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看來以後要找個機會好好教訓教訓他,免得以後自己在郡馬府眾人面前一點尊嚴都沒了!
“行了你就別故意讓我著急了!趕緊先看看她的情況把她的溼衣服脫下來!”
“你讓我快快快!那你自己呢?你坐著這裡我怎麼幫你這心尖上的人脫衣服?難不成你們已經生米煮成了熟飯,不再計較這些了?”斜睨著床邊的人,很滿意的見到對方眼中的一抹尷尬。
“你別胡說!我自己是沒什麼要緊,但她是個姑娘要注意名聲的!”澤湮墨說著起身,立刻大跨步走了出去。
“誒誒~~~別忘記關上門啊!”玉琴嘿嘿笑,澤湮墨黑著臉『呯』得一下將門給帶上。
收了笑容,玉琴立刻為濯疏言脫下溼了的衣服。看著床上的人,玉琴眉頭微蹙,嚴肅的表情和剛剛完全判若兩人。其實之前那一眼就已經看出了些端倪,這神醫的身體似乎很差啊。玉琴是為了不讓澤湮墨瞎擔心亂著急,所以剛剛才故意調侃他分散他的注意力。
正文 第五十一闕、不能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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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輕輕搭上了她的脈,玉琴的眉頭皺得更緊。自己的醫術自然不能跟那些神醫比,但基本的東西還是懂一些的。奇怪啊,真的是太奇怪!一般若是一個人體弱肯定會有原因,心肝脾肺腎也總有一樣是受損的,可如今摸濯疏言的脈,五臟六腑似乎並沒問題,但偏偏身體就像少了一股氣,虛弱的似乎睡著就再也不會醒來……
而奇怪的是她的脈象隱隱透出一股詭異,似乎是中了毒,但又不像……但可以很肯定她體內那奇怪的玩意兒並不是導致她身體虛弱的原因,而且那東西在她的體內也已經存在很久……
不過眼下也管不了別的,此刻濯疏言的情況很不好,這風寒對她來說竟像是什麼不得了的大病,一下就將她壓垮。
此時準備的洗澡水已經送到,玉琴起身開門,順便一把將想要跟進來看情況的澤湮墨再給推出去……
雖然身懷六甲且已經六七個月,但大腹便便的玉琴卻身手敏捷,微微運力,就將濯疏言抱起輕輕放進了倒滿熱水的木桶。或許是感覺到了溫暖,濯疏言的身體微微動了動,卻依舊沒有清醒。
玉琴知道濯疏言此刻的身體狀況已經不僅僅是受了風寒那麼簡單。摸了摸肚子里正鬧騰的孩子讓他安靜下來,下一刻便凝神提氣,手掌抵上了濯疏言的背心。
雖然身懷武功,但畢竟懷著孩子,很快她就覺內力不繼,額上也滲出細密汗珠。深深吸了幾口氣讓自己的呼吸變得平順,看了看梳妝檯上銅鏡裡自己的臉,確定看不出什麼異樣後,玉琴將濯疏言抱出木桶放在床上,替她穿上了乾淨的衣服,拉好了被子。
撥出一口氣,玉琴走出房間,澤湮墨立刻迎了上來。
“她怎麼樣?”
玉琴白了他一眼。“還能怎麼樣?不就是淋雨著涼發熱了嗎?大夫呢?怎麼還沒來?趕緊開些祛寒的藥哇!”
澤湮墨定定看著眼前的女子,微微眯起眼,臉上恢復了以往的寒意,玉琴驚訝,這濯疏言的魅力也確實太大了吧……可以讓澤湮墨的情緒隨著她而不斷改變。
“你的臉色不太好,懷著孩子可不能妄動內力,還是說你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玉琴面上不動聲色,扶著腰轉身就走。
“我臉色不好是因為我身子骨差!你也應該很清楚我為了保住肚裡的孩子有多辛苦,我本來這兩天身體就很不舒服,是你非要把我叫來的,信不信隨你。”
澤湮墨看著玉琴離去的背影蹙眉,想要再問些什麼卻終究是沒有說出口。
玉琴出了憶華苑,剛巧看到離影帶著大夫匆匆而來。對他招招手,離影來到玉琴面前,被她一把拽著拖到了一邊。
“怎麼了?”離影不解,這玉琴是個玲瓏通透之人,名義上是個婢女,但實際上是為了掩人耳目。
玉琴看了那大夫一眼,搖搖頭。
“普通大夫怕是解決不了問題,不過表面功夫還是要做做,待會兒就有勞這位大夫,不管診出什麼奇怪的脈象,都要對侯爺說她只是普通風寒,休息幾天吃幾帖藥就好……”說著就遞了一張銀票過去。
那大夫是個精明人,知道這些官宦人家多是非,既然別人有要求,自己當然要聽命。一邊的離影卻深深蹙眉。
“難道說……疏言的狀況很不好嗎?”
玉琴點了點頭。“對於醫術我雖然只是略知皮毛,但也知道如今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