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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糾纏中,竟是撞倒翻了屏風,兩人齊齊倒在了床上。

万俟禾烈的床比平常尺寸稍大,躺了兩個人完全不覺擁擠。再加上頂端吊著的簾帳夠厚夠長,竟是將兩人包裹了起來。

呼吸在摩擦間漸漸急促和沉重,吞吐的熱氣中,慢慢浮上了淫靡的味道。

万俟禾烈的衣服被朱雲三下五除二地脫掉了。他迷濛間,隱隱覺得下身發熱難受,禁不住低聲嗚咽起來。

朱雲見狀,隨便幫万俟禾烈taonong了幾下,便見万俟禾烈痠軟了身子。

qingshi一開始,朱雲就如發了狂的野獸。起先,万俟禾烈還能感知到些微的快感,到了後來,他越發難受和疼痛起來。他抑制著身體的痙攣,抗拒地想要掙脫朱雲。但這一舉動,更是觸怒了神志逐漸模糊的朱雲,得到的結果,是万俟禾烈被狠狠壓在身下,承受更加猛烈的攻擊。

再往後,万俟禾烈連聲音都嘶啞了。他將臉完全埋進朱雲胸前,止不住低低地哭起來。那斷斷續續的哭泣聲,繞在床樑上,一下一下敲進朱雲心裡。

等朱雲真正反應過來時,身下的人只餘一張掛滿淚痕的臉,和微啟呼吸的唇。

朱雲心底浮起絲愧疚,臉上卻未見得。

万俟禾烈拼了命地讓自己保持清醒,滿眼卻只能微弱地感受到朱雲深重的喘氣聲。他的手在空中撲騰了幾下,摸上朱雲的臉。

朱雲有一瞬以為,万俟禾烈會下手給自己一耳光。他甚至做好了承受的準備。

哪知,万俟禾烈只勉強地“呵呵”笑了兩聲:“朱雲大哥,可是在生氣麼?”

朱雲臉上驚愕,心底更是詫異,他回不上話,只能等万俟禾烈一句句地往下說。

“還是在著急?我讓手下探過了,還暫時未傳回訊息來?我知道你一定在著急,著急著知道南宮淮他們的訊息。

你對景差那麼好,七年前他死的時候,禾烈就擔心朱雲大哥會傷心。後來聽說你勾結了上官鴻想要造反,我想你肯定是太傷心了,才會做那樣的事。

明明,以前聽你說過。你們三人,很是要好。

朱雲大哥,你是在等南宮淮道歉麼?你並不想殺他,你只是。。。生氣了吧?”

朱雲聽著聽著,眼眶就泛上了水霧。他嚇得一把推開毫無抵抗力的万俟禾烈,逃命似的跑出了房間。

万俟禾烈就一個人獨自躺在稍顯寬大的床上,全身上下,只剩下喘氣的力氣。他呆滯地盯著床頂,見那掛帳的鉤子好似鬆動了。他試探般地輕輕一扯手邊的簾帳,卻居然將整個帳子都拉了下來。嘭地一下,將他整個蓋住了。

【4】

西疆王宮閣內。

今日是墨哈愛妃的生辰,雖不用大肆慶典,但也需小小祝賀。墨哈邀了這位愛妃,下令讓舞班排了出新舞,此刻正在殿內上演。

銅鑼叮鈴,舞人婀娜。

那位愛妃看得歡喜,又為墨哈的上心而受寵若驚。她依偎著墨哈,對著滿桌的美食,與滿眼的“美景”,喜不甚收。

正舞到□,門外侍衛進來稟報,說是万俟蠱師求見。

墨哈懷裡抱著愛妃,笑看著眾伶人的表演,竟是沒有理會侍衛的傳聲。等到舞畢,愛妃也識趣地提出要退下時,墨哈卻說:“莫忙,再舞一遍。”

於是,歌笙再起。

愛妃此時終是查究到了異象,她已不像初時般自在欣喜,而是端正地坐著,小心謹慎。

當侍衛再次傳報時,墨哈盯著坐下的舞人們深思了許久。

“讓他進來。”一拖再拖,才準了。

万俟禾烈進殿時,臉色不好。他臉上憋著怒意,步伐生風,一步快過一步。

“參見王上。”說話時,万俟禾烈高仰著頭顱,沒依理下跪。墨哈很專注地盯著他,見万俟禾烈腮幫子緊繃著,便好似可以看到他緊咬著的牙齒。墨哈覺得有些無奈了。

“禾烈要求見本王,所謂何事啊?”墨哈伸手一攬,愛妃又重新在懷。

万俟禾烈很小幅度地翻了個白眼,自個兒嘟囔了幾聲。

墨哈只能看到万俟禾烈上下移動的喉結,其他一個字也沒聽見。他的不耐煩更甚了,薄怒地說道:“禾烈,有什麼話,不妨直說。”

万俟禾烈先吸口氣,將心情平靜:“王上,先前不是已經說好了,先靜觀朱雲的行動,暫不聯絡燕趙國麼?”他雖字字說得無起伏,但咬字漸漸加狠,明明是怒不可支。

墨哈領會了他的來意,微“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