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呀!你東廠裡面很有幾個陰險刻薄的雜碎,可不要讓他們離間了我們兄弟的交情。”
小李子哭的心思都有自己每天孫子一樣的奉承你這位大統領,滿朝文武看到你象看到了爺爺一樣,誰敢在背後說你的壞話啊?他只能站起身來,很‘慘然’的露出了‘燦爛’的笑容,連連作揖到:“那小弟就告辭了。唉,如有時間,小弟定然再來向呂大人問安的。”
呂風笑起來。連連點頭說到:“罷了,罷了,自家兄弟,不用這麼客氣。”頓了頓,呂風朝著外面喊了一聲:“周處,周處。你他孃的死哪裡去了?沒看到李主管要走了麼?還不快點送客?對了,上次有人孝敬地二十斤極品雨前龍井,給李主和包二兩帶回去。”
小李子氣煞,二十斤極品茶葉,你給我包二兩回去你當打發叫化子啊?可是還真沒辦法,他小李子還真就招惹不起如今的呂風。不僅是他小李子,就是他十個小李子加起來。再加上滿朝的文武。也不敢招惹呂風和厲虎這一對橫行霸道的人物。呂風今日還算大方,給了他二兩極品茶葉,沒看到去年自己來給他拜年呢,居然給他包了一兩紋銀做紅包,這才真正氣煞人哩。
足足長高了一個頭的周處是晃盪著走了進來。兇社惡煞一般的臉上擺出了一副很純善的笑容,點頭哈腰的朝著小李子笑道:“哎呀,李主管,您這就走啊?怎麼不留下來吃頓午飯呢?嘖嘖,您可真就見外了,誰不知道您是我們家大人最好地兄弟,換帖子的生死之交啊。嘿嘿。這邊請,這邊請。這新修的宮殿就是路太生了一些,您怕是還摸不清方向吧?”
呂風端坐在那張交椅上,眯著眼睛看著小李子垂頭喪氣的走了出去。嘴角突然掛起了一絲冷笑。一直坐在他右手邊第一張太師椅上的靈先生突然冷兮兮地問到:“要我去宰了他麼?這小子不愧是少數派那一根地,行事陰險歹毒,不敢明著和咱們作對,可是暗地裡可使了不少絆子。”他也端起了和呂風那個青玉盞一模一樣的酒盞,淡然說到:“如果要他死,貧道就乾脆連他東廠在北平府的人全部幹掉。”
呂風笑著看了看靈先生,拱手說到:“罷了,他畢竟也是大殿下的親信,爭權奪利麼,這也是應該的。他玩明地,我們就陪他玩明的。他要玩暗的,我們就陪他玩暗的。嘿嘿,北平府有靈先生您坐鎮,我呂風還害怕什麼呢?”呂風陰笑,靈先生也是得意洋洋的大笑起來,隨手抓起了身邊的那個琉璃酒樽,給自己的青玉酒盞中又滿上了一盞。
看著靈先生在那裡仔細地品味那葡萄酒的甜美滋味,呂風笑吟吟的說到:“這幾年來,可有勞靈先生了,要不是靈先生一心維護,怕是我錦衣衛還沒有今日的風光了。”看到靈先生臉上那一抹自負地笑容,呂風馬上說到:“昨兒個,厲虎將軍派人把秦淮河上最近最有名的兩個清官人,號稱‘碎玉琵琶,潑雨瑤琴’的兩個妞兒給送了過來。如今正在先生您的房裡,您看。”
靈先生臉上頓時容顏煥發,笑吟吟的站了起來,連聲說到:“呂大人有心了,哈哈哈,既然如此,貧道也就不耽擱呂大人的時間了。總之一切有貧道在,只要貧道一劍在手,誰敢找呂大人的晦氣,那不就是和貧道為難麼?”拱拱手,靈先生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剛剛邁出門檻,就看到他的身體融入了一道水波樣的光紋中,消失不見了。
大堂內頓時安靜了下來,呂風沉思了一陣,隨口說道:“你們也退下吧,一群沒用的東西,看你們站都站不穩的樣子,日後怎麼能擔當大事呢?”很不滿的掃了一眼那些最近幾年才招進錦衣衛的下屬,呂風趕狗子一樣的揮手把他們趕了出去。那在大堂內伺侯的錦衣衛們,有一半人也是剛剛加入黃龍門的,對呂風最是敬畏不過,聽得他的命令,頓時連滾帶爬的跑了出去。
一股無形的氣流在大堂中湧動起來,沉重的尺許厚的純著大門飛庫網站手打‘砰’的一聲關得嚴嚴實實。呂風身體一軟,又靠在了那交椅上,淡然著,小師姑,最近如何?唔,我突然發現,你的是差得可以。水老怪號稱吃遍天下毒藥都不會有事的,硬是被你一盤炒黃瓜給弄得腹瀉了兩天,果然是威力非凡。搞得他老人家如今只敢在應天府居住了,可不是你的功勞麼?”
他身後的屏風一響,趙月兒氣急敗壞的走了出來,狠狠的抓著他的耳朵就扭。趙月兒氣得咬緊了紅唇,冷兮兮地喝罵到:“你說什麼?我的手藝太差?那今天我就專門做他十二道大菜。你好好的給我吃乾淨了才許上床!”頓了頓,趙月兒有點不捨的放鬆了手,飛快的在呂風的耳朵上揉捏了幾下,這才說到:“還好羅,最近憑藉錦衣衛的大力搜刮,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