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那顆重新飛回去的獸頭突然又朝著眾人飛了過來。
有了剛才的前車之鑑,這次眾人並沒有被嚇到。
不過那獸頭似乎就認準了胖子,不停的朝著胖子攻擊。
氣的胖子拿著工兵鏟就是一頓亂拍,不過工兵鏟始終有限,一擊不中,就再也拍不到那亂飛的獸頭了。
“孃的!”胖子累的氣喘吁吁,連連喘著粗氣,回頭問道:“你們倒是解釋解釋,這玩意為啥會飛,還會攻擊人?難不成,做了祭品就能不死了?孃的!要真是這樣,我們豈不是就這麼被它糾纏了?”
“我看就你跟它不死不休。”張萌嬉笑一聲,然後回身看了看,慢慢思考起來。說起眼前這東西,張萌沒有一點恐懼的感覺,看它跟胖子玩追逐,反倒會覺得有些好笑。“賴子,你看出這東西是什麼沒有?”
見張萌發問,賴子緊皺眉頭,仔細看著眼前的東西,小聲的說道:“不太好說。”
“是不是什麼薩滿障眼法之類的?”趙三看著眼前的獸頭,小聲的問道:“你聞到什麼屍煞氣沒有?”
“屍氣煞氣沒有,死人氣倒是有一點。”賴子繼續說道:“人死燈滅,轉世輪迴,成為殭屍、粽子,靠的就是這麼一口煞氣,不過眼前這東西我倒是有些看不透。照理說,如果屍體不夠完整,體內是無法存氣的,沒有那一口煞氣,就無從去談什麼殭屍、粽子……”
“哦。”張萌點點頭。
一旁的趙三也說道:“我也看不透。”
“臥槽,我說你們到底商量出什麼來沒有?”胖子好不容易逮到一個休息的空隙,連忙衝著一旁討論的張萌、賴子、趙三,不滿的嚷嚷道:“你們要是再沒個結論,胖爺我可就不管這是個什麼玩意,胖爺我一槍就爆了它的頭。”
見胖子真發起火來,賴子當即說道:“再等等!”
“等個啥?”胖子拉了下槍栓:“趕情這東西不找你們玩了,胖爺我可沒心情跟你們在這閒扯淡。早打下來,早點回去吃飯。靠,這一趟弄的,啥寶貝都還沒挖到,就遇到了一大堆怪東西……”
聽著胖子的埋怨,張萌似乎想起了什麼,連忙壓低聲音,用手電筒的光束快速照射著整個胡楊林。
瞧見張萌的舉動,趙三眼神一亮。
與此同時,張萌也給趙三和賴子打了個熟悉的手勢。
意思是問,這裡的古怪會不會跟大家之前猜測的那個人有關?
看清張萌的手語,大家心中一沉,全都情不自禁的到處張望,不過寂靜的胡楊林內,除了那顆不斷獰笑的獸頭,就再也沒有其它的動靜了。
“媽的,這他孃的又是那個人的薩滿邪術?”瞧見眾人的反應,正跟那顆獸頭做殊死搏鬥的胖子也恍然大悟,想了想大聲罵道:“是男人你就出來,別鬼鬼祟祟的,這他孃的算什麼英雄好漢?”
聽著胖子的嚷嚷,眾人心中都沒啥底氣。
倒是賴子安靜的坐下來,摸了摸頭:“我想起來了……”
“想起什麼了?”趙三連忙問道。
“在草原上一直流傳著這樣一個說法,就是求烏麥。”
“求烏麥?”張萌想了想,不解的看向賴子。
“啥破烏麥啊?”胖子瞪大了雙眼問道。
“在古突厥語中,烏麥一詞含胎盤之意,通常是為嬰兒抓回魂靈的典禮。簡單來說就是一種求神的儀式。”賴子簡單的解釋了一句,然後又重新看向一旁的血樹,這才若有所思的說道:“不過通常來說,這種儀式很難會成功,也很少有人會用這種手段。”
“很少有人用,不代表就沒有人用。”胖子自言自語道。
“是啊。”
“北方的薩滿巫術往往有很深的副作用,得一利就必有一失。”賴子繼續說道:“像這種邪術,更是如此。”
聽見賴子的解釋,張萌也明白了,但心裡還是有些疑問:“不過這倒是有些奇怪了,不管是之前的無頭騎兵還是火星螞蟻,都是很厲害的對手,怎麼這一次,我們面對這顆獸頭竟然這麼輕鬆?”
“還是剛才的答案。”聽見張萌的疑問,賴子抬頭看了看說道:“如果真要這麼大的威脅,我想動用此術的人本身也要承受很大的壓力。”
“你個張缺德,現在這樣不是挺好,難道你丫玩命玩上癮了?”胖子沒好氣的說道。
就在胖子這句話剛說完,叢林中瞬間飛出一個個獸頭,看著數不清在天上飄著的獸頭,胖子頓時魂不附體,失聲尖叫道:“你個張缺德,真是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