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是前者,那這丫頭就太可怕,如果是後者,那她不過就是有點見識就自作聰明的小女人,不值得防備。
“不過雖然是鋒利,我卻用不到刀刃。”濯疏言將匕首還入鞘。裴隱和鍾離雲初對視一眼,澤湮墨被搶了匕首雖然臉色很差,但似乎並沒有馬上翻臉的打算,這濯疏言有點本事啊,一而再再而三的觸碰到澤湮墨的底線又沒事,看來以後這兩人的牽扯不會少啊……
“如果你讓我的匕首有一點點損傷,我絕不饒你。”澤湮墨突然勾起唇角也同樣挑眉看著濯疏言,他的心中突然有了一些很有趣的想法,既然一眼看不透這女子,那多花點時間也無妨。
“這匕首那麼堅固,哪有那麼容易壞啊?”濯疏言拿起那包好的塊莖,用匕首的把一頓猛敲。鍾離雲初和裴隱笑出聲,澤湮墨的臉都綠了,裴隱湊近了澤湮墨的耳朵。
“估計你怎麼都想不到你這把匕首有一天居然會被人這麼用吧……”
澤湮墨眯著眼睛不說話,冷冷哼了一聲。
“大功告成!”將搗爛的塊莖放在鼻子下聞了聞,濯疏言很滿意的將那塊莖裡的汁液擠出,滴在自己被燙傷的手背上,微微一笑,又很仔細的將澤湮墨的匕首擦拭乾淨後遞還給他。
“吶還給你,我在很多書上都看過,這種擁有圖騰的上古之物往往都是家族代代相傳,我知道這個匕首對你來說一定很有意義,我也不是故意整你,只是比起你爹對我娘做過的,我借你東西用用也很正常對吧?至於我自己,我不會在乎你是不是弄傷了我,現在燙傷也及時處理好了,天色不早,我也該走了。”
正文 第十一闕、一回生,兩回熟,三回成眷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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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離雲初站起身。“還未請教姑娘芳名。”
“哦,我叫濯疏言,認識你們很高興,這裡的茶好香,以後只要有機會我還會來喝茶的。”
這一下裴隱和鍾離雲初都不由睜大了眼。
“原來姑娘就是天下第一女神醫,難怪剛剛看姑娘治療燙傷的動作如行雲流水。如若不是今日/所見,區區還不知道原來這觀賞所用的花竟然還有藥用的價值。”鍾離雲初微笑,俏不如巧,巧不如妙,這女孩雖然穿著平凡,但真真是個妙人兒啊,他鐘離雲初何其有幸,他的金萱樓裡總是可以迎來這些奇人妙人。
濯疏言擺擺手。
“哪有那麼誇張……天下第一可不敢當,不過都是別人給的謬讚。這馬蹄蓮花的確有清熱解毒的功效,將花的塊莖搗碎就可以治療燙傷,如果有哪裡受傷,將那塊莖敷在傷口處也可以預防邪風入體,減少破傷風症發作的機率。只不過這花卻是有毒的,只能外敷,可千萬不能內服,不然可就要昏迷了。”
裴隱微微頜首。
“這醫藥方面我等還真是知識匱乏,聽姑娘一番話真讓我們受益匪淺,若姑娘不便,我等自不會多挽留,只希望有緣他日/可以再次相見,聽姑娘暢談醫理藥理。”
濯疏有些不好意思的摸摸耳朵。
“真的不敢當啦,我也很喜歡金萱樓的茶啊,裴大將軍和鍾離老闆那麼忙,只怕下次再來是我不得見到幾位了……”濯疏言鮮少接觸外人,原本以為別人口中的那些風雲人物定當很難接近,卻不曾想是如此親切,這讓濯疏言對裴隱和鍾離雲初都很有好感。
“哎呀!時間不早了我真的要走了……諸位有緣再見!”濯疏言看了看一邊的更漏大驚失色,這要再不走可真的要來不及趕回去了,如果被無輕發現他一定會念叨死自己!
對眾人微微躬身做了一揖,濯疏言不敢耽誤立刻匆匆往樓下跑,在跑到樓梯口時又頓住腳步回身看向澤湮墨。
“你……雖然你爹做了對不起我孃的事,但輕從小就說我們當大夫的不管面對什麼病人都要一視同仁盡全力得去幫去救,你臉上的疤痕很深,我知道一種草藥對人身上的疤痕有很好的驅淡效果,雖沒有把握可以將你的臉恢復到以前完全沒受傷時的樣子,但我想怎麼都可以比現在好得多,你若有時間可以來空雨山找我,不過要快,我怕過段時間我就不在那裡了,但你要記得千萬不能讓我爹發現啊,不然他一定不會饒過你的。”濯疏言說完轉身下了樓梯。
裴隱興味的看著澤湮墨。
“那姑娘說你爹對不起她/娘,還說她/爹一定不會饒了你誒,喂,你們究竟有什麼淵源啊?看樣子你們兩家的恩怨糾/纏挺複雜的啊。”
澤湮墨冷哼一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