針對下存續到今天,一定會有些不為人知的手段,或者是保留下來的方法,可是現在看來,他們已經走到了窮途末路。
“嗯……雖然還有數百個左右活著的人啦,可是這種感覺……”
古老的大城裡,是一種屬於人類卻又有所不同的生命感覺。
一種林遠似曾相識的感覺。
“就這麼進入去,好像太過危險了吧?”鈴蘭皺著眉頭道。
她嘗試過從空中觀察城市的狀況,可是加薩特城包裹著一層淡薄的迷霧,無法看得見城市裡面的情形。
“對呢,那麼就首先……”
林遠轉過身去,對娜蕾蒂婭招招手。
“總之,先來一首絕望聖詠吧。”
娜蕾蒂婭輕輕點了點頭。
對於她來說,永珍研究會正是把她的曾經的故鄉,以及親人殺死的仇人,無論要用什麼手段對付他們,都是可以接受的。
何況這個城市已經沒有什麼人全沒了,她對於使用絕望聖詠不會有所猶豫。
娜蕾蒂婭對身上的魔導禮袍輸入魔力,腰間緞帶上的黑色珍珠隨即脫離,然後漸漸變大,化成了一對魔法擴音器。
悠揚的音樂旋律從擴音器中傳出,伴隨其在空間中響起的,是娜蕾蒂婭空靈優美的歌聲。
絕望的魔力之歌,傾刻之間籠罩了整座城市。
“啊,一個人也沒有死掉嗎?”
林遠一直留意加薩特城裡面的生命反應,可是在絕望之歌的影響下,卻依然沒有一個人失去了生命。
“和那些魔物一樣,不會感到絕望嗎?那麼……”
林遠對身後的部下傳達命令。
“索爾斯,用你的痛苦權能攻擊。”
“遵命,陛下。”
索爾斯躬身一禮,然後為了徹底地貫徹攻擊,將自己變化為魔物的形態。
鐵鏽色的魔力光芒包裹全身,索爾斯眨眼之間從人類的軀體,變成了半人馬的形態。
眼神冰冷的索爾斯,全力運轉全身的魔力,對整個城市使用了痛苦權能。
“呵,依然沒有效果嗎?”
林遠知曉索爾斯現在的攻擊,雖然沒有引起任何的華麗光影效果,但足以將任何人活生生地痛得死去活來。
只要他們還有痛覺的話,痛苦權能就不會失效。
“沒有絕望也沒有痛苦……啊。”
林遠終於想起了三年前的事情。
那是他初次遇上索爾斯夫婦的時候,面對死在他手上的恐懼的權能者的時候。
“那個東西實用化了嗎?”
林遠記得在那個時候,永珍研究會準備了一個能夠免疫痛楚的魔法道具,雖然要植入人類的後頸才能夠使用,但實用的程度相當高。
“好像是叫無覺者來著?那個奇怪的鐵片。”
他現在終於瞭解到,為什麼他之前面對的魔物,是用什麼方法切斷**上的痛苦了。
林遠沒有仔細檢查過那些魔物的屍體,所以才沒有發現魔物身上的魔法道具,又或者是永珍研究會索性做了某種特殊的手術,讓從這些魔物從單身的時候起,就已經沒有痛覺。
不過,從那些魔物面對昴宿星空之風的反應看來,它們的求生自衛的本能仍然存在,並不是真的喪失了所有的感覺。
“現在想這麼多也沒用了,反正就是一些不會恐懼、不會絕望、也不會痛苦的改造人就對了。”
林遠摸了摸下巴,既然兩種特殊的權能無法影響城市之中的人們,那就只有直接面對了。
“陛下……”
一直沉默不語的吳秋,此時突然開口。
“既然這裡是永珍研究會最後一個據點,我們應該也不用客氣了吧,直接用戰略級魔法攻擊不就完結了嗎?”
“我也是這麼想的,不過……”
林遠帶著笑意,望向了神情茫然的巴克斐雷。
“巴克斐雷的妻子,第二公主愛莉娜。瓦爾巴應該還活著,而且還在這個城市裡面,我覺得還是不要這麼做的好。”
吳秋這才反應過來,他帶著擔心的神色望向了朋友。
巴克斐雷僵硬的面上扯出了一個不成形的微笑,緩緩地搖了搖頭,表示自己沒有問題。
“別死撐了,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不要介意,反正我也有些事情要找永珍研究會的領袖,所以,就讓我們直接攻堅吧。”
林遠很快就下了決定,不打算動用戰略級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