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將被子裹的緊緊的,慢慢挪到床下,可是等到了天閒面前時,苗秀忽然將被子一拋朝著天閒罩去,接著以最快的速度衝向自己的衣服。
“砰!”匆忙中的苗秀一頭撞進天閒懷裡。原來剛才苗秀眼睛不時亂轉,天閒就已經知道她打什麼主意了。十多年的相處可不是假的,何況在星神之眼下,有什麼事情能瞞的過?所以天閒就趁著苗秀丟擲被子的同時閃身而出,堵在她面前。
“秀姐,你不用這麼著急投懷送抱吧。”帶著邪邪地笑容。天閒的目光如同火炬一般照在苗秀身上,照得她渾身滾燙。
苗秀第一次發現,原來天閒的笑容這麼可惡,“死小鬼!”苗秀認輸了,當著天閒的面將羅衫一件件穿回身上。等到苗秀全身被包裹在衣服中時,她又恢復成了那個日宗宗主的形象,剛才那個不時帶著羞意的女子剎那間消失不見了。
“秀姐。”天閒心中一痛,有時真不知該不該怪鳳守恆,如果不是他將炎龍集團的重擔推給苗秀,也許苗秀不會變成這樣。天閒的神情被苗秀看在眼中,不再害羞的她恢復了冷靜和清明。
苗秀坐回床上,像十年前一樣,天閒坐在她身邊,將頭枕在苗秀腿上。苗秀習慣地梳理著天閒的長髮道:“天閒,其實早在我被選擇來星宗的那一天,很多事就已經註定了,鳳叔的決定不過是使一切照著既定的路發展下去。謝謝你,天閒,我知道你、水傲師父始終是對我最好的。”天閒仰面看著苗秀,忽然握住苗秀的手,“秀姐……”
苗秀強自展顏一笑,“天閒,你這是怎麼了?我發現這次回來你變了很多,變的多情了,也變的更會使壞了。”說到使壞,苗秀臉上一紅,又恢復幾分女兒態。
“我有壞嗎?”天閒也笑起來,埋頭就朝苗秀懷裡鑽。兩人糾纏良久,弄的氣喘絮絮,最終苗秀還是被天閒撲倒在床上,天閒側身躺到苗秀身邊。兩人就這麼呆呆地看著天花板,天花板上是一塊玻璃,能夠看到依稀的天空。苗秀和天閒折騰了這麼許久,天已經暗了,滿天的星辰顯得格外明亮。
“天閒,有人說天才都是星宿下凡。你說如果我們倆都回到那裡,你會在我身邊嗎?”苗秀用一種幾乎不可聽聞的聲音問道。
“不知道,也許會吧,就算是很遠,我也會去看你的。”天閒說得很輕鬆,以前在天上,所謂群星朝北斗,星空沒一個角落天閒沒去過。如果真回去了,天閒才不會管什麼界限的問題。
“真的?”苗秀難得露出慎重的表情,孩子氣地要和天閒打鉤。天閒感覺到苗秀此刻想法,對苗秀來說,一切早已不屬於她自己,她所能擁有的只有童年,所以這種方式對苗秀來說,是一種完全只屬於她自己的誓言。
兩個都是過了打鉤鉤時代的人,將手拉到一起。“天閒,我明天該回去了,就不參加你晚上的成年禮了。如果你決定離開這裡,記得常去看我。吻我好嗎?讓我記住你溫暖的擁抱。”苗秀的表情變得很快。“好。”天閒沒有多說,翻身又把苗秀壓在身下……
經過一番較量,仇松答應拿出當年賞金的一半,作為天閒這次的酬勞。先付一半也就是兩億五千萬,事成後再付另一半。天閒沒有再計較賞金的問題,因為水傲回來告訴他一個訊息。
這次水傲之所以匆匆離開,連天閒都來不及帶上,是因為月宗出了大事。在精英學院就讀的花明心,連同花彩衣派去保護她的花靜容、花靜君姐妹忽然一同失蹤了。當時狂虎對精英學院展開報復,原因其實並不簡單。花彩衣就早通知花明心,停止接受任何委託,不許離開炎龍集團所能控制的範圍。可惜花明心被一起奇怪的委託吸引,居然瞞著母親,偷偷離開學院,然後就一去不回,最後接到花靜容、花靜君姐妹的訊號是在虎王集團旗下的一家酒店。
�可是卻因為沒有確實的證據,無法找虎王要人。虎王集團的實力並不再炎龍之下,且和政府要員有所勾結。
這家酒店除了表面的生意之外,還有一個秘密的目的就是提供一些少女,滿足一些政要、富豪的變態慾望。
如今花明心等失蹤已經滿了一個月了,花彩衣不再抱任何希望,聯絡了水傲和鳳守恆,立刻劫殺花明心。她丟不起這個人!所以水傲告訴天閒,一定要在月宗弟子之前找到花明心等三女,同時不能留下任何一個知情人,否則花明心必死無疑。既然現在是自己人出了事,天閒也就順水推舟答應了仇松的要求。
飛機很快就來到羊城上空,天閒不是第一次來羊城,算的上舊地重遊。不兩年前天閒還在這裡接下過一段情緣呢。
飛機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