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元子嘰哩咕嚕的咕噥了幾句,歪著臉嘆息到:“誒,你不找水秀兒的主林煩就好,那丫頭倒也可憐巴巴的,嘖嘖,唉……不過,你隱身在那老虎精身邊就好,可不要顯出自己的身形來,那元聖的道行極高,似乎還隱藏了極大的法力封印在了體內,摸不清他的水深水淺的,你可要當心了,尤其那傢伙喜歡在那青樓裡面混跡,是個天字一號的大色鬼,比呂風還要色上十倍,你可要小心了。”
原本都是笑嘻嘻的,可是一聽到最好那兩句話,趙月兒的臉色立刻就變了,也不能見她掐動法訣,憑空就有三團七彩光芒裹著一團金光朝著水元子當頭炸了過去,‘轟轟轟’三聲,饒是水元子功力精深之至,也被這突如其來的三顆神雷炸得身形一陣動搖,被直直的從數萬丈高空炸得差點摔在了地上,這老怪物吐吐舌頭,情知是自己說錯話了,根本就不敢再開口,滿臉諂笑的飛了起來,小心翼翼的跟在了趙月兒的後方。
隱隱約約的,可以聽到趙月兒低聲的嘀咕聲:“青樓?風子不會去那種地方吧?若是他敢去,非打他個半死不可。”在青雲坪和呂風埸夕相處六年,市井裡地勾當,趙月兒什麼不知道?自然清楚青樓是什麼鬼地方,無形中,趙月兒對元聖除了仇恨外又憑空多了絲鄙夷,但是對於呂風麼……誒,小姑娘心裡想著些什麼,那就沒有人能知道了。
很短一段路程,以這二人此時的功力,大峨嵋山飛到應天城,哪怕他們刻意的放慢了速度一面帶起太大的破風聲,可是也不過一頓飯的時間就到了,可是就在這一頓飯的時間內,水元子被西王母一脈秘傳的‘消心神雷’連續炸了七次,整個人灰頭灰臉的,狼狽無比地跟著趙月兒進了應天城,“老天爺,我不過說了幾句呂風那小王八蛋心狠手辣,殺人如訂,我可沒有胡說八道,怎麼她也炸我?”
在城外按下了劍光,嘰裡咕嚕的抱怨了幾句,水元子揉有點發麻的肩膀,垂頭喪氣的跟著趙月兒進了城門,往小貓的大將軍府行去,“天,這神雷可是西王母門下威力至大的絕學,隨心而起,隨心而滅,爺爺我被炸了七次,居然還沒有死,爺爺我的道行果然是高深莫測啊……誒喲,再來一次都受不了了,這女娃娃似乎還沒有太用力,難道西王母地道法就真的這麼厲害?”
沒好氣的跟著臉上蒙了一層白紗的趙月兒緩緩前行,水元子很快就忘記了方才被炸的事情,一對眼滴溜溜的朝著馬路兩邊的亂掃。
“一黑二白三花四黃。嘖嘖,這條老黑起碼也有二十斤乾肉,好啊……唔,趙記金鋪的看家狗啊?唔,今天晚上來照顧他的生意。”一邊慢吞天的咕噯著,水元子一邊走,那口水都快從牙齒縫隙裡面滴下來了。
就在趙月兒,水元子二人走進應天城地時候,好幾個勢力的人同時發現了他們,對於趙月兒,沒有人注意,這個蒙著臉蛋的丫頭看起來弱不禁風的,身上一點真元,甚至武林中人真氣的影子都沒有,分明就是普通百姓一樣,不用注意,可是對於水元子這個根本不知道他到底有多厲害的怪物,引地盧地轟動可就大了。
首先是十幾個錦衣衛從跑邊的酒樓中衝了進來,興高采烈的向水元子行禮不迭,噓寒問暖的逢迎了他一陣後,立刻就把最近幾天應天城內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而那東廠的人馬,在幾個身穿紫色勁裝地太監帶領下,帶著點畏懼的看了水元子一眼,撥腿從城門附近撤退了,隨著他們的確撤離,路邊很多看起來彷彿普通行人,無所事事閒人,也都面色倉惶地四散開來。
至於另外的一些眼露精光,一副天大地大我最大的德行,看起來氣度不凡的傢伙,一看到滿臉賊笑的水元子揹著雙手走了進來,臉色變得那個難看啊,起碼三十個這般的人同時化為了清風溜走了,就剩下了一群掌櫃的,小二在那裡破口大咒:“那個斷子絕孫的王八蛋,吃霸王餐跑了?他孃的,點的都是最好的酒菜,最好的茶呀……”
趙月兒看得這般雞飛狗跳的模樣,而這不過是一道城門罷了,可想而知,如今的應天城混亂成了什麼樣子了,就趙月兒看來,就有三股不同的勢力在看到了水元子後倉性溜走了,暗地裡她沒有發現的人,還不知道有多少呢,不過,唯一讓她感覺到奇怪的就是:“這應天城內怎麼會有這麼多的修道人?而且大誕廣眾之下化為清風溜走馬觀花,他們也太膽大妄為了一些吧?”
而此刻,在小貓的府邸內,元聖正憤怒的朝著小貓咆哮著:“我不管你這麼多,把你的軍令交出來,給我一萬大軍調動權,”他的臉蛋扭虧增盈曲,整個臉都是鐵青色的,而小貓而是極其安逸的躺在一張柔軟的搖椅上,哼哼嗤嗤的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