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裡先生。”就在索菲裡顧做姿態的時候,索夫進來了,“菲裡先生,晚宴準備好了,隨時可以入席。”
“好,你先下去,我一會兒就來。”索菲裡點點頭。
“菲裡先生,考慮的如何了?”天閒催促道。這索夫進來明顯就是給索菲裡暗號,聽那話裡的意思,顯然暗中監視的那幫人並沒有懷疑到天閒身上。
“哦,既然白先生喜歡,拿去就是,反正也值不了幾個錢。”索菲裡爽快的道。不知道該說那些人笨還是天閒太聰明,這麼簡單的聲東擊西都看不出來,簡直不知所謂。
“那就這麼說定了。我還有別的事,先告辭了。”既然弄清楚狀況,天閒也沒必要在這裡久留了,難道還真的和那些傢伙虛與委蛇一晚上,這麼一會天閒已經有點受不了了。
“啊?白先生不留下吃過晚飯再走嗎?都已經準備好了。”索菲裡挽留道。
“不了,我還要回去催他們發貨。”天閒拒絕道。
“這樣啊。”索菲裡低頭想了想道:“既然這樣,我就不耽誤白先生了。您等一下!”索菲裡回到房間,可能是在開保險箱,過了一會,才看到他拿著一張紙回來。
“這是那塊地的地契。我就不多留白先生,我們改天見!”
“嗯,好的,再見!”別過索菲裡,天閒一語不發地抱著庫比就走。
“放我下來。”庫比可不是真的小孩,不喜歡這麼被人抱著。
“哦!”天閒想著心事,將庫比放下來,頭也不回地徑直朝前走去。
“等等我。”剛彎腰揉了揉因靜止而麻木的小腿肚,再抬頭卻發現天閒已經走遠了,庫比急忙追了過來,拉住天閒長衫的下襬,“你在想什麼呢?”有句話叫距離造成美感,不過照庫比現在的舉動看來,該說距離造成敬畏。隨著慢慢的熟悉,庫比對天閒的敬畏感就已經消失的差不多了。這麼一會工夫,庫比的稱呼就從您變成你了。
“哦。”天閒總算回過神來,“沒什麼,只是奇怪他們怎麼會對你們白侏儒族這麼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