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慕容決駭然相望,這一切生的太過突然,不過短短几秒鐘的時間,他根本反映不過來,等意識到生了什麼之後,再想逃跑已然晚了,吳哲的命運紙牌早已脫袖而出,盤旋飛舞於其脖頸之間。
“少俠饒命,少俠饒命啊,這一切和小的無關啊!”
劇變當前,慕容決再也顧不得臉面尊嚴,就差沒有跪下來磕頭了。
吳哲無視他的哀求,走到移梅兒身旁,替她藉口捆縛雙手的繩索,取出口中的布團。
少女脫了束縛,眼淚立刻奪眶而出,也不顧衣衫難以遮體,一頭鑽進吳哲的胸膛,大聲哭了起來,她本是良家女子,往日就算別人和她說些帶葷腥的話語都能羞澀半天,如今受他人這般羞辱,求死的心都有了。
吳哲輕拍少女的粉背,好言相勸,又脫下自己的衣衫套在她的身上,做了鬼臉,笑著說道:“梅兒,之前我穿了衣服,隨便你怎麼哭,可我現在將衣服脫了給你,你可千萬莫要再哭了,否則我可就要倒黴了。”
梅兒少女心性,止住了哭聲,好奇的問道:“你倒什麼黴?”
吳哲攤開雙手,指著白色的無袖內衣,“你哭的爽了,鼻涕都擦在我身上了,我豈不倒黴?”
少女“撲哧”一笑,臉色由陰轉晴,這才算真正止住了哭聲。
吳哲安慰好了梅兒,緩步走到慕容決身前,臉色又恢復成最初淡漠不驚的神色。
慕容決早已嚇的個半死,渾身冷汗淋漓,故作鎮靜的說道:“這位爺,真的跟小的無關啊,這位秦爺,不,這個流氓想輕薄這位小姐,我是一力相勸,可小的手無縛雞之力,他就是不聽啊,要不,你問小姐,小的可有說謊?”
梅兒穿上吳哲的衣衫,拉了拉他的胳膊,小聲說道:“小哲哥,這個管家的確攔阻過那個流氓。”
吳哲卻冷然一笑,雙眼微眯,“慕容大管家只怕是擔心別人弄髒了屋子,不好跟主人交代吧?”
慕容決神色一滯,他的確是害怕秦風搞的太過火,這畢竟是在待客的正堂之內,萬一給閒雜人等看到,傳到老爺耳中,秦風倒是無妨,他可就成了出氣筒了。
想不到吳哲一語道破他的心思,他抹了抹額頭之上的冷汗,卻現掌心沁出的汗水居然比額頭的還多,一時之間,也不知到底是在洗臉還是在擦臉。
吳哲將其窘迫之相瞧在眼中,他也無意為難一個奴才,指著梅兒說道:“我給你個機會,將這位小姐的兄長以及同村的人帶來,我便放你一條生路。”
“少俠,天地良心,我真的不知道啊。”慕容決哭喪著臉,神情要多無辜就有多無辜,唱做俱佳,實在是演戲的高手。
吳哲懶得和他廢話,隨手打了個響指,空中的命運紙牌聞聲而動,鋒銳的邊緣掠過慕容決脖頸的面板,一絲鮮血冉冉流出。
慕容決感到脖子上一痛,用手一摸,鮮紅的鮮血佈滿了整個手掌,這些年他位居慕容府的大管家,養尊處優慣了,何時見過自身的鮮血,頓時象殺豬一般的求饒起來:“少俠饒命,我說我說,小的什麼都說。”
吳哲手掌一招,盤旋於對方脖頸之側的命運紙牌便倒飛回掌心之中。
慕容決顫顫巍巍的用衣衫的下襬將脖頸上的鮮血擦拭乾淨,這才驚魂未定的說道:“少俠,不瞞您說,這位小姐的兄長之事皆是我家三夫人決定的,具體的事項也是由她手下的三管家負責,小的也只知道這麼多。”
吳哲眉頭一皺,還未說話,那大管家便匍匐於地,抱著他的雙腳大聲哭訴,“少俠,你放我一條生路吧,我說的都是實話啊。”
梅兒在一旁於心不忍,也幫這個管家說著好話。
吳哲心下卻是有些不信,這時一直施展隱身法訣藏於暗處的婆娑魔也小聲說道,“小哲,這個人所言不虛,沒有說謊。”
婆娑魔善識人心,有她出言作證,吳哲這才信了慕容決的話,只是此人見風轉舵,而且陰險狡詐,看似可憐兮兮,卻是手段之一,吳哲不喜這類人物,有心再嚇唬嚇唬他,當下便打了個響指,命運紙牌頓時呼嘯而出,直撲向地面的中年男子。
那慕容決臉色頓時變的煞白,猶如塗了一層厚厚的脂粉,哭喊之聲也閉口守住,軟癱在地,無力動彈。
吳哲眼見戲耍的夠了,將命運紙牌隔空停住,冷聲說道:“那便帶我去你家的三夫人那裡。”
慕容決撿回一條小命,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顫聲說道:“三夫人兩日前帶著三管家回孃家去了。”
“孃的,照你這麼說,是死活不肯交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