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顏色,很好看。
嚴靳帶著另外三個保鏢迅疾圍上來,這就要動手,被丁霂霆揮手製止,“可能是我認錯人了。但是這位小姐也太野蠻了!”一臉憤懣的瞪著以沫,視線移向她身邊的“米粒眼”,“必須跟我道歉。她是你女朋友?”
“對!”左維康挺起胸脯。“我替她向你道歉。你也有不對的地方是不是?”
丁霂霆將酒杯遞給嚴靳,冷冷的看向以沫,“好吧,賠我一條褲子我們扯平。三千八百。”
“安蔻,你等我,我去車上拿現金賠給他。”左維康撫了撫以沫的手臂,轉身往外跑去。
以沫覺得這個男人挺傻,如果是她一定會懷疑兩個人是一夥的。這不太明顯了麼?
丁霂霆笑了起來:“太容易搞定,真沒勁!是不是啊沫沫?”
以沫發現他笑得還挺好看,不過比起他的可惡來這點好看完全可以忽略不計。
“滾!”她的目光噴火了。
“丁老闆,您好您好!我們霍老闆很想念你呀,什麼時候去‘四季春’坐坐?”從一旁跑出來一個四十歲不到的男人,但人沒到跟前就被丁霂霆的保鏢擋住。
以沫認出他是“四季春”派來協助自己的幫手。他這會兒現身顯然是想提醒丁霂霆大家都是自己人。
但丁霂霆彷彿沒看見他,兀自走到以沫跟前,微微向前傾了身體,低聲問:“我給你的七十萬不會這麼快就花光了吧,拿去做什麼用了?”
“我們認識麼?什麼錢?”以沫突然收斂怒火,眉眼彎彎的反問他。她跟霍倩雯還是學到了一些本領的,那就是含而不露。即便再恨再惱再厭惡對方都不要放在臉上,而是埋在心底。當你能對敵人露出迷人的笑臉時,你已經勝利了一半。
“跑跑很想你,天天有唸叨你呢。小傢伙智商高達180,180啊,跟你這個小妖精就完蛋了!”丁霂霆也在笑,兩個人陡然間像兩個好朋友在一起拉家常,原先劍拔弩張的氣氛——似乎頃刻間煙消雲散了。
以沫的眼角跳了一下,跑跑的名字扎痛了她的心。“等著,我會訴諸法律,林突至是我們林家人,你們休想奪走我家的孩子!”
“嘖嘖嘖,你懂不懂法?你曾經的養父母電話裡就告訴我們這孩子是從福利院抱來的。哪個福利院他們居然不願意說。為什麼?如果我沒猜錯,跑跑是他們用非法手段買來的男嬰。我們手裡有親子鑑定書,你說真要追究起來,法律站在哪一邊呢,親生父親這邊還是人販子這邊?”
以沫的身體顫抖起來,四肢開始發冷,她忍不住想出拳,出拳!就算打他個滿地找牙也難洩她心頭之恨!
這個男人怎麼可以如此可惡!
“你的眼睛又噴火了,恐龍姑娘!”丁霂霆心情很好,再次成功的激怒了她。
以沫的拳頭捏得咔嚓響。那邊,左維康遠遠的叫著,“安蔻,我來了,你別怕!”急忙忙的跑過來。
以沫轉過頭,微笑著看向他,現在不是計較的時候。
突然,頭兩側一緊,腦袋被人夾住,然後唇上一陣刺痛。
她又被強吻了,或者說被咬了!而且,再次被咬破了!甜腥的氣味可以作證!
沒等她還擊,丁霂霆鬆開了她,無所謂的對驚愣住的左維康說:“不必賠償了,我祝你們恩恩愛愛,白首偕老!”帶著幾個保鏢施施然離去。
以沫憤怒極了,可當著左維康的面她無法施展拳腳!
差點氣爆了她的肺!
嚶嚶嚶幾聲,裝作被人吃了豆腐的可憐女孩,以沫捂住臉跑向洗手間。左維康緊緊跟著她,傻傻的勸慰:“安蔻,你別生氣,他不是我們中國人,他剛才那個舉動是在祝福我們!”
以沫真想把他踢到月球上去。
【目眩神迷】
丁霂霆那晚唯一的貢獻是讓以沫正好找到了拒絕與左維康這個白痴手拉手散步的藉口——原本浪漫的心情被大大的破壞了唄。
一番接觸下來,她總算明白此等“極品精英”為何三十歲仍未婚了。用“年少無知”形容這廝未免太抬舉他,實乃斯文悶騷又愚鈍的結合體,實乃——一隻易宰的肥羊!
當左維康說前陣子父母為他安排了一個“門當戶對”的結婚物件,他很不滿意也不打算與之結婚時,以沫很不厚道的,偷偷的,露出了滿意的笑容。她想,他父母一定不會讓“單純”的兒子靠近如狼似虎、庸俗不堪的自己的。至於二老何時會“發現”當然要等他們的兒子對自己死心塌地之後。
以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