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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2部分

斥罵處罰,可若是放其入營,只怕掉腦袋的可能都有,孰輕孰重,小校自然分得清楚。

因而,即便明白橋瑁地位重要,可小校還是毫不退讓,“長史莫要為難我等,劉將軍有令,我等不敢違背呀”。

橋瑁大怒:“好一個劉備劉玄德,真要學周亞夫的細柳營不成?”

小校只是陪笑,並不多言。

四下裡,劉備軍卒全都緊繃著心絃,他們都做好了攔截的準備。

好在橋瑁並沒有進一步的動作,這才讓小校緩了口氣。

等待的時間總是漫長的,遠行而來,橋瑁胯下的坐騎“呼哧呼哧”喘著粗氣。

橋瑁有求於人,自然不敢太過分,之前那番表態,只不過是不想讓人小覷了自己罷了,可他身旁的扈從等了片刻卻有些急躁了:“兀那漢子,我家長史奉命而來,爾等莫要自誤!”

橋瑁哼了一聲,算是預設了扈從的說法。

劉軍小校額頭冷汗淋漓,他只得陪著笑臉,嘴裡道:“我家將軍往日裡對長史多有讚譽之言,今日若知你來,定會親自出迎”。

橋瑁冷著臉,並不作答。

這時,一陣爽朗的笑聲從軍中傳來:“我道是誰,原來是元偉兄呀”。

橋瑁眉頭舒展,三十步開外的地方,一名長臂過膝,身材高大的男子正打馬而來,正是劉備劉玄德。

臨來之前,橋瑁也‘摸’不清劉備的想法,說穿了,他之所以‘毛’遂自薦前來不過是畏於形勢罷了,當時那種情況,倘若橋瑁不識趣,袁術定會將怒火發洩到他身上。至於劉備究竟作何打算,是擁兵自重,坐山觀虎鬥還是真有難處,橋瑁心中沒譜。

直到現在,見到劉備這番作態,橋瑁的一顆心才落到了實處。

劉備親自出迎,說明他還不想徹底與袁術鬧僵,那麼,這廝連番拒絕袁術相招,卻是為什麼呢?

電光火石間,橋瑁念頭千轉,他哼了一聲,不無嘲諷地說道:“不敢當你一個兄字,險些連大營都進不去,說出去只怕羞煞旁人”。

劉備只是大笑,“元偉兄,此事卻要怪我,來來來,玄德給你賠個不是”。

說罷,劉備翻身下馬,向橋瑁做了個揖。

橋瑁大為觸動,以劉備如今的實力,他能有這番態度以及著實不易。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劉備給足了面子,橋瑁自然不能裝腔作勢,他也跳下馬背,虛扶了劉備一把,道:“好你個劉玄德,這是故意讓我難堪呀”。

劉備早就練就了腹黑笑顏的能耐,他打蛇隨棍上,一把抓起橋瑁的手背,嘴裡道:“全都是我的錯,元偉兄‘胸’襟非凡,自然不會與我計較,哈哈,來,隨我入營”。

橋瑁也不掙扎,任由劉備將其引入大帳。

分賓主落座之後,橋瑁顧不得寒暄,單刀直入道:“玄德南下以來,袁使君待你如何?”

“要兵給兵,要糧給糧,恩重如山”

橋瑁變了臉‘色’:“既然如此,袁使君喚你前去相助,為何你卻三番兩次推辭搪塞,難道劉玄德也不過是徒有虛名的小人?”

‘激’將法一出,與橋瑁相對而坐的關羽當即變了臉‘色’,赤紅臉正要發作,此時,劉備卻道:“元偉兄,你初臨此地不知我難處,袁使君待我如何,我心中有數,若有機會自會竭力報答,只是,如今我確實分身乏術呀”。

橋瑁搖頭嘆道:“你有什麼難處?”

劉備手往輿圖上一指,道:“徐州軍將李典、于禁統領萬餘兵馬尾隨而來,若不能挫其銳氣,只怕後果難料呀”。

橋瑁皺起眉頭:“李典、于禁?不過是曹‘操’降將罷了,真有如此稱道之處?”

討伐徐州的時候,劉備的人馬是作為開路先鋒使用的,那時候,李典、于禁故意示敵以弱,‘誘’敵深入,連敗劉備兩陣,若不是關羽戰力無雙,只怕劉備軍馬折損更大。

世人只知道劉備敗在了徐州,敗在了李典、于禁的手下,卻不知道具體的過程。

當時遇襲之時,劉備已經努力做到了極處,只可惜,棋差一招,這才兵敗垂成。

徐州軍將厲害在什麼地方,作為受害者的劉備最有發言權。

“元偉兄有所不知,這于禁、李典都是難得的將才,我與其周旋月旬,始終難佔上風”

橋瑁覺得難以置信:“我聽說李典麾下俱是新卒,青州軍的主力都在北方,徐州老卒數量極少,玄德,你也征戰多年,難道還對付不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