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刻薄的奸笑起來:“白虎,你著急什麼?這些傢伙抓的可是他們的同胞啊,他們自己都不心疼,我們替他們心急什麼呢?”
青龍發出了一聲重重的冷哼聲,白虎、朱雀立刻閉上了自己的嘴巴,老老實實的退後了一步。青龍看了看那幾個黑衣人,點點頭,深處了自己的右臂,慢吞吞的推開了那沉重的門戶。這道大門足足有半丈厚,加上它足足有二十丈高、十丈寬,這分量是極其驚人的。可是青龍也就這樣輕輕鬆鬆的,慢條斯理的把那大門給推了開來。
幾個黑衣人朝青龍道謝後,放慢了腳步,輕手輕腳的走進了門戶裡面去。青龍撇了一下嘴巴,抓住那龍頭上的一根鬍鬚,慢吞吞的又把那大門給合上了。直到大門發出了‘轟’的一聲悶響,徹底的掩合上後,青龍這才訓斥到:“你們兩個,非要我揍你們一頓才會記清楚我的話麼?他們怎麼說也是我們自己人,傷了和氣的話,日後他們在背後暗算我們一記,莫非很好受麼?”
他懶洋洋的靠在了大門上,低聲說到:“我也討厭這些得了好處就忘本的傢伙,尤其他們大部分都是右聖的屬下,我更恨不得宰了他們。不過呢,以後免不得要和他們一起行事,能不得罪他們就不要佔那些口頭上的便宜。哼哼。有本事,你們跑去把右聖宰了呀?”白虎、朱雀閉上了嘴巴,不敢吭聲了。這時候,一直靠在牆壁上耷拉著腦袋地玄武。才慢吞吞的發出了一聲鼾聲。
門戶裡是一個巨大的殿堂,也不知道有多高,更不知道長寬有多少,就看到遠處一根根三人合抱粗細的巨大石柱子,頂天立地般地矗立在那裡。視力所及的地方,也不過是那些柱子的一部分而已了,上面還有不知道多長的一段,淹沒在了黑暗中。整個大殿中唯一的光源,就是中心處一點小小的紫色熒光,黯淡的光芒根本無法驅散這個殿堂內的黑暗。反而顯得四周更加的漆黑了。
身穿黑袍,滿臉不耐煩的站在紫光下面地。正是在崑崙山弄了個灰頭灰臉的元聖。他朝著正前方地黑暗中某人抱怨到:“什麼事都怪我,你什麼事都怪我!要是嫌我犧牲掉的屬下太多,你就多給我一點高手啊!看看你給我的都是些什麼王八蛋,二十八宿中間達到分神期的才幾個人?那周天星相中練成了元嬰的才幾個?”
他臉上的肌肉都快抽搐到了一團去,滿肚子火氣的叫囂到:“崑崙山地那群老道,雖然只有幾個人接近了虛境而已,都還在分神期廝混。可是他們人多啊!元嬰期的弟子就有好幾百人,加上我被西王母的門下偷襲,這才輸了這麼慘!要是我屬下的高手多一些,早就把整個崑崙山都給剷平了,哪裡會弄得自己受傷回來?”
不等那黑暗中的人說話,元聖繼續抱怨到:“看,你這個傢伙就是太偏心了,不許我去動中原的重要的道門,可是右聖那傢伙他毀掉了一元宗。你卻又這麼高興。你把剛剛煉製出來的幾件寶貝都給了右聖去鬼混,卻就捨不得給我幾個真正的高手。唉呀呀,右聖那王八蛋。上次居然派人去對付那水仙,結果被人毀掉了一件重寶,你也不訓斥他!偏偏我不過死了,死了,唔,三百六十個加二十八個屬下,你就這樣責怪我?”
黑暗中終於響起了一個很奇異地聲音,他一開口,看個殿堂似乎都在微微的扭曲,似乎他的聲音擁有能夠扭曲這個空間地力量一樣。“元聖!你越來越不象話了,這是你應該和我說話的態度麼?我無比的信任你,可是你太喜歡招惹是非,所以我才給了你那樣的禁令。。。唔,毀掉一元宗和毀掉崑崙派,那是不同的。”
“一元宗,說他潔身自好也好,說他假裝清高也好,他不怎麼和中原的道門來往,毀掉他,中原道門是一直都沒有收到風聲麼?青白讓我們得了這麼多的太古重寶,所以我才高興!可是如果給了你充足的人手,你毀掉了崑崙派,中原道門震驚,他們聯手的實力,卻是我們還無法抗衡的。也許我們可以重創他們,但是我們這麼多年來積蓄的實力,也將會被全部摧毀掉,所以才不能對崑崙、中南、五臺他們下手!”
“右聖雖然也浪費了一件好容易才煉製成的法寶,可是卻也讓我們得知了那水元子的真正實力,將功補過,卻也折算得過了,而且他自己也受了重傷麼?作為懲罰,也算恰當。。。可是你呢?你除了帶回來幾朵七彩蓮花,一次性的就損失了三百八十八人!人,我可以不計較,可是那三百八十八套戰甲,煉製起來花費的心力,卻莫非比右聖浪費的那件法寶容易麼?”
。元聖支吾了幾句,說不出話來了。那聲音繼續說到:“要說你帶回來了七彩蓮花,這是大功一件,可是,右聖他帶回來了多少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