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強盜的另一個分舵據點,抓到的信鴿是給哪個分舵送信的?猶豫間,青年抓起了已被踩死的信鴿,鑽入了路旁樹林中,秘密地燒到了信箋,並順手燒烤吃掉了這隻送信的信鴿聊以充飢。
飯罷不久,正在路邊隱蔽處小憩,卻彷彿隱隱約約聽到了談話之聲,且越來越近。
只聽一人說:“喂,你說這逃犯去哪了?”
另一個回答:“在這條路上看看,我看這條路上貌似有奔跑的腳印,看這,貌似重重地踩上了什麼東西。”
第一人回答:“嗯,主人突然叫咱們緝捕什麼總舵剛剛逃走的犯人,別是這倒黴的逃犯。”
青年清楚地聽到了二人對話,遠遠地看清了兩個人,強盜嘍囉裝扮,想必定是某分舵的兩嘍囉出來搜捕自己的,便手握單刀,躲在樹後,靜待二人。不多時二嘍囉已到近前,青年卻迅速從二人背後閃出,用起還不熟悉的劍法,手起刀落,唰唰兩刀迅速地將這倆小嘍囉解決了,甚至都沒發出任何聲響。緊接著利索地將二人拖進了路旁的隱蔽處,剝下了一個與自己身材差不多的嘍囉身上的全部衣服行頭為自己換上,也按這二人打扮用單刀清理了鬚髮,畫了類似的臉譜。最後將二人屍體推進了一個泥坑,二嘍囉淹沒在了密林深處的一潭汙泥之中。青年便大搖大擺地走上了叢林大路,裝作搜捕逃犯的嘍囉繼續執行起搜捕任務來了。
走著走著,道路前方隱約出現一分舵,戒備森嚴,且聲勢浩大,遠比青年曾掌控的強盜小分舵要龐大數倍,但看來卻平靜如常。青年心想,我便即使能駕馭血斑毒蛇,但如此強大勢力,再中類似強盜大會上來源不明的飛刀暗器偷襲,也恐怕凶多吉少,況且強盜不知是否因前車之鑑對於毒蛇已有防備。但如此安靜,莫非剛才吃掉的信鴿送的信是送達這個龐大分舵的?雖不確定,但假想如此便更為安心地順路向這強盜分舵走去,快近前時被兩守衛嘍囉大聲喝住。
一守衛:“喂!你是哪家的同道,來這裡幹嘛?”
青年回答:“啊?你們還不知道嗎?總舵大魔王羈押的重犯昨夜逃走了,我家主人收到大魔王命令,派我巡山配合各位一起搜捕緝拿呢,拿到我等小嘍囉種種有賞啊!你處為什麼還這麼悠閒?”
兩守衛互相驚訝地看看,另一守衛說:“有這等事?我們還不知道,難道送信飛鴿還沒到?”
青年心中一塊石頭落地,裝作緊張地回答:“應該馬上就收到信鴿了,我家主人也是剛剛收到不久就馬上派我先行打探了。你們不妨現在去告知你家主人,不久說不定還會有更多的人巡山搜捕。到時候你們就落後了,大魔王要是責怪下來可不是鬧著玩的。”
一守衛緊張地看這青年問:“你是哪家的?我去告知我家主人。”
青年舉起腰牌,給二守衛看,說:“這就是我家主人的番號。”
二守衛仔細端詳,確切真實,便放心地對青年說:“為了這賞錢,我這就去告知我家主人。”
說著便轉入營內,只留下另一守衛門。另一守衛對青年說:“快去抓那廝把,晚了可別被我們搶功了!哈哈!”
青年裝作焦慮地答應一聲,趕快一溜小跑地離開了,順利地不動一刀一槍透過了這一險地。
接下來這些天,青年就混跡於這越織越密的搜捕網路中,以搜捕逃犯為由,沿著道路,一點點地向橫越密林邊沿的方向行進。搜捕的眾小嘍囉,七零八碎,也分不清他是哪一支的了。青年只是遇到哪一隻,便以協同為由混跡於哪一隻當中,這些天來都未受到所混跡的隊伍首領的的懷疑。
這天,在胡亂的搜捕之中,青年隱約見到了前方一線光亮,不似密林之中潮溼景象,並似乎聽到滔滔流水之聲。可這時,搜尋隊伍出現了一片混亂,有人大喊:“所有人全部停下,接受腰牌檢查。”緊接著飛奔來幾騎快馬,最後一匹馬上卻馱著兩具泥濘腐爛的屍體。青年餘光掃到,瞬間感覺不妙。只聽為首馬上強盜說到:“狡猾逃犯殺了我這兩嘍囉,換了他的衣服,掠走了腰牌冒名頂替匿於搜捕隊伍之中”,接著又舉起一帶著汙泥的腰牌說,“這是我這一支隊伍番號腰牌,正面番號,背面刻著嘍囉綽號,只要捉住帶這樣腰牌且背面綽號是‘伶俐蟲’的,便是出逃的要犯!”
青年聞言,驚得汗珠都快掉了下來,不自覺把腰牌藏好,生怕被看到,嘍囉們也有的拿著自己的腰牌面面相覷。已有不少人停住開始接受腰牌。趁混亂之中青年偷偷奔到了森林邊緣,原來樹林外竟是一帶泥沙,遠處奔流著一條滔滔大河。進退兩難之際,青年瞬間解下腰牌,回頭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