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他們都受傷了。沒有高手製住那些賊人,所以那被錦衣衛抓住的賊子自己咬舌自盡了。徐素等下就命令人去抓一個外地的武林人,佈置成他咬舌自殺的模樣作為證據就好。”
看到厲風欣賞的表情,徐青也露出了一絲笑容。他從袖子裡掏出了一封書信,遞給了厲風笑道:“這是成都那邊送來地信函,沒有開頭的稱呼,也沒有結尾地落款。不過卻是指名道姓要送給大人您的,您看看罷。”
厲風心知肚明是泰道子的書信來了,頓時展開了信函,閱覽了起來。
“師兄在上,師弟道子叩首,願師兄身體萬安,升官發財,飛黃騰達,指日封候。”厲風笑了笑:“我已經是候爺了。還要封什麼候?這老傢伙混了一輩子的江湖,卻是知道這道理。我指日封公還是有點道理的,過國公麼。這可是好封的,沒有天大的功勞,難啊。”“師弟應兄之吩咐,廣收門徒,如今門下已有信徒五千,其中也有三百許可堪造就者,正在考察其心智為人,擇日授以本門神功。奈何本觀聲望日重,江湖匪類日夜騷擾,師弟不堪其煩,故以重金招攬四川、雲南、廣西三地江湖豪傑入觀守護。自從此般人等入觀,頓時匪類消泯,日夜清淨。奈何此等人物,錢比命大,觀中錢糧不堪應付,勢不能盡數殺之,望師兄教我。”
厲風皺了皺眉頭,把書信交給了徐青,苦笑到:“狠得我給你說過地,在四川裝神弄鬼的事情罷?我那便宜師弟蓋了這麼大一座道觀。收了五千門人,嘿嘿,這下可好,什麼土匪地痞的都上門了。他卻自己懶得動手,要在信徒面前保留自己的神仙氣度,就找了一批綠林豪強去做打手保鏢,弄得現在沒有銀子付工錢了。”徐青掃了一眼書信,突然笑起來,連連搖頭的說到:“罷了,這還是小事,這五千信徒裡面,除了數十良家子弟,其他的不是流民就是地痞流氓。這些人,可都是住在道觀裡,吃喝都靠道觀的錢糧,每日裡耗費甚大。這秦道子,怕是會管理錢財罷?五千人,他居然每個人一個月定了十五兩銀子的費用,老天,十五兩銀子,比得上一個二品大員的俸祿了。”
厲風低聲叫罵了一聲:“他給這些人吃什麼?一個人每個月可以吃掉數千斤大米,幾十頭肥豬麼?實在是荒唐,荒唐。招攬門人也能像是他這般地。。。徐青你,你親自去一趟成都,幫我把他那裡的事情理順了再回來。”
頓了頓,沉思了一陣,厲風搖頭嘆息到:“私庫內幸好還有銀兩,藺軾他們最近兩個月搜刮的銀兩不少,你帶兩百萬兩銀票下去,吩咐秦道子,那些門徒養著就養著,就當養一群豬吧。但是豬也要有豬地待遇,不能把豬當作狼犬養。門下弟子,你過去了,給他分成三品九等,最上等的,吃喝嫖賭隨意,最下等的,給他兩個窩窩頭就行。”
“我不管他什麼人品道德,總之就按照他們的武功進度來排檔次。徐青,你再帶二十名黃龍門好手去助他,順便帶四個高明的帳房下去。我看按照他這般胡來,怕是不要一年,千萬的傢俬也會被他耗費乾淨了。你去提醒他一句,他的老本行就是招搖撞騙,混吃混喝的,那就給我把成都的富商都給騙去做門人,害怕少了供奉麼?”厲風不滿地嘀咕了一句:“我臨走的時候。不是教水元子陪他做了一場好戲麼?怎麼現在還是這般不堪的模樣?”他眼睛眨巴了兩下,心裡又冒出了主意來:“告訴他,那些招攬來的土匪豪強,把他們也蠱惑得奉他為師。這樣就節省了老大一筆開支了。神仙麼,人人都想做得,只要他稍微顯露幾手,怕不是那些人都會跪倒在地上磕頭求他收入門下麼?”
他低聲咒罵了一聲:“那時候,不是有很多武林幫派地人都開始逢迎他了麼?幹嗎又會因為匪類的騷擾,不得不招攬這些綠林好手?我看他是自己想逞威風,這才巴巴的用銀子把人砸去做自己的打手的。罷了,由得他威風就是,只要不耽誤我的事情,他關起廟門自稱皇帝。都和我無關。哼。。。”
徐青一一答應了,看到厲風再也沒有什麼話說了。有點好奇得問到:“但是大人,您在成都那邊弄這麼個噱頭出來,卻是為什麼?”
眼皮一番,兩道寒光嚇得徐青連忙低下了頭去。良久,良久,厲風這才慵懶得說到:“有些事情,要管這麼多。總之你只要看到表面上得好處就是了。有了這個道觀,第一可以做我們錦衣衛在天南一境的秘密據點,第二麼。。。你看你家大人我,長得也算是對得起這個人間吧?不能做皇帝,我就自己開宗立派,成佛做祖,這又有什麼奇怪的呢?”
一股柔和的力道輕輕的拍打了一下徐青地肩膀,但是厲風的手根本就沒有動彈。厲風輕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