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帶著點淡青。
最讓三人吃驚的是此刻鐘天正在吸食一個青年男子的精氣,只在脖子上咬一口,那男子轉眼就變成了皮包骨頭。
那是真正的皮包骨,沒有肌肉,沒有血液,更沒有內臟之類的東西,整個就是一副骨架上包著一層皮。地上另外還放著幾具同樣的屍體,依稀可以分出男女來。
“你終究還是成功了,但這麼做,未免有損陰德吧。”天閒難得的流露出幾絲不忍。
嚴格的說,鍾天已經由烈火傀儡王變成了邪火傀儡魔。不同於烈火傀儡王,邪火傀儡魔每到少陽之日,既每七日都需要吸食七名青年男女的精血來抵抗隨時可能自焚其身的邪火。換句話說,他每一日的生命,都是以一條人命換來的。
“吼,你……你是……什麼東西……”變成邪火傀儡魔的鐘天變的有些愚笨,但比起當日瀛洲所見時要好了許多。
“如今你已經變成邪靈,本座便破一次例,助你往生便是了。”
邪火傀儡魔絕對不該存在於這個世界,即使烈火傀儡王也不行。傀儡師一門,原本就是違背了天理人情而存在的,所以歷代傀儡王都會韜光養晦,行善積德,兢兢業業,唯恐一時不甚,招來滅門之禍,而烈火傀儡和邪火傀儡更是一種禁忌,因為這兩種傀儡都是需要無數人命為代價的。
“呼。”鍾天兩眼中射出一兩道火光,衝著天閒燒來。
“去!”面對傳說中的邪火傀儡魔,天閒不敢託大,急忙反手劃出兩道掌風迎過去。
那火光受掌風一擊卻是變成漫天的火星,嚇得傀儡王所有的手下紛紛逃離這裡。朱絲和苗秀是不能跑的,幾點火星在她們身上一閃既逝。
“奇怪,沒什麼感覺的,為什麼他們跑的那麼快。”苗秀雖然吃了一驚,等發現沒事後又奇怪起來。
“快離開這裡。”天閒大驚,烈火傀儡和邪火傀儡的厲害之處正在於他們的無形業火。
傀儡術終究只是一門法術,不可能是無敵的,如果道行高深的修行者完全可以利用本身的定力與之對抗,但烈火傀儡和邪火傀儡卻是可以透過業火,燒燬對方的定力。
“來不及了。”朱絲和苗秀只覺得手足一僵,身體就不受自己控制地朝著天閒攻去,完全是一副不要命的打法,空門外露,卻是招招奪命,天閒一時之間還真是束手無策。
“天閒,怎麼會這樣?”苗秀和朱絲邊打邊問道。
傀儡術不同於催眠術,受操縱者的神志是完全清醒的。
“邪火傀儡是修道者的天敵,那邪火的作用就和情人淚差不多,可以使修道者道心渙散。”
說起來可是滑稽得很,三人嘴裡在聊著天,手底下卻是一點都不含糊,每招每式都恨不得將天閒給零碎了,而天閒又不能還手,還要提防鍾天抽冷子放出來的邪火。
那鍾天看朱絲和苗秀奈何不了天閒,心念一動生出了另外的點子。只見朱絲和苗秀忽然舍開天閒,兩人變成對打,這下天閒就真的手忙腳亂了。
在傀儡術控制下的兩女那是真的在拼命,既要顧著苗秀,又得防著朱絲,那邊還有個虎視眈眈的鐘天。
“該死的。”這樣替人格擋卻是吃力的很,不一會天閒頭上就見汗了。
“天閒,別管我們。”苗秀高聲叫道。
“那怎麼行?”天閒硬格開朱絲踢向苗秀頭上的一腳。
“難道沒辦法干擾傀儡術嗎?”朱絲急聲問道。
“辦法是有,不過不大好看。”天閒閃過鍾天射來的邪火,剛才只顧說話,險些被暗算了。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管那些。”苗秀生氣地罵道。
“那好,到時候你們可別翻臉。”天閒跳出圈外:“人類心底最深的慾望啊,我以欲魔之力,召喚你們,在眼前女子的心中,做無極限的爆發吧。”
天閒人還在空中就飛快結出手印,無數複雜的字元從天閒的手中向著苗秀和朱絲飄去,打得驚心動魄的兩女手上一緩,脫離了鍾天的控制,但心中卻同時升起一股慾望。那是種叫人臉紅的慾望,而且根本不能控制。
不自覺的,兩女口中就發出咿咿呀呀的呻吟來,雖然明知場合不對,卻是無法自主。
“秀姐,你們忍著一點,我先把這小子拿下。”
這就是天閒所謂以火制火的發放,慾火本身也是一種邪火,而且比傀儡王的邪火還要猛烈。在這種先天之力面前,區區傀儡之火自然一時被逼退了。
“該輪到我了,你也試試我的火。”天閒騰空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