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陽王藩地內所有官員名單,先由聯過止了,才許上任。”他深深看了朱登一眼,冷聲到:“你不就是擔心這個麼?有父皇幫你盯著,你還害怕什麼?……哼,退朝……你,聯本來想要叫你去內宮見見你母后,可是你這麼不成器的東西,滾回去好好的想想,為甚你的藩地內,會邪教橫行罷!”
袖子一抖,朱棣氣沖沖的走了,文武大臣們互相看了看,慢吞吞的耷拉著腦袋朝著大殿外行去。他們心裡明鏡一般的,這呂風派出了錦衣衛,怕是朱登,朱任二人的藩地內,一個地方官都剩不下來。唔,出缺了這麼多的官位,倒是要好好的計劃一下,如何才能給自己牟取最大的好處,每個大臣都在飛快的尋思著,自己有幾個子侄就要成年了罷?先補個名字,去地方上鍛鍊一翻罷。
朱登則是面色鐵青的,當著文武大臣的面,大聲的罵到:“呂風,你這個雜碎!”他狠狠的一腳踢在了大殿的盤龍柱上,汙言穢語潮水一樣的湧了出來。文武大臣們連心縮起了脖子,當作沒有聽到朱登的咒罵,飛快的跑出了大殿,罵人的人,他們招惹不起,捱罵地那位魔王熙鳳,他們更是不敢招惹,不跑,還留大大殿內幹什麼?
獨孤滅風慢慢的走了過去,輕輕的拍打了一下朱登的肩膀,沉聲說到:“王爺要是踢垮了大殿,怕是明日又要被訓斥了……今日之事,我等卻是吃了大虧了,幸好陛下心裡還是清林,沒有放任呂風專權,否則怕是王爺藩地內的地方官,都要換成呂風的心腹了。”
朱登猛的停下手來,冷冰冰的看著獨孤滅風,低聲說到:“快去給老三送信,要他安撫一下那些混帳,最近幾天,就不要折騰了罷。墓容……唉,獨孤,你說說看那右聖莫非就是血神教的教主不成?否則他怎麼能命令那些血神教徒呢?你說,他到底想要幹什麼?這老傢伙,渾身陰氣森森的,卻也不是正道中人,雖然他派出了人手幫我,可是也不能容他招惹禍事給我啊。”
獨孤滅風拉著朱登出了大殿,低聲說到:“無妨,無妨,屬下以為,讓那呂風殺光了血神教徒,卻也是好事……那右聖看得屬下弟子損失慘重了,卻不是隻能更加依重我等麼?到時候,就讓他直攔來找呂風地麻煩,我們在後面看熱鬧就是。”獨孤滅風冷兮兮的笑道:“這右聖麼,他的來頭雖大,可是隻要王爺和屬下策劃得當,他也只能做我們手中的一柄殺人機器,卻不能讓他爬到我們的頭上來。”
朱登默默點頭,仰天不語,良久,他才低聲說到:“老大,他手下有個呂風,我屬下有個你,你們地能力,卻也是相差不大的,奈何那呂風的運氣,卻遠遠好過了你的。加上他又厚顏無恥到拜拜了呂總管為父,因而更得父皇信任,卻是奈何?如今雖然我等苦心經營,卻也不過是在勉強在朝中得了幾個大臣的效忠,遠遠比不得呂風的地位,獨孤,你說呢?”
獨孤滅風明白了朱登地意思,點頭到:“如此說來,呂風設計把屬下留在了應天府,卻是給屬下一個機會了,罷了,雖然在呂風屬下做事,危機重重,可是為了王爺的大事,獨孤也只能勉力一試。若獨孤能得高位,得了陛下的寵信,卻是對王爺有大大的助益的。”
朱登拍拍獨孤滅風的肩膀,沉聲說到:“如此甚好,唔,雖然少了你,我在軍中就有如少了一條臂膀一樣,可是這朝延中,我也必須要有一個心腹之人啊。”朱登的眼睛突然一亮,笑問到:“獨孤,你以為李景隆此人如何?以他幫我領軍,怕是多少有些效用吧?”
獨孤滅風也是眼睛一亮,拉著朱登往皇宮大門外走去,他低聲說到:“王爺所言極是!那李景隆原來想要投靠呂風,卻被呂風白白的羞辱了一頓,氣惱之下,這才投向了王爺麾下,他卻也有大將之才,王爺若能善用他,則北疆軍事,獨孤再也不用擔心了,獨孤如今就可以放心的留在朝延中,為王爺尋找機會,拉攏大臣了。”
朱登笑得很開心,連連點頭說到:“然,然!那李景隆留在京城麼,父皇不過是讓他領個虛銜,再不會期讓他掌管要害職位的,可是如今他被放出了京城,總領大同府地軍務,卻正好填補你離開後的位置,哈,如今我軍中有李景隆,朝中有你,總算是可以放下心,和老大好好的鬥一鬥了……老大他不過是屬下有了呂風,就壓得我難受之際,如今我有了你和李景隆,再也不會輸給了他。”
獨孤滅風眯著眼睛,點頭到:“王爺只要有如此信心,則一切都好辦了,獨孤唯獨就有一點疑惑,雖然那呂總管跟隨陛下年久,是陛下面前最受寵信的人,可是呂風拜他為父,也不會讓陛下如此的信任呂風啊!那呂風到底任什麼,讓陛下對他方聽計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