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她更不敢動了。
可如果不動那不是等死?
左想右想瑪麗還是覺得應該跨步走走看,畢竟等待是最傻的方式,不行動就等於自動放棄生存。
瑪麗伸出腿踩在前面,終於摸索一陣後感到前面也是有物質的才放心的將腳踩上去。
嗯,瑪麗終於安心。
但現在她什麼都看不見,這該怎麼辦。光是靠著感覺走的話也看不到前面的事物,這不是辦法。
瑪麗想到手裡的法杖,可法杖只有法師才能使用,瑪麗也不懂那些,似乎法杖也幫不上忙。
她不會咒語,沒有能力讓法杖發揮功力,這也是為什麼輾轉多次他人都把法杖當廢物的願意。
咒語、瑪麗想到什麼。
那時伊薩到家中做客,幾位哥哥們對法杖非常痴迷,似乎伊薩說過讓法杖發光的咒語?
仔細想想,瑪麗確定伊薩說過讓法杖發光的咒語,可那咒語是什麼,她一時想不起。
這個時候最需要的就是冷靜,瑪麗閉上眼睛用力回憶小時候的經歷,希望能記起咒語。
回憶從腦海各處襲來,瑪麗必須一一丟棄那些與伊薩無關的東西。
哦,她想起什麼了。
倒不是和咒語有關,而是和唸咒語的人有關。哥哥們想要念咒語,伊薩卻表示只有有法師天賦的人唸的咒語才對法杖管用。
所以那時候哥哥們雖然知道咒語卻沒一人將法杖點亮。
想到這瑪麗喪氣了,她自知沒什麼法師天賦,否則也不會成為最底層的勞動者呢。
就在她要放棄回憶時,那個咒語突然就從腦袋裡跳出來,大大的提醒瑪麗它是什麼。
想起來了,瑪麗睜開眼睛看著漆黑的四周,將手裡的法杖握緊。就算沒有法師天賦她也要試試。
不能到最後關頭放棄。
瑪麗嘴裡小聲念道:“伊朵利。”
漸漸的法杖的頂端冒出光芒,這光芒越來越大,所能照耀的範圍也越來越大。
是的,瑪麗成功了。她想起了咒語,還明白一個更讓人興奮的事,她有法師天賦!!
瑪麗尖叫起來,她看著已經徹底被照亮的四周才看清現在她所處的環境。
這裡是一個酒窖,很大的酒窖。牆壁四周擺滿酒桶,卻沒有一絲酒味。瑪麗想裡面應該是空的。
她拿著法杖尋找出路,兜兜轉轉找到一條地下通道,通道並不大並肩兩人都很困難。
通道的另一邊是什麼瑪麗不敢保證,可眼下在只有一種選擇的情況下瑪麗只能硬著頭皮往前走,下一步會遇到什麼,下一步到來的時候就知道了。
不知走了多久,瑪麗都覺得腿有些酸了,這個通道似乎沒有盡頭一樣。
好在經過長時間的行走之後,瑪麗遠遠的看見前面有個開闊之地,她加快腳步往前走去。
還在通道里她就聽到前面有聲音傳來:“是誰?易萊哲?放我出去,易萊哲!!”
忽然瑪麗停住腳步,這聲音她警惕,這樣的地方竟然也有人?
瑪麗沒做聲,放慢腳步,朝開闊之地走去。
從開闊之地傳來的聲音沒停止,聲音一直在耳邊,似乎還帶著呼吸,還帶著怒氣!
看來是被易萊哲關在此處的某人。
瑪麗快步跑向開闊之地,衝到前面,畢竟她只有這麼一條出路。
眼前是一些低矮的桌椅,上面佈滿灰塵。
她看到一個枯瘦如柴的身影,被鐵鏈拴住的男孩。而他的臉被頭髮擋住,瑪麗看不清。
被拴住的男孩見有陌生人進來露出比瑪麗更誇張的表情,他睜大眼睛,連眼裡的血絲都很明顯。
他嘴裡不斷念叨:“你是誰?你為什麼帶著眼罩?你和易萊哲什麼關係?你來做什麼?”
又受又髒的男孩有無數疑問。
見瑪麗手裡的法杖,男孩驚訝得下巴都要掉地,“你為什麼會有伊薩的法杖?”
瑪麗將法杖緊緊握在手裡,雖然害怕這個像瘋了一樣的男孩,但她必須問問,“這是哪裡?易萊哲和這裡有什麼關係?”
男孩低下頭,回答:“我被易萊哲關在這裡,我的名字叫亨利。”
亨、亨利。
那一秒,瑪麗覺得自己窒息了。
她順著亨利的樣子偏過頭,想將他的模樣看清,“你是亨利?伊利亞德的兒子亨利?”
如今的模樣,誰會知道他是亨利?應該沒人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