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腳上生出了尺長的利爪,放棄了所謂的武術招式,嘯月使用了妖狼族獨特的戰技。化身狂狼的嘯月嚎叫著撲像了屍王。屍王失去一隻手,還沒等用法力修復一頭比他高兩頭粗三圈的巨狼就撲過來了。面對如此近身攻擊,屍王的武功招式、法術全都無法施展,只能和嘯月撕打成一團,從白刃戰變成肉搏戰。這兩位扭成一團在地上翻滾嚎叫,弄得塵頭大起,碎石亂飛。一會兒工夫,公子白他們在外圍觀戰的就只能看見一團發出各種聲響滾動的煙霧,不時還有頭盔、護臂、靴子、布片和大團的青色長毛出煙霧裡飛出來。五分鐘後,嘯月躊躇滿志地從煙霧裡走出來,“呸”的一聲從嘴裡吐出一塊破布,眉飛色舞地衝公子白說:“老弟,老哥我把龜殼給你扒下來了,順便連裡面的衣服也扒了,方便你解剖。媽的,這傢伙一定從來沒洗過澡臭死了!” “大哥,多謝相助,兄弟日後一定補報。快坐下休息。小玄子,過來幫嘯月爺爺梳梳毛,你看看都亂了,還掉了不少。”公子白說。 嘯月本來挺高興,聽公子白說他掉毛了,才注意到自己確實被屍王揪掉了不少毛,可把他心疼壞了,自己這造型可深受族裡的女狼歡迎,這次可算毀容了。又想起老爸的教導,嘯月趕緊對公子白說:“老弟,我老爸跟我說讓我多使用人性化的戰技,不要隨便用妖狼族的特有戰技,說是用多了妖狼族的戰技不利我的進一步提升。今天一高興給忘了,以後見了我爸可不要亂說,我可不想受罰。” “啊~~!只要你肯教我一點妖狼族的法術,以後你在使用你爸不讓用的法術,我就可以給你背黑鍋了,你看行不行?如果不行就算了,過兩天我正要到裂風伯伯那裡看望一下他,順道也向他彙報一下這兩天發生的事。”嘯月只指導過公子白作戰的技巧,對於妖狼族的法術一點都沒傳給他,公子白每次提及,嘯月總找藉口推託,這次讓公子白逮著機會了。 “你可真會敲詐,不去犯罪真是白瞎了!”嘯月嘟囔著,“一切好說,趕快看看沒殼的烏龜把,過一會兒還得動手術呢。”嘯月算是預設了公子白的要求。 場中煙霧已散,卻不見了屍王的蹤跡。李寵突然對嘯月大叫:“你把屍王撕碎了,把我爹的元神也給毀了,還我爹爹來!”李寵以為嘯月把屍王弄的屍骨無存,連帶絕塵的元神也煙消雲散,拉開架勢就要和嘯月動手。 “天地良心,為了你爹的內丹元神我才費了半天勁把他的盔甲扒掉,搞的連我的光輝形象都受損,我發誓除了那隻手,那個殭屍連頭髮都沒掉一根。”嘯月也急了,費了半天勁還沒鬧著好,他可上老了火了。 餘下諸位則是面面相覷,不知屍王何處去了。這時文老頭的聲音響起:“諸位,屍王已借土遁而走,他劫數已到該今日授首,請各位速至城東三十里山谷內等候,我自有辦法迫他前去。”當方土地傳語,在場的沒有不信的,於是嘯月領著一干人等透過妖力空間的空間轉移功能,瞬間來到城東三十里外的一個山谷等候屍王自動獻身。 可憐的屍王,他出世的時候正逢人界動盪時期,天災人禍紛紛降世,他也算作應劫而生,所以精通天道的各界勢力並沒有干涉他的行動,只有身在劫中的人界法師們作為唯一抵抗他的力量存在。如今人界劫數已過,天下太平,他如果能順應時勢蟄伏不出還可以留得一命,可他卻沒這個覺悟,一心要東山再起,為禍天下,結果引動劫數禍臨自身。 屍王被嘯月一頓狂撕亂扯護身甲冑被剝個精光,連裡面的衣服都破破爛爛幾近裸體,沒有了甲冑護體,外面還有眾多敵人環視,屍王在嘯月離開煙霧後做了四百多年從未作過的事逃跑。地行是殭屍生來就會的法術,屍王發動土遁趁著敵人視線不清逃之夭夭。正在暗自慶幸的他漫無目的的在地下穿行,起先碰到穿不過去的地方他就改道繞行,可是越走越不對勁,他也算是地行的老手,怎麼有那麼多地方過不去,再仔細觀察更發現自己走過的路線表面上七轉八折,實際上是被某種力量逼著朝一個方向走。在向前穿行了一會兒就更不像話了,前面、左面、右面、下面的土地都堅如精鋼,賭氣往回走沒想到後面的來路都被堵死了,留給他的出路只有向上一條道了,為了不成為花草樹木的肥料他只好鑽出地面了。事實證明如果土地公要算計一個殭屍最好的方法就是在他地行的時候陰他一下。 公子白和嘯月一眾在文老頭指定的山谷裡等了半個多小時,公子白正和嘯月抽菸(嘯月絕對是被公子白帶壞的)的當口,屍王氣急敗壞地從土裡鑽了出來。屍王一出土就發現一群人(其實這群當中就公子白和陳玄兩個算是人)在圍觀他,並且全都笑的前仰後合,再仔細看正是找自己麻煩的那群人、鬼、妖的聯軍,其中笑的最變態的就是自稱律師的那個人,居然又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