救我!”
“少爺,我救你來了!媽的,誰敢動老孃的男人?”一拳一個,將兩個女人先放倒,又抓起喝空一半的酒瓶衝著撲過來的保鏢喊:“老孃也付了很多錢的,怎麼我看中的男人被你們弄來這裡了?老孃要發飆!”
“哪裡來的醉鬼?”被打擾的水桶男人吼道,“把她弄出去!”
保鏢不清楚瘋女人什麼來頭,不敢貿然動手。“喂喂!你看清楚了,我們老闆玩的是女人不是什麼少爺,趕緊出去!”其中一個震了震臂膀,胸肌跟著抖了幾抖,發出警示。
“是麼?我來瞧瞧清楚。”以沫俯低身體搖搖晃晃湊過去,一伸手摸向安雅胸口,“怎麼鼓起來了?”
“媽的,是女人當然鼓!”騎在安雅身上的男人沒好氣地吼道。“別打擾老子的好事!滾!”
“你也鼓起來了!你是女人?”以沫的手已經摸到男人敞開的胸口,捏了一把。
這廝胸口那兩坨肉很壯觀,肥膩膩的手感讓以沫一陣噁心,不等他發怒,凝力一推,趁男人身軀後仰之際,變掌為爪,凌厲的下探,抓住男人脫離安雅身體的命根子,使勁一捏。只聽啊的一聲慘叫,男人滿身肥肉劇烈一顫。那根臘腸登時軟了。
“是公的啊!sorry啊sorry!”以沫大聲道歉,心底狂笑。
待兩個保鏢反應過來,晚了,老闆痛得在地板上打滾呢。
以沫抽了安雅一個大嘴巴子,“你個死女人,不是我的少爺怎麼不吭聲啊啊啊啊!”迅疾起身大呼“少爺,我的少爺啊你藏哪去裡了?”衝出門外。
“站住!”裡面的保鏢豈能善罷甘休,追了出來,無奈地形不熟,很快不見了罪魁禍首的身影。
******
以沫飛快的鑽到一樓的考勤室,從牆上貼著的聯絡電話裡找到“二少爺”的電話,撥通,一邊說話一邊脫下自己的衣裙塞進垃圾桶裡。
“趕緊拉響火警警報不然明天你等著當公公吧!”說完立馬掛電話,換上一套男侍應生的工作裝,頭髮盤好,扣上帽子。
火警拉響。但不出一分鐘,另一種更為驚恐的聲音也攙和進來——警笛聲。
以沫一驚,倏地想到了安雅。她看上去很糟糕,能不能自行離開還是個問題,被警察發現一定當賣。淫的帶走。
飛奔至十七號包間,那個死肥油和保鏢逃得比兔子還快,可憐的安雅仍躺在透明的茶几上,臉色蒼白如紙。“安蔻,幫幫我,我寧可死也不要被警察帶走。”
“不會的!”以沫扯下窗簾包裹住安雅,提一口氣,將她甩到自己後背上,卻發現沙發上有一沓錢,估摸不會少於一千。她隨手撿起來塞進口袋內。
剛一探出頭便看見幾個警察衝進不遠處一個包間,樓梯口上來更多的警察。她急忙又縮回去,關上門。
一腳將沙發踹到窗前,拖著安雅上去,拉開窗,將她塞出去。
外面是車庫頂棚的斜坡,不太陡。她記得下方是一片草叢。
腳貼住安雅的腰蹬出去,安雅咕嚕咕嚕往下滾。她抱住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