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凡放眼望去,整座城牆上赫然有三架基座和城牆緊密相連的巨型弩車。
方凡臉上頓時有些慎重起來。
“主公,我帶兵去毀了這些弩車。”
典韋拍著胸膛,自發出列說道,方凡瞥了他一眼。
“你受的住那一炮?”
典韋摸了摸後腦勺,底氣有些不足的說道。
“之前沒有防備,全力準備之下應該可以抗住一炮。”
“你也知道說應該?每架弩炮都戒備森嚴,在西涼軍的嚴密保護之下,又是那麼好搗毀的?
行了,我知道你想將功補過,但不能因此亂了分寸,回去吧。”
典韋看著方凡,張了張嘴巴,還是沒能說什麼,只好退回去,提起戰旗就帶人衝入戰場,頓時掀起一片腥風血雨,引得西涼軍的高手和他對戰。
方凡看著三架弩炮,沉吟片刻後微微側頭。
“賈軍,告訴你哥,讓他們幾個配合一下,把那幾架弩炮給砸了,威脅太大。”
“是。”
唐賈軍跳下龍象,訊息傳出去,不一會就傳入李陽耳中,而身披盔甲的左執法毫無所覺,緊握手中煞氣與星辰力量一併星辰的猩紅色血槍,和棕熊廝殺在一起。
轟!轟!轟!
不知不覺間,幾個武將戰場的位置悄然轉移,一切都那麼順暢,沒有一絲突兀。
呂布幾個起落回到城牆上,捂著胸口,稜角分明的臉一片蒼白,如金紙一般。
站在城牆上,臉色冷冽的看著方凡,看著那龍象,遠遠的看著,方凡臉上的笑容那般刺眼。
“呼,為我護法。”
話音一落,不顧地上的髒汙,直接盤膝坐下調息起來。
方凡若有所感,遙望向呂布,眼中微微露出一股惋惜,搖了搖頭。
“可惜了,這麼好的機會,不然大半事情都解決了。”
“架弩車,我要看看誰的弩車更厲害。”
方凡冷冽的吩咐道。
話音一落,一個親衛直接小跑出去,不一會就架起一片弩車,不過相比以前卻是有些稀疏。
絕大多數都在武將覺醒一役中崩潰,後來補給隊也不知道損耗這麼大,只是例行補給了十架才勉強湊出陣列。
方凡瞄了一眼就繼續說道。
“把新傢伙也拿出來試試,要是有什麼問題在拿回去改。”
戰場是最適合測試武器的地方,沒有之一。
那和原先弩車有所差異,充滿嗜血美感的新白骨弩車就是一個很好的說明。
而只有經過一次次實戰測試後才會真正普及,也只有經過一次次血戰測試後才能鑄造強大無比的寧安軍工!!
親衛沒有回話,直接掉頭小跑出去,不一會,身後的部隊艱難的搬出一個大箱子,放在地下都直接壓出一個小坑。
軲轆軲轆!
箱子開啟,一架銀白色的怪物被推了出來,那是一架和白骨弩車相仿的弩車,但要小上一圈,無論是表面的顧問還是整體的射擊都要比白骨弩車更加優美,鐵血冰冷的風格,俱備另類的美感,更是集聚視覺衝擊力。
退出來後,士兵從弩車下面扳了扳,扳出幾根柱子頂在地上,將弩車固定住,然後再扭動柱子上的活動絞盤,調整著弩車的高度與角度。
即便是極其熟練的弩車操縱手都足足花了十幾分鍾才除錯完畢,扭動絞盤,拉開弩弦,放置足足有三根手指粗細的寒鐵符文箭。
方凡看著這架據說足足消耗了大半個月寒鐵產量的弩車,心中隱隱有些期待。
也多虧是父母,不然一般人還真調不動也不敢調動這麼珍貴的資源。
“瞄準那個弩炮,給我一個一個點名。”
“是!”
一令之下,徐庶連忙抽出空隙進行彈道推演,為弩車進行校準,而大量的軍務處理壓到陳宮身上,雖然事務變多,但卻讓他有著如魚得水的感覺。
相比徐庶擅長軍事,陳宮還是更適合處理內務一些。
咻!咻!咻!
幾道破空聲響起,幾支普通弩箭射在敵軍陣營中,直接犁出幾道血痕,每支弩箭起碼殺傷十數人。
幾輪試射後,徐庶終於調準角度,再次上弦,換上了珍貴的寒鐵符文弩矢。
寒鐵弩矢並非通體由寒鐵鑄造,實際上除了寒鐵弩車使用的弩箭是通體寒鐵外,其他的寒鐵弩箭都只有寒鐵箭頭。
不過即便如此,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