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
“這又有何難,不久之後便是少主生辰。主君可以藉此把蘇己請來。”廖姬笑語盈盈的給屈襄出主意。
“蘇己當年是被少主救回來,少主生辰,她不可能不來。”
廖姬所言,似乎有那麼點道理,“說起來,少主和蘇己交好,若是讓少主勸說一下蘇己,說不定更好呢?”
“……”屈襄看了一眼廖姬,廖姬立刻不說話了。
“他們關係很好?”屈襄慢慢問。
“是啊,以前蘇己剛來的時候,甚麼都不懂,是少主一手照顧的。”廖姬低眉順眼,“甚至蘇己學楚文,還是少主尋的師傅。”
屈襄側首,眸光動了兩下。他沒有繼續說下去,只是淡淡的嗯了一聲。
屈眳的生辰,並不算多大的事,沒到二十及冠的年歲,那就並不是大事。不過男子年歲漸長,還是有些意義。
屈襄還是請了族內和郢都內的一些卿大夫,為長子過生辰。
半夏也在被宴請之列,屈眳過生日,她當然要去的,而且不僅要去,而且還要給屈眳準備一份禮物。
屈襄見到半夏,半夏笑語盈盈給屈襄見禮。
“蘇己,好久不見了。”屈襄見到半夏,似乎頗有感嘆,他上下打量了半夏一圈。一段時日不見,她依然還是和原來一樣。
“不知可還安好?”
“小女一切安好,多謝左尹。”半夏點頭示意,她看了看左尹,“左尹依然還是和以前一樣呢。”
她話語活潑,屈襄忍不住多看了她兩眼,笑了,“哦,我現在還和以前一樣麼?”
半夏看了一眼屈眳,屈眳三十多歲,甚至還沒到四十。放在現代,正是一個男人最風華正茂的年歲。屈襄整個人完全不見任何老態,甚至他沒有半根華髮,背脊筆直,強健有力。
“我已經老了。”屈襄似有感嘆,他看著半夏面孔,光潔如玉,洋溢著青春的光澤。那光澤最是動人心不過。
和她比起來,屈襄感覺到自己已經是和老朽一般。
“左尹頭上白髮都沒有一根,哪裡來的老呢。”半夏笑道。她一面說,一面去看屈襄的頭髮,在燭火下,屈襄的髮絲烏黑,還真沒有一根銀髮。
她這話取悅了屈襄,“還是蘇己會說話。”
“我這可不是會說話而已。”半夏抬手,袖子輕輕遮掩了一下唇,露出一雙眼睛來,“若不是真的,怎麼敢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