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你果真無罪,聖上自會還你一個清白!”
曹寅哈哈大笑道:“你想騙三歲小兒嗎?你們帶了這麼多兵來,我豈能信你?”
鄭泰道:“曹寅,你還不束手就擒,難道就不怕我們打破府衙,玉石俱焚嗎?”
曹寅道:“事已至此,多說無益,有本事你們就打進來吧!”
說到這裡,曹寅便從牆頭上下去了,牆頭上的那些曹府賓客向這個方向發出了挑釁式的一箭。
鄭泰搖了搖頭,他現在心中是一陣陣的後怕,沒想到曹寅竟然真的膽大妄為至此,今天若不是王衡追上自己,想必今天自己也是凶多吉少。想到這裡,他對王衡充滿了感激。
他對王衡道:“衡公子,曹寅冥頑不靈,請下令強攻吧!”
王衡向黃忠點了點頭,黃忠一揮手,士卒們舉盾持刀向大門處衝了過去,弓弩兵跟在後面射起了箭。
曹寅的賓客們開始放起了箭,不過黃忠帶領計程車卒都著了甲,還帶著盾,因此弓箭對士卒們沒有太多作用。
當然,有幾名箭法精準的曹寅賓客還是射倒了幾名士卒的,他們專射士卒的臉部、頭部等沒有甲冑防護的地方。
這幾名箭法出眾的賓客馬上就被黃忠盯上了,黃忠拉開了他的五石弓,第一箭就射穿了一名賓客的喉嚨,這名賓客已經射倒了三名士卒。
黃忠的這一箭並沒有引起對方的注意,因為天空中來來往往的箭枝實在太多了,可是隨著黃忠連續五箭射倒了五名箭法最好的賓客,終於有人發現了黃忠這個死神,可是黃忠站的地方太遠了,他們的弓力根本達不到,想還手還不了。
當又一名賓客捂著喉嚨倒下之後,其他賓客終於發一聲喊,跑下了牆頭,他們寧可在近身肉搏中戰死,也不願意被這種還不了手的敵人射死,這種感覺實在是太憋屈了。
一旁觀戰的鄭泰不由得駭然變色,這位貌不驚人的武將竟然以一己之力壓制住了對方那麼多弓箭手,每出一箭,必定殺一人,那種鬼神一般的箭法,實在是可畏可怖。
黃忠輕笑一聲,將弓背在了背後,提刀向曹府而去,王衡等人也跟在了後面。
沒有了牆頭上弓箭手的壓制,州兵攻打大門的進度明顯加快了,他們十幾個人抬著一根粗大的原木,撞向了厚重的大門,每撞一下都會發出一聲沉悶的巨響,彷彿敲擊在了人的心臟上。
這種沉悶的巨響響了十餘聲後,大門終於承受不住這樣的巨力,轟然向後倒了下去,士卒們一起歡呼一聲,衝了進去。
王衡被士卒們的衝鋒激起了沸騰的熱血,他手提一把刀,也衝進了曹府,黃忠、鄧展、姚綱、韓暨等人護衛在了他的左右。
曹府之內已經混戰成了一片,曹府的賓客們悍不畏死,死死擋在了內院門前,他們的人數較少,不過他們的武藝更好,州兵則勝在人數更多,配合更默契,所以雙方戰得難解難分。
但是在以王衡為首的這群人加入戰團之後,戰事便向一邊倒了。
王衡雖然還沒有得到正式黃忠傳授的刀法,可是他這麼多天站樁下來,每天又要揮出同樣的一刀一千多次,這千錘百煉的一刀已經是非同小可了,他每一刀揮出,必有一名賓客委頓倒地,偶有能夠威脅到他的對手,也被黃忠順手料理了。
鄧展的兵器是一把短刀,他習慣這樣的短兵器,他身手靈活之極,每次都能在間不容髮之間避開對手的兵刃,猱身搶入對手懷中,一刀致命。
姚綱的武藝則是中規中矩,他與那些與他一同從琅琊跟隨王叡而來的義從們配合非常默契,一人擋住對手的兵刃,一人便送出致命的一刀,殺人的效率也不比鄧展慢。
而韓暨雖然是個士子,可是他的勇悍之處絲毫不亞於鄧展,有的時候對手的兵刃險些都要落到他的身上了,可是隻要不是致命處,他就不避不讓,寧可受傷,也要殺死敵人,幸好隊伍中還有個大高手黃忠,一直在照應著大家,韓暨這才沒受什麼傷。
也許正因為韓暨的這種性格,他才能做出那麼多的奇事吧。
這一隊人勇猛無匹,無堅不摧,王衡在黃忠的護衛下也能眼觀六路,他看到哪裡的敵人抵抗得最激烈,就衝向哪裡,沒多久,那些最勇悍的曹府賓客倒在這隊人手裡的已經超過了百人,沒有了這些骨幹,曹府賓客再也不是州兵們的對手,漸漸的,他們已經是一邊倒的敗勢了。
可是令人心悸的是,這些賓客們竟然沒有一個投降的。
到最後,當只剩下十餘名賓客被數百州兵圍攻時,王衡的眼中都