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用的驕陽刀正是您親手鍛造的呢!上次在徐府門口匆匆見過,未能向掌門打招呼,實在慚愧,今日難得一見,特在此再敬掌門一杯!”說罷,他雙手舉杯,眼神中滿是敬重。
歐龍秋聽聞,微微一笑,點頭說道:“烈刀門?好好好,果然是江湖名門!清維道長啊?哈哈,他可是上一屆武林青年大會的冠軍吶!那驕陽刀?嘿,我自然記得,當年可是明淨大師親自來請我喲!那時我剛登上掌門之位,諸事纏身,故而幾番推脫。”
歐掌門舉杯與趙興成對飲,放下茶杯後繼續說道:“然而,他執意不走,言道要為故人之子求得一把寶刀。那故人乃他的救命恩人,可惜他們夫婦皆已身死,只留下這麼一個孤苦伶仃的孩子。所以他愣是在山中一連待了七日。我實在拗不過他,況且經過這一週的磨合,我也逐漸適應了掌門之位,事務沒那麼繁忙了,這才勉強應承下來。”他一邊說著,一邊回憶著當年的情景,臉上露出感慨的神情。
“真沒想到明淨大師如此重情重義啊!只可惜至今我都未曾有機會與其見上一面。”趙興成不禁慨嘆,語氣中滿是惋惜。
“唉,真沒想到趙公子的身世居然如此坎坷!”陳佩芳輕嘆一聲,臉上流露出同情的神色。。
朱慕虹聽聞趙公子的身世,同為孤兒的她,心中不禁湧起一股同病相憐之感,她默默地低下頭,眼中閃過一絲傷感。
而文似錦聽到歐龍秋講起趙興成的身世,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現出與趙興成初遇的場景。她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淺笑,心中感嘆時光匆匆,原來已然過去八年了!
歐龍秋聽到趙興成從未見過明淨大師,不禁瞪大了眼睛,滿臉詫異,失聲問道:“哦?你從未見過明淨大師?看來他確實十分低調嘛,不過這倒真像是他的風格。”
“歐掌門,您能說說驕陽刀的鍛造過程麼,先前因為這武器的加成,我僥倖贏了大師兄,奪得門派比武的冠軍。所以我挺好奇的,到底這把刀有什麼玄妙之處呢?”趙興成緊接著說道,臉上寫滿了好奇。
“當然可以,其實也沒什麼特別的,我只不過是根據明淨大師講述的烈刀門武功要訣,從中悟出玄機。然後,我將鐵爐和燒火的木炭放置在烈日之下,不停地新增木炭,反覆進行捶打。歷經九日才最終鍛造完成。驕陽刀吸納了九陽真氣,所以威力才會大增。”歐龍秋繼續講述著,語氣平靜。
趙興成聽完不由慨嘆道:“原來如此,真是太奇妙了!”他的臉上露出驚歎的神情。
朱慕虹三人也由衷地佩服歐龍秋卓越的創新天賦和超群的鍛造技術,眼中閃爍著欽佩的光芒。
歐龍秋回答完趙興成的問題後,身子微微一轉,目光隨即落在文似錦身上,嘴角含笑問道:“文姑娘,你呢?你又是出自哪門哪派啊!為何前來蘇陵城?”
文似錦面色從容,語氣平緩地回答道:“歐掌門,我是極劍門的弟子,此次來蘇陵城是為了尋找門中的冠垣道長的。”
“極劍門?哈哈,原來文姑娘和趙公子都是從洪元城過來的啊!冠垣道長?上屆武林青年大會的亞軍,那可真是個大名鼎鼎的人物呢。只是烈刀門和極劍門向來針鋒相對,你和趙公子竟然能夠如此和諧共處,倒是件稀罕事。”歐龍秋笑容滿面,邊說邊輕輕點頭。
“歐掌門,你是有所不知。我和趙公子自幼便相識,故而比較熟悉。”文似錦抬起右手,輕掠了一下額前的髮絲,輕聲解釋道。
“哦?青梅竹馬!哈哈,不錯不錯。”歐龍秋臉上笑意更甚,語氣中帶著幾分調侃。
文似錦聞言,臉上頓時泛起一抹紅暈,嬌羞地跺了跺腳,急切地解釋道:“不是的,掌門!我們兒時只是短暫地相識過,後來因為學藝便分開了。直至近日方才重逢。”
“哦?那就是緣分匪淺嘛。”歐龍秋繼續調笑著。
這會兒文似錦不再言語,生怕越說越說不清。眾人見狀,不禁鬨堂大笑起來。趙興成則洋洋自得地笑著看向文似錦,臉上露出一股讓人摸不透的神色。
在這熱烈歡快的氛圍中,眾人心情愉悅地享用著美食。
飯後,歐龍秋領著朱慕虹一行人朝後廳走去。來到後廳,歐龍秋當即揮手,讓劍玄門的男弟子和女弟子為朱慕虹等人安排廂房,好讓他們能夠洗漱歇息。
趙興成跟著男弟子前往東廂,朱慕虹三人則隨女弟子去往西廂。
待朱慕虹等人散去後,歐龍秋立刻派人去喚江太霄和謝純影。
此時,江太霄和謝純影正在中庭揮劍演練,聽到掌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