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與別宮裡的娘娘不一樣,今日得見,果真極是不同,皇上可是最好的都想著娘娘呢!”
“這裡頭就屬你最多嘴。”曄謦翾推了推香巧討喜的額頭,心情大好的掩不住的外溢,“既是這樣,本宮就派你一趟差事。”端起桌面上還剩下的幾塊深山月翠遞給香巧,“替本宮把這個送到怡景宮去。”
“啊?娘娘,這可是皇上賞給娘娘的恩賜,怎能拱手讓人呢?”
“賢貴妃最喜歡竹子,素日裡又吃得最是清淡,向來這深山月翠最是合她口味。”
“女婢遵旨。”
香巧端著盤子聽話出了鳳寰宮門,朝著怡景宮方向走去,只是她走的路線卻是繞了最遠的那條。
作者有話要說:大事預告:有些親應該猜得出來會發生什麼事,太明顯了,不過,好戲在你們猜測的後頭,這才是我要預告的!敬請期待!
☆、月宮秋冷桂團團
夜幕降臨,微風吹來一陣醉人的桂花香;桂花香濃;曄謦翾不喜,故而鳳寰宮裡並未種有;此時從牆外吹來的香氣散了濃郁,幽香淡淡,倒也愜意。
想起以前在家中;老太君的院子裡也種有幾株桂花樹,每逢這個季節;香氣也是這樣隨風進了她的斕馨閣;雖然她在家裡住的時間不長;但這股幽香就好像老太君在眼前一般溫暖。
“月宮秋冷桂團團,歲歲花開只是攀。共在人間說天上,不知天上憶人間。”
她抬頭望向夜空待圓的明月,思念著逝去的親人。
“娘娘,娘娘出事兒了!”小禮子從外頭跌跌撞撞地跑進來。
“何事如此驚慌?小禮子,你且別急,慢慢說來!”
這宮裡日日都可能出事兒,任何事兒都有可能發生,進來這麼久,她也就習慣了。
“怡景宮出事兒了,禁衛軍正朝著咱們鳳寰宮過來。”
“怎麼回事兒?怡景宮出事兒為何禁衛軍會朝著咱們宮裡來?”
喜桂聽得心上突突的跳。
曄謦翾也不明白,但她抬眼看去,延璧殿裡好像少了一個人,香巧,這個時辰香巧竟然還未歸。
“香巧呢?”
“娘娘,就是香巧!香巧送去怡景宮裡的深山月翠裡被驗出含有紅花,她人已經被內侍監抓起來了。”
“怎麼會?那盤深山月翠是皇上賜的,也是娘娘親自嘗過才命香巧給賢妃娘娘送過去的,怎麼會有問題?”
喜桂不明白,但曄謦翾卻是漸漸明白了,定是在送去的路上出了問題。
“賢妃怎麼樣了?”
若讓賢妃和她肚子裡的孩子無辜受了罪,才是她曄謦翾最大的罪孽。
“還不知道,皇上傳步大人一人去了怡景宮。如今禁衛軍正朝著咱們宮裡來了,如今我們該怎麼辦?還望娘娘早些定奪。”
香巧,竟然是她?!從來她宮裡的人都是他和秦越孃親自把關的,從未出過紕漏,所以她才鬆了警惕,未曾想就真混進了他們的人。
怎麼辦?小禮子問她怎麼辦?還能怎麼辦,別人有心要害你,必定是防不勝防的,在這深宮裡與其怪別人害你,不如怪自己不夠小心謹慎,輕信了旁人。
喜桂三人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曄謦翾卻坐在迴廊裡未動半分,而禁衛軍已經到了。“末將參見皇后娘娘!傳皇上旨意,皇后娘娘立即前往怡景宮。”
禁衛軍如此陣仗根本就是把曄謦翾當成了犯人要帶走一般,心急如焚的喜桂護住心切,挺身擋在曄謦翾前面。
“你們這是什麼意思?既然是皇上旨意,自當由張公公來傳旨,你們如此魯莽,可知罪?”
不曾想,曄謦翾淡定地饒過喜桂,緩緩步下階梯。
“既然如此,本宮隨你們去便是。”
怡景宮
公仲孜墨坐在怡景宮的正殿翠染殿裡,略微蹙眉但仍是神情自若地問著從內殿出來的步風眠。“賢貴妃的身體如何?”
“回皇上的話,幸得賢貴妃娘娘身邊的李嬤嬤發現得及時,娘娘並未沾染含有紅花的深山月翠,身體並無大礙,只是略微受驚,微臣開些寧神靜氣的藥調理下便可。”
果真是有驚無險,公仲孜墨這才鬆了一口氣,步風眠卻看見他的眉心仍舊蹙著,大概知道他心中所想,看著四下近身無人,壓低了聲音問了句,“皇上相信是皇后所為?”
公仲孜墨抬頭微怒地瞪了步風眠一眼,“這個玩笑並不好笑。如此明目張膽,翾兒沒那麼笨。再說,她根本無需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