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沉穩,便是大見不凡,人家才起了好奇之心,哪知道你這傢伙卻是如此狡猾,還練了門鬼功夫,竟然讓人探測不到你體內真元流動的跡象,真是壞死了。”
鍾毓秀說著輕輕的扭了莊周一把,不過一日功夫,鍾毓秀顯然已是沒有之前那般對莊周的畏懼,她只覺對莊周的瞭解竟然比他自己還要多出許多,這人外表強硬,其實心腸軟的很,除了偶爾發神經時變得有些不可理喻,其他時候倒是很寬容的,至少對自己便再沒有那日的粗暴,便是偶爾耍耍小脾氣,他也只是寬容的一笑。
這倒更讓她揣測,看起來莊周定然受過極為良好的教育,只是不知為何那日會做出這種舉動來,想起當日莊周眼中流過的那縷刻骨銘心的哀傷,她隱約意識到,或許和那個不知名的女孩有關吧,不由心中大是吃醋,素衣軒的長老,喜歡上了一個男子,卻也和普通女人沒有什麼不同。
兩人又說了會話,鍾毓秀忽地說道,“阿呆,你想不想學還素真訣。”
莊周一愣,無論是小說中還是司徒龍當日所講,各門派對本門武功都是有些敝帚自珍的,對於私傳武功的,好的不過是廢去武功,逐出師門,狠些的就是傳一人殺一人,不惜血流成河,也絕不願本門武功流出半點,難道這素衣軒竟不是如此。
他將心中疑慮道出,望著鍾毓秀真誠的說道,“秀兒,我雖然對素衣軒的修行法門頗感興趣,但卻絕不願是從你身上學來,若是對你有害,那我會不安的。”
鍾毓秀頓時大為感動,莊周偶然流露出來的關心實是讓她極為開心,至少自己在他心目中並不是先前想象的一般毫無地位,他還是會為自己考慮的,當下笑著說道,“不錯,私傳武功的確是大罪,會被罰入禁地,永世不得外出,但你卻是個例外。”
“祖師一生孤傲,以為芸芸眾生,竟然無一人能夠配的上她,因此曾經立誓,只要有人能夠練通素劍問心篇,若是本軒弟子,那就立時成為軒主,如果不是本軒中人,本軒也必定待他為友,以為貴賓,絕不可稍有失禮。”
她似笑非笑,望著莊周的眼神中滿是說不出道不來的意味,就那麼望著他,直到莊周也開始窘迫起來,這才接到,“本來不是本軒中人絕無可能學到本軒道法,而且素劍問心篇博大精深,素衣軒兩千年來也只有祖師一人能夠貫通全篇,但你天生便是修道的奇才,身體完美無比,裴雪裳和華彩衣兩人又正好分別是心宗和劍宗的傳人,而且看起來都對你很有意思呢,只要你能夠從她們兩人手上學到靈臺九轉和瑤光劍訣,就能融會貫通素劍問心篇,到時候素衣軒上下,絕對無人膽敢對你不敬,便是軒主也只有以禮相待的。”
莊周不由大為苦惱,“素衣軒中高手如雲,我只求不露出馬腳就萬幸了,如何還敢去招惹她們二人。”
鍾毓秀忽地笑起來,“早就知道你在顧慮這個,你不用擔心了,三日之後軒主和我們四大長老都要進入禁地加強封印,這段時間,軒內主事的就是裴雪裳和華彩衣兩人,足夠你施展手段了。”
“禁地?”鍾毓秀兩次提及禁地,莊周不由大為好奇,素衣軒之內難道還有什麼禁地,昨日他在半空之中俯瞰,也沒有發現什麼異常的地方啊。
鍾毓秀目光中微微露出凝重的神色,沉聲說道,“阿呆,你可知此地原本是上古仙人的洞府。”
莊周點了點頭,此節他已經聽裴雪裳說過,素衣軒佔地不下方圓數千畝,如果沒有古仙人結界掩飾,早已經暴露在世俗中,卻如何還能夠逍遙到現在。
“那你可知仙人為何要在此地開創洞府?”
莊周不由一愣,啞然道,“自然是此地是洞天福地了,難道還有什麼別的緣由不成?”
鍾毓秀搖了搖頭說道,“一開始祖師也以為是如此,便佔了此地以為素衣軒的山門,當時祖師元嬰已成,便是稱為陸地神仙也不為過,一日祖師元嬰出竅神遊,竟然在軒內發現一出禁制,隱隱有兇殺之氣泛出,她驚訝之下,便用元神查探,才發現竟是那位創立此處洞府的仙人,在此地禁制了一件大凶的器物,只是那器物煞氣太重,禁制無人催動,已經逐漸壓制不住那器物的煞氣,祖師當日修為,在神州道門也是首屈一指,竟然無法對抗那器物透露出來的煞氣,只是略為靠近,便為那煞氣所侵。”
鍾毓秀眼中泛起震恐的神色,“以祖師推算,仙人的禁制最多還能壓制那器物千餘年,便將失效,如若那器物破禁而出,籠罩此地的結界將瞬間崩潰,到時煞氣破空而出,東南沿海,方圓千里,盡成赤地,絕不是人力可擋,祖師無奈之下,唯有以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