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佩芳更是被他們擄走了!此事已是迫在眉睫了。若不及時處理,恐怕後果不堪設想。”
“什麼,你說陳姑娘又出事了?”徐賽春聞言,臉色劇變,手中的茶杯差點滑落。
“哦?竟然如此嚴重?此事的確惡劣,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肆意妄為,嚴重影響我蘇陵城的經商環境。再加上強搶民女,擾亂社會秩序,更是無法無天!徐副將,你為何如此驚恐,莫非你認識那陳姑娘?”吳元雄皺起眉頭,神色愈發憂慮,看向徐賽春的眼神中充滿了疑惑。
“哎呀,將軍您有所不知。這位陳姑娘,正是半個月前在渡口邊遭乾通騷擾的那個女子啊!”徐賽春滿面愁容,憂慮之情溢於言表。
“什麼?難不成此事又與通兒有關?可是最近師兄跟我彙報,說他每天都在吳府專心練功,從未離開吳府半步!”吳元雄一臉狐疑,喃喃自語道。
“將軍,很多事情無需他親自動手,自然會有人替他效勞。”列青佳眼神犀利,語氣堅定地說道。
“哦?列大俠的意思是有人代他出手?列大俠,你放心。此事若與通兒有關,我絕不會徇私。徐副將,你馬上帶上幾名城防軍士兵,隨列大俠前往陳記糧鋪了解情況,展開調查!”吳元雄站起身來,雙手叉腰,信誓旦旦地說道。
徐副將雙手抱拳領命,高聲應道:“遵命!將軍放心,我一定會和列大俠通力合作,徹查此事,爭取早日真相大白。將軍也不必過於憂心。雖然乾通和陳姑娘有過節,但是目前也不能輕易斷定就是乾通所為!一切還得等找到確鑿證據後,方可定論。”
列青佳面露讚賞之色,朗聲說道:“吳將軍為人正直,如此甚好。還望將軍能記住今日的承諾。事情緊急,我就先和徐副將趕去陳記糧鋪了解情況,不再打擾將軍處理軍務了。就此別過,將軍請留步。”
吳元雄點了點頭,揮手示意他們放心離去。
列青佳領著徐賽春急匆匆地走出城防將軍府,向陳記糧鋪疾馳而去。
等他們離開後,吳元雄面色凝重,憂心忡忡。他在房間裡不停地走來走去,像是在思考著什麼。
片刻過後,他拿起茶杯,輕啜一口,喃喃自語道:“娘啊娘,您不會縱容通兒到這種地步吧!若是您真的暗中將我私自訓練的武士調給通兒調遣,那可真是後患無窮啊。您讓孩兒如何面對蘇陵城的百姓,又如何對得起我這肩上的朝廷重任啊。”
過了一會兒,他終究按捺不住內心的焦急和疑惑,顧不得繁忙的公務,徑直走出了城防將軍府,朝吳府飛奔而去。
他迫不及待地想知道那群打砸陳記糧鋪,並劫走陳佩芳的黑衣人,是否就是自己讓吳柏鳧暗中訓練的武士中的一部分人。如果真是這樣,那自己可就罪孽深重了。為了吳府的安全,竟然讓蘇陵城的百姓遭受無妄之災。
他不敢再細想下去,只是拼命的向前奔跑。他的背影越來越遠,這是一位有著一個紈絝兒子的父親。這是一位對蘇陵城軍務盡職盡責,有功於百姓,卻疏忽了對兒子管教,以至連累百姓的無奈父親。
卻說陳老闆這邊。自從他返回陳記糧鋪後,便慰問了夥計們幾句,顧不上細看糧鋪,立刻讓他們離開,趕緊去醫館驗傷。
陳老闆自己則馬不停蹄地前往衙門,心中思緒如潮。他想著一定要讓府衙為自己做主,儘快找到自己的女兒,並嚴懲那些打砸糧鋪的惡徒。
在途中,他遇到了小紫,當即詢問小紫陳府的情況。當得知陳大嬸已經前往竹韻居求援時,他心中稍微放鬆了一些。他覺得若能得到朱慕虹夫婦的援助,事情或許可以儘快解決。
然後,他想到小紫恰好是陳記糧鋪被打砸的見證者。於是,他決定帶上小紫一同前去府衙。他希望小紫能為自己作證,讓那些惡徒受到應有的懲罰。
到了府衙門口,陳老闆心急如焚,他雙手緊握成拳,用力地敲擊著大鼓,鼓聲在府衙口迴盪。蘇知府慢騰騰地升堂,他用手支撐著下巴,漫不經心地問道:“堂下何人,所為何事,狀告何人?”
陳老闆一臉肅穆,他跨步向前跪下,拱手說道:“啟稟蘇知府,小民陳大富。小民為陳記糧鋪遭人打劫,且小女陳佩芳不幸遭人劫走之事而來,還望大人為我作主啊!”小紫也跟著下跪。
蘇知府聽完陳老闆的話,神色一驚。他坐直了身子,打起精神,嚴肅地問道:“哦?竟有此事?你可知道是誰所為?不知陳老闆可曾得罪過什麼人?”
陳老闆皺了皺眉,語氣堅定地回答道:“啟稟知府,確有此事,我已經將店鋪關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