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祁琛語速沉緩,漫不經心道,“這裡只有我和你。”
停頓幾息,他眉骨微動,“所以,是為我準備的?”
“……”
這話他說?得?過?分平靜淡然,聽起來像無關緊要?的一句。
但卻激得?姜晚笙耳根燥熱,她?根本?沒辦法?想象祁琛帶上?鈴鐺項圈的形象。
雖然小時候他也是她?的小狗,但畢竟是小時候。
和現在這個puppy完全不是一回?事。
姜晚笙趕忙擺擺手,也終於想起來解釋眼前的狀況:“這些東西都不是我買的,是秦婉姝塞進去?的,她?可能以為我們的關係……”
她?悄悄瞥一眼他手裡的幾盒避孕套,頓了頓,“…用得?上?吧。”
“你和她?說?的用得?上??”
“我沒——”
祁琛輕微挑眉,掃她?一眼,語氣蘊含玩味:“你花樣?還挺多。”
姜晚笙:“……”
他好像根本?不聽她?說?話,也不信她?的話。
沉吟幾秒,既然事已至此,抱著不如先毀屍滅跡的想法?,她?咬咬牙,說?:“反正這是我的東西,你還給我。”
話畢,就準備走上?前去?搶他手裡的東西。
適才姜晚笙的注意力被完全牽扯,一時忘記自?己還有扭傷這回?事。她?沒控制好力度,抬腳的瞬間,腕骨處的疼痛倏地順著感官爬了上?來。
疼得?厲害,她?皺眉停下動作。
祁琛顯然也察覺到她?的異樣?。
他目光下移,凝定在她?的腳腕處,眉心緊了緊。
“腳腫了?”
聞言,姜晚笙慢吞吞“嗯”了聲。
剛剛扯的那一下有點重,陣痛還在皮肉裡隱著,她?揉揉發?酸鼻尖,莫名有點委屈:“早就腫了,婉姝就是給我送藥酒來的,疼死了。”
越說?聲音越小,睫毛跟著呼吸的頻次顫動。
控訴的口吻,不知道的還以為是祁琛把?她?腳弄腫了。
這是姜晚笙的老毛病了——平常天不怕地不怕一人,受了天大的委屈都能自?己忍住,但是隻要?被親近的人安慰或者關心幾句,立馬就憋不住了,眼淚唰唰往下掉。
到底是成年人了,不至於淚失禁。
她?壓下眸底的情緒,彆扭地別開眼:“你把?藥酒給我。”
語氣有點不講理,“快點。”
祁琛沒做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