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吳小奇風風火火地趕到城防將軍府,經守門侍衛通傳後,這才得以進入府內。此刻,吳元雄正安安靜靜地在臥室內看書。
吳小奇抬手輕輕敲了敲房門,隨即便朝房內高聲喊道:“將軍,是我啊!我是吳小奇啊!公子病情發作,吳老太讓我前來請將軍速回吳府!”
吳元雄聽到吳小奇說起吳乾通病情發作,臉色驟然一變,嚇得連忙起身,手忙腳亂地穿衣,然後快步上前開啟房門,並將吳小奇迎進房間。
吳小奇進入房間後,畢恭畢敬地向吳元雄行了個禮。吳元雄連忙讓他不必多禮,然後滿臉焦急地問道:“小奇,快說說,乾通目前是熱還是冷!”
吳小奇抬手擦拭了一下額頭的汗水,氣喘吁吁地回答道:“回將軍,公子現在是熱症!”
“哦,那還好,兩位師兄都在府中,暫時應該沒有大礙!”吳元雄的神色稍微平靜了一些。
“將軍,大總管說此病頗為複雜,還望將軍能夠帶上徐副將一同前往,以保萬無一失。”吳小奇趕忙提議道。
“大師兄說得對,他考慮得很周全。我們這就去找徐副將。”言罷,吳元雄便邁步走出房間,輕輕合上房門,再領著吳小奇朝著徐副將的房間走去。
原來,下午徐賽春從陳府歸來後,吳元雄為了能在吳乾通病情發作時及時診治,以防出現什麼意外狀況,他就誠懇地請求徐賽春這幾日能與自己一同在城防將軍府吃住,以便隨時召喚他,前往吳府救治吳乾通。
徐賽春心中有些許不悅,對於吳元雄向自己隱瞞那晚太湖木屋實情的事,他仍舊耿耿於懷。但是他不好直接明說,只能強壓著情緒,故作鎮定地說道:“將軍有所求,徐某定然會鼎力襄助。”
因而今晚徐賽春便應了吳元雄的請求,住在城防將軍府。
吳元雄領著吳小奇快步走到徐賽春的房門前,抬手輕輕敲了幾下,語氣急切地說道:“徐副將,我是吳元雄。乾通病情發作,還望你能隨我一同前往吳府一趟。”
這會,徐賽春正在房內書寫書信,剛剛寫完,便將其小心地放入信封之中,聽到吳元雄的喊叫,他手忙腳亂地匆忙將書信藏於枕頭之下。
緊接著,他回應道:“來了,將軍,稍等片刻!”說完,他吹滅燈火,大步流星地走到門口開啟房門,走了出去,並將房門關緊。
然後,他才跟隨吳元雄和吳小奇一同前往吳府。
吳元雄三人腳步匆忙,邁著大步,朝著吳府疾速前行。
夜色漸深,月光如水,灑在寂靜的街道上,泛起一層淡淡的銀輝。路上的行人越來越少,彷彿都被這深沉的夜色吞噬了一般。
待他們走到吳府門口之時,吳柏鳧早已在門口焦急地來回踱步,不時張望著吳元雄等人前來的方向。此刻,在朦朧的月色下,吳府的大門顯得莊重而肅穆。
見到吳元雄三人終於現身,他立馬迎上前去,神色焦急地說道:“將軍,徐副將,你們總算來了,剛才我和大哥合力運功,為乾通輸送了不少內力,總算是勉強將其病情壓制下去了。大哥和吳老太都在乾通房中看著他呢。我們快進去吧!”
言罷,他便轉頭吩咐吳小奇先入府內通報。吳小奇向吳柏鳧恭敬地行了個禮,旋即一路小跑著進入府內。
吳元雄聽完吳柏鳧的話,先是點點頭,神色稍微輕鬆了一些。接著,他轉身對著徐賽春,一臉懇切地說道:“徐副將,通兒暫無大礙。不過為了以防萬一,還望你今晚能留宿在吳府一晚。我即刻讓我師兄為你安排客房,並做些點心給你享用。”
徐副將面帶微笑,語氣隨和地答道:“將軍客氣了,無妨。我們速速進去吧!”
於是,吳柏鳧轉身,步履匆匆地帶著吳元雄和徐賽春進入了吳府。在府內,燈火通明,照亮了四周的迴廊和庭院,給人一種溫暖而寧靜的感覺。
進入吳府後,吳元雄與徐賽春匆匆趕往吳乾通的房間。吳柏鳧則快步前往廚房,鄭重地吩咐下人做些點心上來。
到達吳乾通房間時,只見吳松鶴和吳夫人正靜靜地站在一旁。而婢女則輕柔地為吳乾通不時擦拭著額頭滲出的汗珠。
吳將軍、徐副將和吳松鶴及吳夫人相互問候一番後,便圍坐在桌旁。
吳元雄一臉關切地向吳夫人詢問道:“夫人,母親呢?”
吳夫人柔聲回應道:“剛剛大師兄和二師兄聯手運功為乾通驅除熱氣後,我便讓她先去歇息了。畢竟母親年事已高,實在不宜操勞。”
吳元雄點點頭,深表贊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