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老二,以後不要叫我火雲姐,要叫我焱焱姐!”接著對公子白說:“以前的事算我不對,不要生我的氣了好嗎?要把參天趕走還得靠你的無間道呢!我可是張氏的保護神,你那個“觀保”的小名還是我給起的呢。在我這受點委屈,你就不要叫屈了!” 公子白正在感慨她轉世的艱辛,再聽到她的道歉,作為男子漢大丈夫也不好跟一個女子,而且還是美女計較,擺了擺手說:“焱焱大仙,既然你這麼說,我也不敢再生你的氣,誰讓我從小就受了你們的恩惠。但是我還有一個要求,就是你以後不要再叫我色狼行嗎?我可連女朋友都沒有,你這麼冤枉我,天上是會下雪的!”因為公子白一說天打雷劈司徒焱焱就用掌心雷配合他,弄得他在司徒焱焱面前再也不敢提雷字,只能把自己和六月飛雪的竇娥比一下。“對了,你上午是不是打了一個面貌年輕的道士,還撿了他的手機?” “是呀!剛才不是說他偷窺人家老太太了嗎?你說他是你師兄,他什麼來頭啊?”司徒焱焱作理所當然的樣子滿不在乎地說。 “你麻煩大了,那個道士是我請來保護張太姥的。他的來頭可大了!他就是茅山派三十四代掌門清靈子,也是專門來調查三仙廟騙取信徒錢財、利用法術傷害佛道弟子的事件的。剛查到這裡,還沒等到我過來,就叫你給打跑了,還冠了色狼的名號,更捏碎了他的手機。這回你麻煩大了!” “不會吧!我看他實際年齡有一百來歲,還偷看比他小十幾歲的老婆婆,才出手的。他的本事也不怎麼樣嗎?”司徒焱焱具有前世今生的所有記憶和知識,就是性格的改變讓她失去了以往的睿智,成了一個衝動的小丫頭片子。對她這種不調查、不研究就亂髮言、亂扣帽子的作法,連性子急躁的重霧都甘拜下風。 司徒焱焱的話可把李寵氣壞了。李寵一下竄到她的面前指著她的鼻子大聲說:“司徒焱焱,你不要把自己估計的過高。以你現在的水平,在沒取回金身和內丹之前根本就不是清靈子的對手。作為修道之士他是不願意傷及無辜和暴露自己的身份才躲開你的,你還不知好歹的追著打,連三昧真火你都用上了,不過只傷了他一點皮肉。如果他的全力出手,或者放出靈鬼幫忙,受傷的就是你了!” “我說老道關你什麼事?你和他有親戚呀?你當時又沒在場,怎麼知道我用了三昧真火的?你個小鬼出來搗什麼亂?” “告訴你,我是清靈子的師叔,你打茅山派的掌門當然關我的事!我不是小鬼,我是公子白的護法靈鬼李寵。你好歹也是妖仙轉世,為什麼不冷靜地想一下再動手呢,你的智慧都讓臭脾氣給蒸發了吧?”李寵跟了公子白這麼長時間別的能耐沒長,吵架鬥嘴的技術卻大有長進,連損人時候的用詞都很新穎。 “你說誰臭脾氣?欠扁哪!” “說你。怎麼著,我怕你呀?” 眼看李寵和司徒焱焱說著說著就幹起來了,李寵發出的陰風和司徒焱焱的掌心雷立刻在屋裡亂飛,重霧和公子白還沒反應的時候就各自捱了幾下,疼的他們齜牙咧嘴。論實力的話,還是司徒焱焱高出兩籌,互發了一陣風雷之後,她快速地放了一道元陽真火,李寵正在躲避迎面過來的四五個掌心雷,這道真火就無聲無息地從他頭上罩下來,李寵再想躲閃已經來不及了。這種用道法修煉出來的至陽真火對陰性法術和靈體具有極強的破壞力,縱然是靈鬼之身也不能硬擋。一切在幾秒重內發生,公子白和重霧還沒弄清怎麼回事,李寵就已經遇險,他們倆救援不及,眼見真火落下卻無計可施,李寵非死即傷。 “李寵師叔莫慌,清靈子來了。”就在生死關頭,清靈子的聲音突然出現,隨即一道青光破空而至,趕在真火臨體前替李寵攔住了當頭罩下的元陽真火,真火與青光一碰立刻散去。接著就看見清靈子從屋子中間的八仙桌裡面鑽出來,他的靈鬼靈兒也現身出來。靈兒確定了李寵沒事後,飄到被風雷誤傷的公子白跟前,雙手一揮射出兩道白光,公子白的傷口經白光一照原本的癒合速度加快了二倍,而且疼痛立時消失了。原來清靈子療傷完畢後,放心不下公子白和李寵,重新潛回青草溝,剛才在外面觀瞧,發現李寵跟司徒焱焱起了衝突,於是借木遁進入張氏祖屋,在危機關頭又救了李寵。公子白簡直愛死這個師兄了,每到要命的時候都有他來救命,他真不應該修煉仙道,救苦救難的菩薩才是他的對口專業。 司徒焱焱見元陽真火被青光化解,發出青光與她作對又是上午被她打跑的道士,心裡的火就更大了。其實司徒焱焱也知道因為爭吵就對李寵使用元陽真火是不對的,但是她的脾氣就是這樣,特別愛發火,只要發火就憋不住,必須得發洩出去,而她發洩的方式就是打人毀物。見清靈子接下了元陽真火,司徒焱焱氣得頭髮都豎起來了,心說,上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