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外人不知道,但是在小橋流水的任何人都知道。季東從來都不會稱別人為哥,而且說的那麼自然,即使是再大號的人物,到了小橋流水也得叫季東一聲東哥。這個原因只有那個幕後的老闆知道。
“你好,張子文。”張子文禮貌的伸出手眯著眼睛看著這個小橋流水的頭號藝姬。
風夕芸今天第二次的震驚了。自己本來在小橋流水這樣一風雲場所幾乎鍛鍊成了遇到任何事情都不會影響情緒的程度,可是一天之內幾乎把整年的震驚都用完了。
“張?子文?”風夕芸嘴巴已經成了O型。卻有掩飾不住的欣喜。欣喜中卻蘊涵著淡淡的失落。
但隨即風夕芸就恢復了常態,臉色又變成了職業性的微笑,笑話,來這樣場所的男人沒有一個好人,雖然這個在北方几乎可以說隻手遮天的男人有那麼一點的帥,有那麼一點的紳士風度。
“上帝告訴我們應該去善待並相信每一個人,到現在我才發現上帝是個大騙子。”風夕芸盯著張子文說道,眼神中頗有挑釁的味道,那樣子分明像是張子文騙了他多少錢一樣。
“的確上帝是個騙子,他把所有人都騙了,因為地獄才是最美的!佛知道真相,所以佛說:“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張子文當然感覺到了風夕芸似乎對自己這個身份很不滿意,於是針鋒相對的反駁說道。
“失陪了!”吃鱉的風夕芸冷冷的留下了一句就朝衛生間走去。
張子文看著風夕芸的背影有感嘆了一下世界是真奇妙,這樣的尤物都能讓自己碰到。眼睛精光一閃,兩個男人映入了張子文的眼簾,張子文當然知道能進入三層的就絕對是不泛泛的角色,那兩個男人在一開始就盯著風夕芸,直到她朝衛生間走去,兩個人立刻切切私語了說了幾句,然後就跟了過去。
季東摸了摸腦袋說道:“貌似今天夕芸很衝動啊,文哥你是不是做了對不起人家的事了?”
張子文哪裡知道為什麼這個女人會突然的發彪,無奈的搖了搖頭,對著季東說道:“別老發揚你用下半shen思考的光榮美德了,有什麼好酒弄上來點吧。”
一個響指,服務生幾乎在幾秒內就恭敬的站在了季東的面前:“季經理,有什麼吩咐。”
張子文暗暗的點了點頭,這樣的素質的確不是一般的星級酒店比擬的,算計到時間差不多了,張子文起身說道:“我去趟衛生間,馬上就回來。”
大奇立刻起身說道:“文哥,需要我陪你過去嗎?”張子文搖了搖頭說道:“不用了,你在這歇息一會吧,過幾天有你忙活的。”大奇這點是讓張子文最欣賞的,那就是在無論什麼時候都第一時間考慮到張子文的想法,永遠跟在自己的後面。等有任務需要去完成的時候,總是第一個做先鋒做響應者。
風夕芸生氣的甩著自己的包,然後絲毫沒顧及自己化的妝,一把冷水直接撲在了自己的臉上,她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知道那個陽光的跟一個鄰家男孩的人就是張子文後會那麼的生氣,那決佛知道真相的更讓自己氣憤。什麼理論嗎。
突然衛生間的門開了,風夕芸下意識的瞟了門口一眼,就轉回了頭看鏡子中氣憤的自己。突然發覺似乎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猛的一回頭。一個滿臉陰笑的男人正看著自己,那赤,裸的眼神彷彿自己沒穿衣服一樣。
“你要幹什麼。”風夕芸警惕的說道,下意識的往後退,因為那個男人在開門的那一刻,風夕芸瞟到了衛生間的門口還有一個男人,無疑的那個男人一定是放哨的了。
“幹什麼,我一直以來都很景仰風小姐你的風采啊。今天開就為了能多看幾眼。”那個男人慢慢的靠近風夕芸說道。
“那好,我們出去我讓你看個夠!”風夕芸還報著一線能走出這個衛生間的希望。
“開什麼玩笑!風小姐難道還不懂我的意思?”說完那個男人就朝風夕芸撲了過去。兄弟,沒事幹什麼守在女衛生間的門口呢?
在外面放哨的男人突然聽到自己身後響起了這個聲音,猛的一回頭。那個一開始就跟小橋流水的經理在一起的年輕人正一臉燦爛笑容的看著自己,然後感覺自己的後背猛的一沉,緊接著就失去了感覺。
張子文不緊不慢的推開了門,此時那個男人正和風夕芸撕打在了一起,風夕芸明顯不是那個男人的對手。據張子文保守估計,自己再晚來5分鐘,恐怕小橋流水這個頭號紅牌就要面臨被強了的厄運了。
“風小姐似乎需要幫助啊。”張子文依在了門口悠閒的點燃了一根菸說道。風夕芸此時聽到了這個聲音只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