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恐怕只能去求攝政王了。”
“求?”鳳畋霖特別反感這個字。
這一輩子,從出生到現在,他什麼時候求過任何人?
眼下,在這關鍵時刻,要他去求他最忌諱的人去救自己的女人,這無疑是比當眾甩他耳光還讓他覺得難堪的事情。
“羅逸,朕看你這一趟是被雪天國的那些人嚇得連腦子都丟了吧?”
羅逸知道這樣的話深深的刺傷了鳳畋霖的自尊心,作為鳳畋霖最信任的人,他也意識到自己這話說得有些不妥,眼珠子稍稍轉了一下,他立刻換種語氣道:“攝政王身為國家重臣,救皇后娘娘乃是他義不容辭的分內之事,皇上您大可下命令將此事交給他去辦便可。”
同樣的一個意思,換種說法,那感覺竟差之千里。
鳳畋霖表情有些陰晴不定,沒有再說話,只是揮了揮手,讓羅逸退了下去。
羅逸從暗門進入密道離開,鳳畋霖卻坐在書案前,一臉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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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城南郊。
一座幽靜的大宅內。
向景景躺在湖中心涼亭之內的躺椅上,渾身使不上半點力氣。
鳳君灝坐在一旁,湖風習習,整個世界都安靜下來,時間好似也靜止了一般。
不知道過了多久,便看到清塵的身影,從岸邊飛身跳上了這湖心涼亭,朝鳳君灝稟報道:“王爺,謝卓沁逃走了。”
鳳君灝表情並未改變,他只是淡淡問道:“解藥呢?”
清塵搖了搖頭,“沒拿到。”
鳳君灝的表情暗暗一變,沉聲道:“退下吧。”
清塵看了一眼躺在躺椅上的向景景,此時她臉上的面具也早已經被揭了下來,露出原本的面目。
清塵退下後,向景景感覺自己的身體越來越乏力。
呼吸也漸漸的急促起來,心跳正在慢慢加快。
怎麼回事?
難道她身體裡面的毒,不僅僅是讓她渾身乏力這麼簡單?
目光看向鳳君灝,似乎想從他的眼中尋找答案。
卻見鳳君灝只是朝她淡淡一笑,道:“在這裡等我,我很快回來。”
說完,便身子一輕,飛身朝岸上飛去,腳尖輕輕的點了一下水面,蕩起一圈圈的漣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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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上,一輛飛速行駛的馬車內,受了傷的謝卓沁臉色蒼白的靠坐在一旁,身邊雪狼正給他喂藥。
“你瘋了嗎?看到鳳君灝的人來了,還不快跑,竟然還跟鳳君灝打個照面。”雪狼一邊喂藥,一邊責備他道。
謝卓沁卻擺擺手,蒼白的臉上露出一絲虛弱的笑容:“我若不等到他,又怎麼能看到那齣好戲呢?”
雪狼不明白他所謂的“好戲”指的是什麼,便問:“什麼好戲啊?”
謝卓沁道:“很快你就會知道的。”
說完,他捂著胸口,劇烈咳嗽起來。
“我不管你說的好戲是什麼,眼下我們所做的一些都功虧一簣了,你怎麼能讓鳳君灝把皇后帶走呢?”雪狼知道,按道理,以謝卓沁的實力,完全沒理由會讓人把皇后從他身邊救走,雖然他自己是不會武功的,但是以他的聰明才智,不應該會到那麼晚才發現鳳君灝的人已經跟上來了。
謝卓沁卻微微一笑,道:“我是故意讓他把人救走的。”
“你……”雪狼聞言,頓時一臉無語,“你為什麼要這樣做啊?你難道不知道,一旦人在鳳君灝手裡,咱們想再抓她,就是不可能的了嗎?”
謝卓沁卻大笑起來:“雪狼啊,你太小看本王了,本王既然能讓他把人帶走,自然有辦法讓他乖乖把人給本王送回來。”
雪狼聞言,表情一怔:“難道你……”
謝卓沁道:“你終於開竅啦。你可知本王這次用的是什麼毒?”
雪狼搖頭:“我怎麼會知道?”
謝卓沁道:“正是你和皇兄給金雀兒下的毒啊。”
雪狼聞言,臉色瞬間變得慘白,他眼神有些驚恐的看向謝卓沁:“卓沁,你……”
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